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晚的指引下,遲夙終於後知後覺地奪取了主動權,可是她沒想到,這小兔子帶着傷都戰鬥力驚人。

    他本就天資聰穎,敏而好學,之前看圖冊時還有些雲裏霧裏,如今找到關鍵所在後,簡直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晚晚這時才知道她所知的一切有多麼匱乏,也知道了這隻小兔子在情.事上有多麼黏人。

    “晚晚,你咬我的耳朵好不好?”

    “晚晚,你揉揉尾巴......”

    “晚晚,這樣行不行?”

    “晚晚,我能親親這裏嗎?”

    “晚晚,晚晚......”

    她被他親到哭,“晚晚,你求求我。”

    他要她哭泣,他要她求饒,可他卻不願放過她。

    他與她十指交握,氣息糾纏,骨血相融,他拉着她一次次沉.淪。

    於是,從月升到月落,日出到日落,身上的汗水乾了又溼,溼了又幹,她都被他纏着,在他無辜單純又好奇的詢問中解鎖了一個又一個新世界。

    而整個禁淵崖底,明明是寒冷至極的禁地,卻因這明媚春色而變得暖意融融起來。

    ......

    晚晚陷入淺淺的昏迷,迷濛中,好像有溫暖的陽光落了進來。

    晚晚感覺遲夙悄悄地蹭入她的頸間,毛茸茸的耳朵在她臉頰輕掃,鼻尖頂着她的下顎,然後一點點下滑,薄脣蹭過她的鎖骨,落在明月高丘上......

    ......他在聞她。

    遲夙幾乎將她渾身上下都聞了個遍,才滿意地笑了。

    他聞到她身上的氣息,幾乎與自己的相融了,與上次他故意弄到她手上不一樣,這次,她全身上下,從裏到外都是他的了。

    “小遲遲......”

    晚晚閉着眼睛嘀咕,將他一把攬進懷中。

    “讓我咬咬耳朵。”

    毛茸茸的耳朵湊到了她的脣邊。

    晚晚張嘴,用脣含住柔軟的絨毛,用牙尖輕輕咬住了柔軟的耳骨,微微用力。

    遲夙微垂雙睫輕顫了一下,氣息緊繃道:“好了嗎?”

    不待晚晚回答,耳朵驀地被收回。

    晚晚睜眼,正對上少年深沉染欲的紅眸,他開口:

    “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便咬兔子的耳朵嗎?”

    他的嗓音低沉清冽,如曦光晨露,帶着夜殘留的涼意。

    “作爲交換,晚晚也要讓我咬一下。”

    他低下頭,尖齒咬上了她的脖頸,修長的手撫上了她的腰。

    晚晚想:遲夙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妖精。

    ......

    待一切結束,晚晚終於可以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了。

    她被折騰壞了。

    墨色的長髮都汗溼了,一縷縷粘在胸前和背後,雪白的皮膚上佈滿了曖昧的紅痕。

    溼漉漉,又綺豔,像雪中開出了花。

    遲夙自背後抱着她,與她緊緊相貼,他不知疲倦,甚至還撩開她的發,去親吻她的後頸。

    晚晚閉着眼睛嘟囔,“我身上都是汗,快別挨着我了。”

    他道:“我不嫌棄。”

    晚晚被他親的發癢,“別鬧了,讓我睡一會兒。”

    他脣間含糊,“你睡你的。”

    晚晚蹙着眉,哼哼唧唧,實在沒有力氣阻止他,便由他去了。

    她閉了一會兒眼,想起了一件事,突然又睜眼。

    “遲夙。”

    少年的動作頓了頓,輕輕嗯了一聲。

    “我在。”

    晚晚問:“毒解了嗎?”

    遲夙輕笑,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你覺得呢?”

    晚晚:“......”

    其實她都不用問,遲夙如今生龍活虎,精神飽滿,躍躍欲試,活像個剛吸完人的精氣的小妖精。

    而她,就是那個被吸乾了精氣的小可憐。

    晚晚看到他的發變黑,頗有些遺憾。

    “我還沒有好好的咬耳朵......”

    他已經將耳朵收起來了。

    遲夙垂眸,聲音低啞:“如果你再咬......我們只能再來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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