才又繼續道:“深埋法就是把屍體深埋在土壤中,利用土壤的自淨作用達到無害化。”
“這種辦法呢……操作簡單、費用低,不容易產生氣味,華夏大部分地區的小型畜禽養殖處理病死動物屍體也經常使用這種辦法。”
“不過,大家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注意深埋屍體的位置、深度和方法,以免造成疫病傳播或者污染地下水的問題發生。”
“第二種焚燒法,則需要專門的焚燒爐來輔助才能完成,缺點是焚燒過程中,容易產生難聞的氣味,對空氣會造成一定的污染……因爲費用和操作要求比較高,我個人不是很建議。”
“最後一種辦法堆肥法,就是把屍體堆肥內部,添加高碳氮比、低水含量、高空隙率的填充物,通過微生物的代謝過程降解野豬屍體。”
“這種飯石,處理效果很好,但整個過程,需要大量的碳原料,還要進行科學管理和監控。”
“當然,在萬叢山,還有另外一種處理辦法。”
“自然界裏,有很多肉食動物,比如野狼、雪豹等等。”
“我可以把這些屍體運到森林裏,給他們當食物……”
說着,陳鋒把白骨弓背上,騰出雙手,打算直接提着野豬離開。
“村長,我把這些野豬屍體拿到山裏處理,麻煩您幫我統計一下大家的損失,然後找縣裏報銷。”
“這個沒問題,今天晚上我就能統計出來,到時候我直接送到縣裏。”
“嗯,那我先走了。”
“小鋒,你進山小心些,這山裏頭的動物……有些不太友好,我還聽你二爸說,一到清明啊七月半啊這些日子,山裏頭的動物就暴躁得緊。”
臨走時,陳村長特別提醒一聲。
“放心吧村長,我跟山裏的動物們關係可好了,我先走了。”
陳鋒不在意的笑笑,轉身用鞭子,把四頭野豬圍成一個圈,順着蹄子捆在一起。
單手抓着鞭子,扯了扯,見綁定牢固後,叫上大黃就拖着野豬往山裏走去。
看着這一幕。
村民們全都吞嚥了一口吐沫。
“這孩子,有陳二當年的風采啊。”
“哎,希望他自己小心些,別跟他二爸一樣,進山一個不小心,把命都搭進克了。”
“莫說了莫說了,那種事誰也不要再提。”
“……”
陳鋒提着野豬,健步如飛的往萬叢山裏狂奔而去。
這一次,他絲毫沒有使用輕功。
以自己的純體力拖着四頭野豬狂奔。
恐怖的力量通過他的雙腳,踩踏在泥地裏,留下了一個又一個兩寸深的腳印。
不過,很快就被身後沉重的野豬留下的痕跡覆蓋掉。
大黃吐着舌頭,一路狂奔的跟在後面。
無人機牢牢的跟着他們,把這一幕,以最爲清晰直觀的角度直播着。
網友們,在這一刻,全部都再次沉默了下來。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
“雖然知道野豬這兩噸多的重量對站長不算什麼,但這一幕,還是人喫驚。”
“新來的,冒昧問一句,這到底是在拍電影還是拍電視劇?”
“……”
網友們徹底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幾天前,他們見識過陳鋒拖着十幾噸重的木頭狂奔。
結果,在看到這拖着兩噸多的野豬飛奔,還是覺得很不真實。
……
鯊魚平臺。
武陽看着這一幕,震驚的張着嘴巴。
“咕嚕……鄧總,你打我一巴掌試試!”
武陽瞪着眼睛,還以爲自己在做夢。
鄧少傑剛想動手,一旁的梁總就急忙請纓道:“鄧總你坐,讓我來。”
啪的一聲。
武陽的臉上,立馬浮現出了一個五爪印的輪廓。
鄧少傑:“……”
“真的!這特麼竟然是真的?”
武陽捂着臉,狠狠的捂着心臟。
徹底被陳鋒這騷操作給驚呆了。
鄧少傑吞嚥了一口吐沫,看向梁總道:“梁總,你這就過了……對武師傅怎麼能這樣呢?”
“沒事的鄧總。”
“真的嗎?你過來我看看。”
鄧少傑看着武陽臉上的手印子:“這……疼嗎?”
武陽:“不疼。”
“不疼啊,那就沒事。”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辦公室迴盪着。
“哎,這就對稱了。”鄧少傑甩着有些生疼的手掌,然後看了梁總一眼:“梁總,以後這種事別再犯了,你知道的,我強迫症。”
武陽:“……”
梁總:“……”
……
陳鋒一路狂奔。
並沒有走熟悉的路線。
而是直接朝着東北方向走去。
東北方向的山地起起伏伏,翻過一座山後,正式進入到了大森林內。
“站長,你打算把野豬丟哪去?”
“再往裏走就進森林了。”
陳鋒站在山頂上停下,道:“你們看到那片山頂草原了嗎?”
“根據我二叔留下的記事簿來看,那片山頂草原有狼羣。”
“我把這些野豬屍體帶過去當禮物,和他們搞好關係,以後來往也方便些。”
網友們聽着,全都沉默了。
和狼搞好關係!
換做其他人,他們一定覺得腦子有病。
但陳鋒不一樣。
他已經證明過了自己。
連雪豹都跟他成了朋友。
說不定狼羣也……
“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是啊,我也覺得怪怪的。”
“大家別擔心,憑站長的本事,應付一頭狼輕而易舉。”
“瑪德,我終於知道爲啥不對勁了!”
“???”
“狼是羣居動物啊,一羣狼,起碼都是十二三頭起步的。”
“啊呸,站長你別鬧!狼可是羣居動物,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應付十幾二十頭狼?”
陳鋒笑笑道:“放心吧,萬叢山的狼羣很友好的。”
“而且,你們看,我還有大黃……大黃和他們算得上祖上近親,我相信只要曉之於情動之於禮,一定能接受我的。”
網友們:“……”
很快。
陳鋒就來到了山頂草原。
這處山頂草原,比之前遇到的盆地草原大很多。
一眼望去,草天一線,無際無邊。
只有那遙遠的雲層之間,有山嶽隱隱約約,像極了一副自然水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