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幸孕1+1:我媽咪超難哄的 >第411章 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鬱楚頭也不回,陰沉着臉:“滾!”

    “別激動,剛纔那一幕我可是拍了下來。”傅流觴一改方纔的懶散,認真起來。

    鬱楚停下來,看着他:“你想幹什麼?”

    “我刪照片,你讓我把人帶走。”傅流觴開門見山。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小。他雖然傷害了你的親人,可眼下他也被打的很慘。”

    傅流觴雙手抱胸:“你的氣應該夠消了吧。”

    鬱楚活動着冒着血絲的拳頭,沒有妥協:“最好把他千刀萬剮。”

    “鬱先生說笑了,照片我已經刪了,人我可以帶走嗎?”傅流觴目光連連,禮貌地笑着。

    鬱楚知道,再僵持下去這件事會被鬧大。

    想要悄無聲息地處理沈逢時,有的是機會,不在今天而已。

    他出聲警告:“別讓我再見到你。”

    傅流觴頷首點頭,看起來禮貌無比。

    目送着一行人離開,鬱楚面色複雜,顯然沈逢時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到底想幹什麼?

    正當鬱楚陷入沉思,耳畔傳來微弱的一聲“大舅……”

    原來是小葡萄醒了。

    他緩了緩神色,噙着一雙笑眸:“小葡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小姑娘眉頭緊鎖,朝他伸開雙臂:“大舅,抱。”

    鬱楚接過她,小葡萄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小聲又怯懦:“我額頭有些疼。”

    一句話讓鬱楚瞬間紅了眼眶,他恨自己剛纔竟然放過了沈逢時,那樣的人就該千刀萬剮。

    他的聲音很輕:“大舅帶你去看醫生,看了醫生就好了,”

    小葡萄很聽話,點點頭。

    在看完醫生,擦了藥以後,小葡萄跟南笙躺在一張病牀上。

    ……

    商務宴會包間。

    “什麼?”喬朗面色漸漸沉重,“好好好,我馬上告訴傅總。”

    他俯身貼耳,將事情始末全部告訴自家老闆。

    出了這樣的大事,傅司晏顧不得酒過三巡的合作商,扔下一桌人直奔醫院。

    合作商見傅司晏鐵青着臉離開,以爲自己做了什麼錯事。

    喬朗見慣了這樣的場面,立刻舉杯:“傅總有些急事,由我來代替他照顧各位老總。”

    老總們看在傅司晏的面子上,對喬朗也是客客氣氣,一行人你來我往。

    病房門口,傅司晏顧不得一身酒氣,正要推門而入卻被鬱楚擋住。

    “你……”鬱楚神色複雜,“過來跟我談談。”

    就這樣,鬱楚一五一十地將事發經過全部告訴傅司晏。

    整個過程,傅司晏從鐵青着臉,青筋暴起,到最後忍不住朝牆上猛地砸了一拳。

    男人的聲音冷到極致:“他怎麼敢?”

    鬱楚搖頭:“好在那個保鏢及時通知我趕過來,他又擋了一陣,這纔沒讓他帶走小葡萄。”

    “你不在醫院?”傅司晏一下抓住漏洞。

    鬱楚皺眉:“這邊有我家的分公司,我趕過去處理事情了。”

    沈逢時出現的時機巧妙,正好是鬱楚接到公司的通知才趕過去。

    傅司晏和鬱楚互相看了眼對方,心知肚明,他是有備而來。

    “去看看南笙和小葡萄吧,母女兩人都受了點傷。”

    “司晏,抱歉。”鬱楚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我沒照顧好她們。”

    然而傅司晏並未出聲回答,只是輕輕地推門而入。

    病房內,是母女兩人恬靜的睡顏,如果忽略兩人面上的傷疤的話。

    傅司晏靜靜地坐在一旁,內心的情緒翻騰,有內疚,有心疼,有自責。

    翌日清晨,南笙睜開雙眸,左手傳來一陣酥麻。

    她側過頭去,是小葡萄,還有她額前的傷。

    眼眶漸漸紅潤,她輕聲說道:“小葡萄,媽媽對不起你。”

    “不怪你,是我的錯。”

    男人的聲音傳來,南笙順勢看過去,傅司晏正經危坐,一動不動。

    “你什麼時候來的?”南笙問他。

    傅司晏眼中的疼惜顯而易見,他啞着嗓音:“沒多久。”

    實際上是一夜無眠,守着她們母女倆。

    小心翼翼地將南笙扶起來,傅司晏低聲:“這個醫院不能待下去了,收拾東西我們回家。”

    昨晚的事他不允許再發生,還有沈逢時,分明在找死!

    南笙也默許:“是該回去了。”

    她都好久沒看見西瓜和爺爺他們了,竟有些想念。

    “爸爸。”小葡萄在這時也醒了,一下子撲進傅司晏的懷裏。

    “我是不是不好看了?”小姑娘敏感又懂事,絲毫不說自己的額頭很痛。

    南笙有些不忍地移開目光,傅司晏則在她額頭親了親:“會好的。”

    “嗯,你爸說的對。”南笙強撐着笑。

    父女三人抱在一起,溫馨的讓人不想鬆開。

    等回到家,鬱老爺子見一大一小臉上的傷痕頓時擦了擦眼淚。

    “昨天看你們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

    他將目光移到傅司晏和鬱楚身上,震怒道:“你倆怎麼照顧她們母女的?”

    小葡萄搶先道:“我和媽媽摔了一跤。”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根本不是摔傷,可偏偏鬱老爺子不得不信。

    他暗自嘆了口氣,知道這是孩子們善意的謊言。

    與此同時,沈逢時因爲傷重被傅流觴帶去醫院搶救了一夜。

    鬱楚是真的下了死手,如果不是傅流觴晚到一步,恐怕剩下的只有沈逢時的屍首了。

    “你這是何必?”傅流觴頗爲同情地盯着牀上被白色紗布緊緊裹住的男人。

    病牀上的男人一雙眼睛轉來轉去:“我只是想試試南笙的底線。”

    他想,也許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讓南笙和傅司晏生不如死。

    萬幸的是,他的猜想與現實不謀而合。

    “所以被打成這樣?”傅流觴撇嘴,從上到下掃了他一眼,眼底滿是戲謔。

    沈逢時要是自討苦喫,上趕着被揍的話,他何必要跟着他淌這趟渾水。

    沒想到男人卻盯着天花板,眼神似在放空:“這樣的皮囊我也看膩了,該換了。”

    “你說什麼?”傅流觴皺眉。

    “幫我找世界上最好的整容醫生,我要整容!”沈逢時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頓時,傅流觴彷彿被震懾住似的。

    過了好一陣才點頭:“好,我給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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