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高考的題都這麼難了麼？”傅亦錚蹙眉問程森。
程森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萬一說錯了又要扣薪水。
傅亦錚也沒想他能回答什麼，只是今天和姜柚起了爭執，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程森，你說我要怎麼對待一個叛逆的孩子？”
程森驚訝：“孩子？九爺說的是姜小姐？”
“不然呢？”
程森下意識道：“姜小姐不是九爺的未婚妻麼？怎麼把她當成孩子？難道九爺你......”
在對上傅亦錚的死亡凝視時，程森心裏咯噔一聲，閉了嘴。
“說啊，怎麼不說了？說得挺好的，繼續。”
程森感覺自己要完，恐怕這輩子都拿不到年終獎了。
......
第二天，張老師進教室，眉宇間帶着洋洋得意的指着黑板上的題問道：“這道題解出來的同學請舉手。”
坐在第二排的姜柚默默的舉了個手。
張老師臉上的神情一頓，一眼掃過去，只有姜柚舉了手，他的臉色很難看，畢竟林江和楊思娜都是他的得意門生，現在他最看好的兩個學生居然都沒有解出來。
張老師皺眉：“林江，你也沒有解出來麼？”
林江搖頭，淡定道：“沒有。”
張老師又把目光放在楊思娜身上，楊思娜低着頭，就像老師點名回答錯誤的學生，有幾分羞愧感，所以她沒有看見舉手的姜柚。
而舉手的姜柚直接被張老師無視，自顧自的道：“這道題是道超綱題，解不出來老師不怪你們，林江，你上來，把那道題解一下，看你能寫到哪一步。”
林江朝姜柚的方向看了一眼，起身準備上去。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老師，林江同學沒解出來上去做什麼，姜柚同學解出來，你怎麼不讓她上去。”
什麼？
楊思娜猛然擡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柚，“姜柚解出來了？這怎麼可能？”
餘敏勾脣帶着一抹邪氣的笑，“我剛纔看見姜柚舉手了。”
楊思娜的臉色難看至極：“林江都沒有解出來，她怎麼可能。”
別說楊思娜，就連張老師都覺得不可思議，他道：“姜柚同學，這道題是你自己解出來的麼？”
說白了張老師就是不相信姜柚。
姜柚也沒有打腫臉充胖子，實話實說：“我聽別人講過。”
但題是她自己解出來的。
不過對於其他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張老師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繼續讓林江上去解題。
林江寫到一個地方寫不下去就下來了。
然而張老師並沒有給她們講題就下課了。
“姜柚，這道題是別人幫你解的是麼？”楊思娜走到姜柚面前，一副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姜柚：“不是。”
傅亦錚只是提供了思路。
楊思娜嘲諷的道：“你還嘴硬，這道題根本就不是屬於我們高中的知識範圍，我問過了，這是大二的數學題，你怎麼可能會解？”
“有人給我講了題，但確實是我自己解出來的。”姜柚淡淡的道，“楊思娜，承認別人比你優秀很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