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救命!禁慾的清冷尊上對我動了情 >第106章 乖兔兔,給我欺負一下好不好?
    少年聞言擡眼,眸光中倒映着摩挲的睫影,他的睫毛微溼,根根分明,恍墮人間鶴羽。

    “真的嗎?”

    晚晚輕輕嗯了一聲,緊接着補充道:“喜歡你。”

    這種喜歡,不是對於他身世的可憐,也不是因爲任務的需要。

    他們在日常相處中,培養出了一種默契和親近,遲夙漸漸敞開心扉,信任她,接納她,並且,從開始到現在,只相信她一個人。

    遲夙這個人,看似瘋,卻很真。

    他視人命如草芥,天生冷漠,卻願意爲了她,一次次孤身涉險,他再強大,也有受傷的一天。

    所以,從今日起,她將無所畏懼。

    因爲,她不僅要護着自己,還要護着他。

    “再也不允許有人欺負你了。”

    晚晚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再次緊緊地抱着他,親暱地用脣蹭着他的脖頸。

    他的發間有一股迷濛清香,好聞極了。

    遲夙彎了彎眼眸,笑意從心底綻開,“有你在,不會再有人欺負我了。”

    垂下的兔耳一點點恢復了精神,悄悄立了起來。

    從這一刻起,他將毫無保留地信任她。

    母愛,曾是年幼時的他最夢寐以求的呵護。

    可是,在靈山大會上得知,追殺他的人中竟有自己的母親時,他便將這兩個字徹底從心中抹去。

    他是雜血半妖,是她恨的結果,是惡血降生。

    他是什麼都無所謂,但他以後會有一個新的身份。

    他是遲夙,是雲歸晚的戀人。

    既然她神魂受損,需要他這個爐鼎,哪怕是利用,哪怕是欺騙,哪怕是一場美夢,他也願意獻出自己。

    只要她願意留在他身邊,再也不離開他。

    他生平第一次產生了如此強烈的感覺,他想要眼前這個人。

    ......

    晚晚腰間的玉簡有了動靜,發出一道青色的亮光。

    這是入祕境後,玉簡第一次有了反應。

    “是大師兄!”晚晚激動不已,太好了,哥哥沒事了。

    她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哥哥的事情關係到她的來歷,系統警告在前,便是連遲夙,她也不能輕易告訴他。

    遲夙已經開始陷入短暫的失力,他的修爲被壓制,得儘快出去纔好。

    片刻後,深邃的夜空中亮起幾道流光。

    季聞笙,程硯微與行止大師趕到,幾人落了地,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由於靈力的缺失,梨樹開始枯萎,大片大片的花瓣飄落。

    梨園內屍山血海,數不清的屍體藏在梨樹間,被梨花的花瓣蓋住,厚厚的一層,如同下了一場大雪。

    不過片刻,整個地面都裂開了,如破碎的鏡面一般,朝着四周延伸。

    裂縫逐漸蔓延,整個祕境開始天塌地陷一般,朝一箇中心點坍塌,收縮。

    程硯微遠遠地看見晚晚懷中抱着遲夙,心頭一跳,立刻收了劍,迅速奔到晚晚和遲夙身邊。

    “歸晚,遲師弟,你們怎麼樣?”

    晚晚衝她安撫一笑,又看向季聞笙。

    “我還好,遲夙受了傷,我們得找個地方療傷,你們呢?”

    季聞笙明白,她是在問,他如何了。

    他微微一笑,眸底含着一抹不輕易流露的溫柔,“師妹,放心吧,我已渡過心魔劫,境主已經被無淵送出去了,我們也該走了。”

    他看了一眼遠處已經坍塌了一半的天空,道:“祕境要塌了。”

    *

    衆人自祕境中離開後,因爲遲夙受傷,便快速回到了行舟上。

    因爲都知道兩人是道侶,程硯微索性將包紮事宜全部交給了晚晚,還貼心地幫兩人關上了門。

    行舟內藥物俱全,晚晚幫他脫掉了上衣,視線主動忽略掉他令人臉紅心跳的肌肉,低頭細細地查看他的傷勢。

    在祕境中,他的修爲被壓制,不利於傷口的恢復,晚晚僅僅爲他止了血。

    白漓是鐵了心的要傷他,下手極重。不僅手臂,連掌心都血肉模糊。

    可止血似乎沒有用,不知白漓的靈力中有什麼,他的傷口竟隱隱發黑。

    黑紅的血滴在地上,將青石板腐蝕出一個個小洞。

    遲夙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眼,“別看。”

    睫羽在他掌心中輕顫,晚晚擡手欲拉下他的手,卻沒有扯動,語氣不由得有些焦急:

    “別鬧,傷口還在流血,要趕緊處理一下,否則,會灼傷你的。”

    遲夙聽話地放開手。

    晚晚從指尖牽出靈力爲他療傷,她的淨化天賦可以解世間任何不良狀態,將他的傷口處理好後,晚晚就準備給他淨化毒素了。

    靈流驀地被切斷,晚晚不解地看向他。

    少年眨了眨眼,瞳仁邊緣化出柔和清淺的眸光,他忽地湊近了她,盯着她紅潤小巧的脣,星眸中漾起一絲......欲。

    “晚晚親親我就好了。”晚晚聽到他如此說。

    彷彿怕她不願意,少年徵求似的輕聲道:

    “晚晚親親我,我可以給你摸耳朵。”

    少年的黑髮一點一點變白,一對兔耳不知何時冒了出來。

    她無聲地笑,伸手捧住他的臉,以脣貼向他。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吻他,不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而是更加曖昧難言的親吻。

    淨化之力涌現,傷口黑霧被慢慢清除。

    兩人氣息滾燙,臉頰生熱。

    他與她輕蹭,蹭得她面紅如血。

    被晚晚珍視的感覺是如此美妙,他輕輕地發出一聲,被她刺激的沉迷。

    “只有我可以欺負你。”

    晚晚離開他,盯着他波光瀲灩的眸子,被她吮的通紅的脣,意味不明地眨眼:

    “我還要狠狠欺負你......”

    遲夙像是聽明白了,竟然難得羞澀起來。

    他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不停地輕顫。

    晚晚捧着他的臉,去親吻着他顫抖的睫毛,紅潤可口的脣珠,悄悄伸手去摸他的後背。

    柔軟的小手避開他的傷口,順着他挺直的脊椎骨向下,她如願摸到了一團毛茸茸的柔軟。

    尾巴驟然被碰到,遲夙渾身都僵直了。

    晚晚一邊吻他,一邊示意他放鬆。

    慢慢地擼着他的尾巴,從中段擼到尾尖,然後摸到下面,用手指圈住尾根揉了揉。

    與此同時,遲夙的身子猛然一抖,睜開了眼睛,語氣急促地喚她:“晚晚......”

    “我小時候養過兔子,它很喜歡被摸這裏的。你不喜歡嗎?”

    少女無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紅潤的脣吐氣如蘭,

    “乖兔兔,給我欺負一下好不好?”

    他的確很喜歡。

    他低下頭,柔軟又毛茸茸的兔耳蹭上了晚晚的下巴,擦着她的鼻尖而過,輾轉之間,耳朵被蹭成不同的形狀。

    少年悶聲開口,聲線顫抖:“給你欺負,只給你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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