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完好無損,回去時,四個小崽子受了傷。
南杳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
陸戰也同樣是表情冷峻。
熒寶心疼地拉着弟弟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
“媽咪,爲什麼宋子書爸爸要養食人魚?咬人的魚養在家裏不是很變態嗎?”
三寶撇撇嘴,“他說不定就是個變態。”
“那萬一哪天宋子書不小心把手伸進去被咬了呢?”
“那也是他活該!誰讓他爸爸養那玩意兒?”
大寶沉吟着道:“我看宋子書好像也不知道那是食人魚。”
三寶:“他肯定不知道啊,要是知道,肯定就說出來,不就露餡了?”
二寶皺眉,“你是說,宋子書爸爸特地針對我們?”
“很明顯啊。”
“爲什麼?”
“鬼知道呢?心裏變態的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陸戰冷聲道:“以後離那個姓宋的遠一點。”
三寶托腮,“難怪宋子書今天特地給我們打電話呢,平時我們跟他可是連一句話都不說的,也不熟。”
南杳冷冷地瞪他,“怪誰?”
“怪......好像該怪我......貪喫。”
三寶說到這裏,有點心虛,眼神閃爍不定。
他要是不惦記着生日會上有好喫的,要是不貪婪那幾塊黃金,今天的事就不會發生了。
他耷拉着腦袋,表情沮喪。
大寶身爲大哥,不忍看到弟弟自責。
“不能全怪你,也是我沒有拒絕他,纔會上當的。”
南杳冷聲道:“宋巽肯定是拿捏了你的軟肋,纔會放了誘餌引你上鉤。”
二寶點頭,“我也覺得是,不然誰會往魚缸裏放黃金?錢多燒的?”
南杳又道:“今天的事,回去後別跟你們外婆說,免得她擔心。”
蕭韻就是個愛操心的,又非常疼愛五個外孫,心操多了對身體不好。
五小隻異口同聲:“知道啦。”
回到顧家,蕭韻夫妻看到四個外孫手指包着紗布,果然大驚小怪起來。
五隻小的沒敢把宋家的事告訴他們,只說是不小心弄到的。
陸戰把五小隻丟在客廳,拉了南杳上樓。
南杳揉了揉眉心,“我也沒想到宋家竟然會出這樣的昏招,你罵我吧,是我沒有看好他們。”
現在追究這個,已經太晚了。
陸戰又哪裏捨得指責她?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及時趕到。”
陸戰是個非常好的丈夫,事事都由着南杳,處處寵着她,哪怕她真的做錯了,那也是他這個當丈夫的錯,會從自己身上找錯誤。
當然南杳也不是矯情驕縱的人,知道自己的錯誤在哪,會立即改正過來。
這時陸戰就會充當解語花,給她分析其中的緣由,找到bug,然後兩人一同克服。
所以爲什麼說陸戰是絕世好丈夫呢?
就是從這裏體現出來的。
他不像其他男人,知道是妻子的錯,就使勁兒地把錯誤放大再放大,然後將妻子批評得一無是處,好像他這個大男人就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什麼都是他對。
南杳心裏還挺難受的,尤其是想到五寶的傷。
“我當時就應該聽你的,不去宋家。”
“好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這回也算是得了個教訓,知道宋家的陰險,以後不和他們往來就是。”
陸戰看她臉色還是很不好,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