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觴吸了吸鼻子說:“希望記者們別去找我哥哥的麻煩,我不希望我的事情打擾到他。”
鬱老爺子看完他的採訪,氣得不行,他把視頻發到家族羣裏,跟鬱楚說:“你去找水軍罵死他!他這叫什麼……叫什麼蓮來着?”
“白蓮花!男的白蓮花我是第一次見,真是噁心啊!”鬱繁氣的不行。
南笙看到這個視頻,也覺得很生理不適。
不過傅司晏真的對他的媽媽下手了嗎?
“找水軍恐怕不行,這涉及到他媽媽的性命,網友不會輕易放過傅司晏的。”鬱楚在羣裏和鬱老爺子解釋。
鬱老爺子緊緊攥着手機,發語音問鬱楚。
“有什麼辦法嗎?”
南笙看他這麼認真地幫助傅司晏,脣角微微勾起。
“爸爸自己也可以搞定。”西瓜忽然開口跟鬱老爺子說。
鬱老爺子放下手機,一臉擔心地說:“我自然知道也是有手段的,但現在不是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嗎?”
“沒想到這傅流觴一回來,就給傅司晏潑這麼髒的髒水。”鬱楚說。
南笙緊緊咬着脣,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傅司晏現在怎麼樣了,他今天一直都在公司忙碌,就算是週六,也沒有假期。
“鬱寒什麼時候到啊,我都迫不及待讓他去把這傅流觴打一頓!”鬱老爺子想到他對傅司晏說的關於南笙的話,就滿肚子火氣。
連他的孫女都敢侮辱,這臭小子活膩歪了!
“別急,在飛機上。”鬱寒冷漠的聲音在羣裏響起。
南笙看到他的語音,忍不住打字:“你回來,不會真的就爲了打傅流觴吧?”
“開玩笑呢,我回家是爲了保護我的小妹。”鬱寒也知道傅流觴在傅司晏面前拿南笙挑釁傅司晏,氣得手都都在癢。
這傅流觴簡直就是個下流胚子!
南笙鬆了一口氣。
海晏金融今天投資的各種產業出問題,全因爲傅流觴那個虛假的新聞。
他忙完之後,讓喬朗注意公關,自己則跟傅流觴打電話。
很快,那頭就接聽了:“哥,有什麼事情嗎?”
“你現在在哪裏?”傅司晏冷着臉問。
傅流觴笑了起來:“當然在爸爸的醫院,你要來嗎?”
傅司晏冷聲道:“我什麼時候對你母親下手過?”
“你要談這個事情,就來醫院。”傅流觴冷漠說完,掛斷了電話。
爲了防止電話錄音,有什麼,最好都當面談。
有時候,商戰往往就是那麼簡單,並沒有人們想象得那麼複雜。
傅司晏握着手機,微微眯眼。
既然他不願意說,傅司晏也不會去醫院的。
或許這就是他抹黑自己的手段。
很快,他發表了一個澄清。
表明傅流觴真的覺得是他做的,那麼就用法律途徑來對付自己,他願意接受任何的調查。
可很快,就有大批的水軍在他的聲明下表示,傅家有錢,海晏金融是最大的資本,想要洗白他,輕而易舉等等。
這些留言很快就被喬朗給清理掉了,只留下一些正常的留言。
諸多人相信傅流觴的話,因爲他長得就很面善。
但隨着南笙粉上傅司晏的人,覺得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反倒是覺得傅流觴作爲小三的孩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傅司晏沒想到,南笙的粉絲在此時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傅流觴買的水軍,都被南笙的粉絲罵下去了。
【不會吧,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會聽人網上信口雌黃抹黑人呢?!】
【我們的皇后娘娘不容忍被抹黑!】
【守護我們高貴的皇后娘娘!】
一些新來的網友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什麼梗,都跟着問了起來。
有人幫忙解釋,新來的網友覺得傅司晏被冠以“皇后娘娘”的稱呼,還挺可愛的。
現在這種情況,最開心的莫過於鬱曉雯了。
看到網上的罵戰,她正要考慮要不要加進去。
而就在此時,司文從外面走進來。
鬱曉雯看到司文進來,她立即丟下手機,站起來問司文:“你怎麼來了?!”
“來找你爺爺有點事情,怎麼,都不在家?”司文察覺到鬱家的氛圍有點不同尋常。
以往老爺子在家的時候,這家至少有點人氣,他現在是一點都沒感覺到。
說到這個事情,鬱曉雯頓時一臉不滿地冷哼一聲:“不在家,反正這家都沒有人要我了。”
司文看着她,語調溫和:“怎麼說?”
鬱曉雯見他似乎有想法聽自己抱怨,立即開口道:“南笙一回來,我家就全都變了。”
司文不動聲色的聽着,沒有搭話。
“我二媽和二爸都因爲她吵架了。”鬱曉雯繼續說,一臉不爽地皺了皺鼻子。
“爲什麼吵架?”司文有點好奇。
“因爲南笙打我,二媽很不開心,就跟南笙關係不是很好了,二爸就覺得二媽這樣不對,兩人就吵起來了。”鬱曉雯開始胡編亂造起來。
反正司文又不會真的去問。
而且雲暖本來就是因爲南笙打了自己,才和南笙吵架,導致南笙離開了鬱家的。
“你是覺得這是南笙的原因?”司文問鬱曉雯。
鬱曉雯故作一臉天真地說:“不是她的原因是誰的原因呢?她回來我們家才這樣的,爺爺一直住在這裏,忽然要搬出去和她住,不是她慫恿的嗎?”
司文看她還挺委屈,卻也沒有說話。
對於鬱家的事情,他沒多大興趣。
“司文哥哥,你爲什麼不說話呀?”鬱曉雯看着司文,聲音裏帶着幾分小心翼翼地問。
“你很討厭南笙?”司文看着她的眼睛,臉上沒什麼表情地問。
“我爲什麼不能討厭她?如果不是她,我們家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鬱曉雯繼續在司文面前裝無辜地說。
司文看着她片刻,忽然開口說:“可鬱家多餘的人是你,不是嗎?”
鬱曉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頓時愣住。
“你只是鬱家的養女,你有什麼資格討厭南笙?你佔據着本該屬於她的父母和親人,用着她本該擁有的錢財和寵愛,你還要討厭她?”司文語速緩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