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幸孕1+1:我媽咪超難哄的 >第18章 我們還沒離婚
    南風月臉色變幻莫測,病氣讓她眉宇間一片陰鬱。

    很快她又陰森笑起來:“我可活不到永遠,我在死之前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

    “你敢動我的女兒,怕等不到你死,他就知道了。”南笙嘴角嗜着冷芒,“如果他知道真相,會直接送你上路吧?”

    南風月被刺激得臉色越發難看。

    如今的南笙哪裏有當年半點怯弱隱忍的樣子?

    南風月眼珠子一轉,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只聽見一聲慘叫,南風月跌倒在地。

    司機聽到她的慘叫,快步走過來。

    “妹妹,就算你對我動手,我也不會把司晏讓給你的……啊,好痛!”南風月自導自演,皺着眉頭哭泣。

    還故意把擦傷的地方展現給司機看。

    南笙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看她:“既然受傷了,就讓司機送你去醫院,我可沒時間陪你演戲。”

    說完,南笙轉身就走。

    她極其不放心小葡萄和傅司晏一起。

    萬一小葡萄說漏嘴就麻煩了,小傢伙迷迷糊糊又單純。

    傅司晏有心套話,她肯定會上鉤。

    可她才走一步,司機因爲擔心傅司晏怪罪,立即給他打電話。

    “傅總,南小姐被推倒在地,腿受了很嚴重的傷。”

    南笙停下腳步,她扭頭,眼神漠然:“你看見我推她了?”

    司機跟隨南風月這麼多年,當然爲她說話:“只有你和她,不是你,還有誰?”

    “還有她自己。”南笙定定看着司機。

    她氣勢冷冽,周身的氣息壓迫人心。

    司機怔愣一瞬,南笙已經擡步離開。

    被暗指自導自演,南風月的哭聲漸大。

    回到別墅客廳,傅司晏已經等在客廳了。

    “小葡萄呢?”南笙口氣自若,絲毫沒有把司機告狀的事情放在心上。

    傅司晏注視着她的眼神幽暗,讓人探尋不到他此刻的情緒。

    南風月被司機扶着走進來,她腿上好幾處傷。

    南笙見傅司晏不回答,準備上樓自己去找。

    “我讓你上樓了?她的事情,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傅司晏開口,聲音低沉,帶着壓迫人心的力量。

    南笙的眼底閃過一絲嘲諷:“傅先生,她說我是因爲你對她下手,可您看我現在稀罕你麼,所以,我何必自討麻煩?”

    說完,她還無所謂的聳聳肩。

    司機大氣不敢出一聲。

    傅司晏臉色毫無變化,聲音也波瀾不驚:“你不知道把她送到醫院?”

    “南小姐,我送你去醫院處理傷口。”司機忙不迭地。

    南風月抽噎着:“我不礙事的司晏,妹妹可能還不太喜歡我,纔會對你撒謊,你別怪她……”

    “她的想法對我而言,並不重要,你乖乖去醫院。”傅司晏溫聲哄着南風月。

    南笙以爲四年過去,早對他的話免疫。

    可他這不輕不重的話,還是在她心底掀起些許漣漪。

    她放在身側的手,輕輕一顫,很快又恢復正常。

    “好。”南風月柔聲回答,轉身的時候,在傅司晏看不見之際,投給南笙一個勝利的眼神。

    南笙面無表情,把她的挑釁無視。

    客廳只剩下兩人,南笙道:“傅先生,不僅腦子要用,櫻園的監控,也不要關着。我想,你會發現很多有趣的事情。”

    傅司晏沉默走向她。

    南笙心絃緊繃,她想要後退,可卻仰着下巴,冷冷看着傅司晏。

    傅司晏走到色厲內荏的南笙面前,擡手捏着她的下巴,指腹放在她嬌嫩的脣瓣上。

    “你最好鬆開我!”南笙咬牙警告。

    她可以直接推開傅司晏,但她很清楚,在櫻園惹怒這個男人有什麼後果。

    不爲自己,她也會爲被傅司晏拿捏的小葡萄着想。

    “南小姐,我也勸你一句,管住自己的嘴。”頓了頓,他眼神幽深幾分,“忘記告訴你,你和沈逢時沒登記結婚最好,畢竟你還是我的太太。”

    南笙皺眉:“你什麼意思?”

    “你不會以爲簽了離婚協議,就真的離婚了?”傅司晏很滿意南笙喫癟的表情。

    她像是迎風盛開的玫瑰。

    豔麗,可刺太多。

    傅司晏很願意看她被拔刺的樣子。

    “你沒登記離婚?”南笙滿臉驚訝,她以爲傅司晏當年不惜那麼多手段逼她籤離婚協議,肯定會立即去民政局登記離婚。

    爲什麼……

    她震驚,魂不守舍的樣子讓傅司晏誤會。

    嘴脣一痛,南笙回神,她條件反射將傅司晏一把推開:“你做什麼?!”

    說罷,她輕輕抿了一下被他掐得泛痛的脣。

    傅司晏以爲她因爲自己沒登記離婚而惱羞成怒,心下不快。

    “南小姐,沈逢時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犯了重婚罪?”傅司晏話中的威脅明顯。

    南笙並不慌張。

    “傅先生當年迫不及待地要我簽署離婚協議,卻又這麼多年不登記離婚,就不怕你的心肝跟你鬧?”南笙依舊想知道他爲什麼不離婚。

    至於傅司晏說的重婚罪,根本不存在,所以,她並不會受到威脅。

    她的話,讓傅司晏的眼眸不動聲色眯了一下。

    當年她那麼喜歡自己……如今說別人是自己的小心肝,竟沒有一點難過的意思。

    “她以爲你死了,一直生着病。我不登記,也是爲了怕她心中的罪惡感再深一份導致病情惡化。”傅司晏的言外之意就是,總歸不是因爲她。

    南笙翹起嘴角,扯出嘲諷的笑,轉身上樓去。

    傅司晏的話,像是擊打在她心中的拳頭,讓她更加認清自己的內心。

    來到小葡萄的房間裏,南笙見安姨坐在牀邊給已經睡着的小傢伙讀睡前故事,她莞爾一笑,走過去。

    “安姨。”她輕聲喊道。

    戴着老花鏡的安姨擡眸,滿布溝壑的臉上露出慈愛:“夫人來了。”

    說話間,她站起來。

    南笙略一頷首,她走到小葡萄的牀邊坐下來,伸手摸了摸小傢伙的臉蛋,眼神裏都是溫柔。

    “夫人這些年辛苦了。”安姨在一旁,輕聲說。

    “不辛苦,有孩子陪着我呢。”南笙回答。

    爲了不打擾孩子休息,南笙和安姨離開房間。

    安姨帶着南笙進入她的房間,開口道:“這是先生特意讓我給你準備的。”

    這是櫻園的主臥,只有櫻園的主人才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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