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唐至尊紈絝 >第55章 不同的報告
    瘦臉獄卒嗤笑一聲,道:“還做夢呢?當我們這是縣獄不成?告訴你,進了京兆府獄,就別想着活着出去。”

    “去開門,把楊元慶帶出來,好好招呼一頓。”

    楊守正懸着的心猛然提高,大喊大叫道:“楊家產業都是我在管,和我兒子沒關係,你們要動刑就衝我來,一切和我兒子都沒關係。”

    “你?”瘦臉獄卒朝地上啐了一口,不耐煩道:“等着吧,你兒子完了就是你了。”

    聞言,楊元慶拳心一緊,這不單單是要對他動刑,屈打成招。還要楊家從長安城除名啊!

    楊元慶首先想到是鮮家在背後搞鬼,但獨獨鮮家沒這個本事,難道高士廉出手了?

    被帶到刑架前,楊元慶不動了,“你們確定要對朝廷命官動刑?”

    “呸,下了京兆尹府獄,你還夢想着官復原職吶?你家酒樓吃出人命,供詞一出,到時候看你還怎麼狡辯。”瘦臉獄卒嘲笑道。

    “看來你們很自信。”

    楊元慶勾起脣角,邪肆一笑,下一刻雙手猛然合起,抓着他的兩名獄卒頓時撞.擊在一塊,爾後暈倒在地。

    “你……你還敢打人?來人啊,把楊元慶給我抓住用刑。”

    “本宮看誰敢動楊元慶!”

    ‘砰’的一聲,京兆尹府獄的大門從外被踹開,一臉煞氣的李宇闊步走進來。

    楊元慶立刻指着瘦臉獄卒,控訴道:“公主,他要對我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

    李宇拿起刑架上的鞭子,對着瘦臉獄卒抽去,頃刻間慘叫聲迭.起。楊元慶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暗暗想着:自己以往得罪李宇的事,扯平了吧?

    幾鞭子下去,跟隨而來的國字臉男人拱手道:“長公主殿下,再打下去人就沒命了。”

    “案件未審就敢私自動刑,這種人留着也是禍害。”李宇丟下鞭子,人沒死,但是以後那身官皮肯定和他無緣了。

    “楊元慶,這是大理寺卿裴從文,他來詢問你幾個問題。”

    楊元慶對李宇拱了拱手,隨後面向裴從文,“下官見過裴大人,不知有什麼問題要問我?”

    “楊錄事,事發當日.你在何處?”

    “當日下官在京郊的莊子,正和佃戶一起種棉花,隨身小廝可作證。”

    “那,酒樓所用食材,可是新鮮的?”

    “自然新鮮,酒樓……”

    兩人一問一答,瞭解了自己所想知道的後,裴從文對李宇說道:“長公主殿下,臣問完了,要想進一步查明事情真相,還需讓仵作重新驗屍。”

    “裴大人,下官已命仵作等候,現在就可去停屍房。長公主殿下,停屍房污濁……”

    “本宮隨你們一起去,還有,楊元慶也去。”

    林祿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宇打斷,現在又聽楊元慶也去,當即否決道:“長公主不可……”

    李宇冷眼看過去,淡漠道:“你是再教本宮做事?”

    “臣不敢!”

    一行人離開府獄,臨走時,裴從文目光稍移看了眼林祿,方纔出去。

    ……

    “回長公主,兩位大人,死者是中毒而死。”

    仵作驗屍後,答案和之前一模一樣,在無人看到的角落,林祿鬆了一口氣。

    “慢着!”

    楊元慶叫停仵作要遮蓋白布的動作,說道:“死者若是中毒而死,爲什麼脾臟的顏色不對?”

    林祿當即道:“楊錄事,本府的仵作做這一行已有十年之久,你這是質疑他的經驗?”

    “難道發現不對,我還不能還自己清白了?你們京兆尹府斷案就是這麼草率,你們說什麼都是對的?”

    楊元慶沒給林祿面子,他不信林祿手底下的獄卒對自己動刑,裏面沒林祿的意思。現在又三番四次的阻礙自己,可疑的很!

    一頂高帽子扣下來,林祿咬牙忍下,他不能認,認了就是辦事不利。一旦被認爲辦事不利,那頭上帽子還能不能保住都未必。

    相反,楊元慶給足了裴從文面子,“裴大人勿怪,下官認識一神醫朋友,對醫術方面稍微涉獵,適才只不過是提出自己的疑惑。”

    裴從文沉思須臾,問道:“那依楊錄事所言,死者是否是中毒而死?”

    楊元慶搖頭一笑:“下官也就懂個皮毛,這種事自然要專業人來做,還請裴大人請來大理寺仵作重新驗屍。”

    “不知道長公主怎麼看?”裴從文把皮球踢給李宇,他和林祿一個從四品上,一個從四品下,平日交集不少,他可不想因這件事和林祿起齷齪。

    李宇淡色道:“按他說的做。”

    “是!”

    大理寺仵作被叫來,重新驗屍,而結果出乎意料。

    “啓稟長公主,三位大人,死者是被人暗殺而死。”

    空氣一陣沉默,裴從文沒去詢問第二次,是因爲相信他請來的仵作。而李宇和楊元慶,早就懷疑此事,此刻倒是有些意料之中。

    府衙仵作眼神晃了晃,擰眉說道:“死者明明是中毒而死,五臟六腑皆有毒粉,你說死者是被人暗殺,可有證據?”

    仵作掰過死者頭顱,道:“各位請看這裏,頭髮下有一出血口,且血口周圍血跡變深,正是中毒的跡象。”

    “剛纔小人沒發現銀針,初步預料,那應該是一枚染毒銀針,這也是死者五臟六腑中毒不深的原因。”

    “銀針呢?”楊元慶問道。

    仵作搖頭道:“小人並未發現銀針,想來是事後被人慌張取走,不然也不會留下這難以察覺的出血口。”

    “不是喫死的,那就是有人陷害我了?”

    楊元慶說罷,突然對着府衙仵作大吼一聲:“說,是誰指使你陷害本官?”

    府衙仵作雙腿一軟,本能的朝楊元慶身後看去,就在這時,楊元慶往前踏出一步,擋住了府衙仵作的視線,也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慌亂。

    噗通——

    在楊元慶寒氣逼人的目光下,府衙仵作雙膝跪下,不斷磕頭辯解:“大人,小的冤枉啊!”

    “你說自己是冤枉,那就是你學藝不精,根本沒查出死者的死因了?”

    承認就沒了飯碗,不承認那就是污衊朝廷命官,府衙仵作選擇了前者。

    李宇橫眉喝道:“一介十年老仵作,卻在這種事上出了差錯,險些害了朝廷命官,你可知只這一項就能定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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