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曉梅只當李熠纏着她是因爲李母病了需要錢,沒有過多的去調查其他的。
姜柚嘆了口氣,用一副看傻白甜的眼神看着她:“我看他不只謀錢,還想謀人。”
荊曉梅陡然看過來,張大了嘴巴。
姜柚道:“當然也許是我想太多了,但他的舉動實在是反常,要不你以後出門帶兩個保鏢吧,我擔心他不會死心。”
荊曉梅道:“我考慮考慮。”
她無意招惹了這種人,確實可怕。
兩人沒逛多久,荊曉梅就送姜柚回家了,臨走時,荊曉梅突然道:“姜柚,你不喜歡參加宴會,那以後也不要參加了,太無聊沒意思。”
姜柚腳步一頓,她是何其敏銳的人,荊曉梅突然說這句話應該有什麼用意。
“傅亦錚不讓我隨便出門,更別說參加宴會了。”
荊曉梅笑着對她揮了揮手,開車離開。
轉身進家門的姜柚很快就想到了荊曉梅晚宴上揍人的事情。
嘴巴不乾不淨,恐怕不只是對荊曉梅吧。
荊曉梅回家的路上也在回想姜柚說的話,車停在家門口,她打了個電話出去,找人徹查李熠。
“曉梅,都到家了還不下車?”荊夫人正在花園裏澆花,見荊曉梅的車停在這裏,就過來敲門。
荊曉梅下車,拉着她的手往屋裏走:“媽,你先別澆花了,我有事問你。”
荊夫人一臉不解:“什麼事這麼嚴肅?”
荊曉梅深吸一口氣,“我今天出門又被李熠纏上了。”
荊夫人驚大了眼睛。
荊曉梅沒有繼續那個話題,反而撒嬌般的靠在荊夫人身上。
“媽,我才二十五歲,你爲什麼一定要讓我找男朋友,結婚,我還這麼年輕,我想我玩幾年都不想麼?”
“還是媽你嫌棄我,不想我在家裏多待,想盡快把我趕出去。”
荊夫人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面上鎮定:“你不是答應我今年一定會把自己嫁出去,我可沒逼你,是你自己說的,怎麼能怪我呢。”
荊曉梅以退爲進:“是,我是自願的,可我不想這麼早就離開你,如果我嫁人了,就是別人的老婆,別人的兒媳婦,萬一嫁得不好,被婆家欺負了怎麼辦?你就不心疼?”
“他敢!”荊夫人立刻威嚴起來,“你是我的女兒,我斷不能把你嫁給這種家庭。”
她說着,抓住荊曉梅的手握在手裏:“你放心,你嫁人的時候,我會給你備一份嫁妝,只要你手握嫁妝,婆家就不敢隨意欺負你。”
“再說,還有我和你大哥,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你,那不是找死麼。”
荊曉梅眨巴着眼睛,可憐兮兮的道:“所以媽,你是鐵了心要把我嫁出去對麼?”
荊夫人一頓,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語重心長的道:“怎麼會呢,就算要嫁也只能嫁到京都,只是嫁人而已,想媽媽了還可以天天回來。”
有古怪。
絕對有古怪。
那怕再遲鈍,荊曉梅也發現了古怪之處。
可她撒嬌裝可憐都不管用,荊夫人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這邊不行,荊曉梅回到房裏給荊曉暄打電話。
“大哥,你知道媽爲什麼這麼着急讓我嫁人麼?”
荊曉暄一副懵批的問:“我當年不也深受其害,你忘了我相親的事了,我對相親兩個字都參加心理陰影了你知道麼?”
荊曉梅道:“好了,那我掛了。”
看來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