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救命!禁慾的清冷尊上對我動了情 >第99章 咬就咬,胡亂摸什麼
    晚晚有些緊張,怔怔看着他:“會怎麼樣?”

    她不就是輕輕咬了一小下嗎?

    她養兔子時,經常咬兔子的耳朵。

    遲夙不再說話,他忍不住將她抱得更緊,緊緊相貼,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血肉裏。

    他俯下頭,晚晚猝不及防,低呼一聲,就被他咬住了脣,身體被他的長臂緊緊地禁錮住,再也動彈不得了。

    脣間傳來清晰的痛感,晚晚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什麼意思?他還想要咬回來嗎?

    她使勁兒掙扎,匆忙按住他......

    遲夙悶哼了一聲,兔耳倏忽豎了起來,連握住晚晚腳踝的手都極爲用力。

    這一聲低沉又千迴百轉的輕呼喚回了晚晚的神智。

    晚晚猛然睜眼,她看到少年的眼中的欲,像漫山遍野蔓延盛放的情花,鋪滿了熾烈的紅。

    ......

    遲夙垂下了頭,長髮散亂,長睫下的紅眸更迷茫了。

    焚情毒發的時候,他有過類似感受,但,隨着痛苦的消失,這種空虛感也會消失。

    之前與她接觸時,他也以爲是毒素髮作的反應。

    可如今這樣,卻與以往都不同。

    似乎,還不夠。

    晚晚生於現代,受各種文化薰陶,對於當前這種情況,晚晚並非完全不懂,只不過,不懂的可能是遲夙。

    他從小被關在院子裏,所知所見都是那一方天地,更加沒人教過他什麼。

    以至於被所謂的兄弟們強迫穿女裝戴耳環時,他都沒有太大的感覺。

    後來流浪在外,被慈悲大師收養時,甚至面對師兄的戲弄時,他才隱隱約約知道,男子與女子是不同的。

    可他面對的是晚晚,是他心悅的少女。

    遲夙雙眼懵然無知,像個大惑不解的孩子,竟然有點束手無措。

    “晚晚......”

    他快哭了,眼尾勻着薄紅,眼睫被淚液打溼,根根晶亮剔透,不停地喚她——

    “晚晚.......”

    晚晚整個人都懵掉了。

    銀髮少年紅眸亮如銀魚,纖長的眼睫不停地輕顫。

    衣襟順着肩膀散落,露出骨肉勻亭的身體,胸膛前交錯着紅色的鞭痕,破碎的樣子看起來脆弱感十足。

    嚶嚶嚶,真的好想欺負他。

    可是......

    後知後覺的晚晚終於想起了一件事。

    她買兔子的時候,老闆特意告知她:

    兔子的mg期特別長,特別是公兔子,幾乎一年四季都處於mg期。

    所以,遲夙這隻公兔子......

    被她無意撩撥後,就變成了這樣......

    晚晚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碰一碰就這樣了,以後還怎麼愉快地吸兔?

    正在她走神之際,遲夙已經靠近了她,像只真正的兔子般,用鼻尖,用下巴去蹭她的臉和脖頸,一邊蹭一邊低聲喚她——

    “晚晚......”

    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又怕晚晚不高興,只能討好一般,蹭着她,黏着她。

    【叮——遲夙好感度+1】

    【叮——遲夙好感度+2】

    【叮——遲夙好感度+3】

    系統興奮的好像嗑.了藥,不停地在她腦海中亂叫。

    【當前任務對象好感度爲80,恭喜宿主,打敗了全天道96%的任務者】

    這......這麼快嗎?

    此時,晚晚心中浮現的不是喜悅,而是疑惑,大有一種被系統賣了的感覺。

    【宿主加油,清蒸紅燒還是麻辣,任君選擇】

    晚晚:......

    系統,你可做個人吧!

    *

    經過一夜的戰鬥,劍無淵與行止大師等人終於將宮內的血屍肅清,在清理過程中,他們遇到了北境的武裝力量,免不了又是一番廝殺。

    好在南境境主已有準備,留下心腹調動南境軍隊配合行止大師等人行動。

    褚靈均與褚煙煙也被救了回來,只是在追剿梵王魔藤時,動靜太大,將整個南境皇宮翻了個遍,幾乎成了一片廢墟。

    無定劍宗本就是爲了梵王魔藤而來,魔藤消失,他們已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一名長老擔憂道:“掌門,若是這樣就離開了,那二公子之事......”

    “無定劍宗再也沒有二公子。”

    傅行知站在白玉欄杆前,眺望着薄霧中的金鱗城。

    “他不是爲南境捐軀了麼?便讓他長眠在此吧。”

    那長老又道:“如此,便要放任靈劍峯欺辱到我們無定劍宗頭上嗎?明明是那小子......”

    傅行知冷笑不已:“肖想不該想的東西,無定劍宗付出的代價還不夠大嗎?”

    長老頓時冷汗涔涔,低頭應了一聲:“是......”

    *

    此時已是日上三竿。

    程硯微與林宴在小內侍的帶領下,穿過已淪爲廢墟的花園,來到林蔭掩映下,絲毫不起眼的拮芳殿。

    “兩位仙長,你們要找的拮芳殿到了。”

    小內侍躬身退下。

    程硯微打量了片刻,問,“是這裏嗎?”

    林宴道:“沒錯,昨晚那蛇是這麼說的。”

    程硯微側耳聽了聽,“怎麼沒聽見動靜?”

    林宴笑她:“怎麼可能讓你聽見動靜,說不定他們已經知道咱們尋來了,先在外面等吧。”

    程硯微想起上次在飛舫上的尷尬事件,默默捂住了臉。

    拮芳殿內。

    銀楹金柱,珠簾玉壁。

    輕紗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梨木小几上擺放着琉璃盞,水晶鉢等一應器具,在陽光下閃着微光。

    牀榻上依偎着兩個人影。

    “來人了。”

    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晚晚驚得推開身上的少年,自榻上坐起。

    “是硯微他們尋來了。”

    她一隻手捉住被中遲夙不安分的手,一手拉上衣領,低聲哄着他:“你先忍一忍,我們得出去了。”

    少年埋首她頸間,聲音含糊道:“你又哄我。”

    “沒哄你。”

    她頂着一張紅通通的臉,羞澀地道:“我們兩個還沒有結同心契,等回了師門,我們去見師尊......”

    遲夙擡眸,眸光微亮,“這次你不騙我了?”

    晚晚用力點頭:“騙你是小狗。”

    她都要被他喫幹抹淨了,不結爲道侶還有別的路可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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