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天也不想做過多的解釋,畢竟他們有一點壞心,只是想用這些人生還下去罷了。

    “那個得了瘟疫的人就趕緊燒死吧,如果不燒死的話,瘟疫是得不到控制的!!”

    “我們可以把一條鮮活的生命燒死?你們到底有沒有人性啊?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其中一個人有些不愉快的發表着自己的意見。

    這些村民確實是有些極端的,怎麼可以把一條活生生的生命直接燒死呢?

    “不燒死也可以,那你們把他帶着,趕緊滾出我們的村子!”

    一個村民直接拿起旁邊的掃把,對着人羣便砸了過去,那些人嚇得匆忙地站了起來,有些緊張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我們處理事情就好好處理,能不能不要動手?”

    蕭小天思考了片刻之後,用一種極其冷靜的聲音回答到他的冷靜和周圍那些人的緊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也好意思說話,這些人不都是你帶來的嗎?現在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你要負全責,要是我們有任何身體上的問題,你是要賠錢的,知道嗎!”

    一個村婦喋喋不休的對着蕭小天唾罵。

    賠錢?

    要是真的賠錢,就能夠解決這一切問題的話,蕭小天也不至於憂愁了,畢竟蕭小天最不缺的就是金錢了。

    “我跟你們說最後一次,立刻從我們村子裏邊滾出去,不然的話,別逼我們對你們不客氣!”

    村民們已經對着衆人下了最後通牒。

    蕭小天冷冷的笑了一下:“我知道這些事情我要承擔主要的責任,但是現在事情還沒有嚴重到這種境界,畢竟我有信心可以把事情處理好。”

    “你有信心把事情處理好?這人都已經染了瘟疫了,瘟疫的傳播速度你不知道嗎?要是把我們都給傳染了,我看你怎麼把事情處理好!”

    一個男人緊緊地攥着自己的拳頭,情緒激動的說道,看他的狀態,彷彿下一秒就會衝出來暴走蕭小天。

    “給我一天時間,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我會給你們一筆錢,但你們要向我保證在這一些時間不要傷害這些人。”

    蕭小天道,說完之後,便將一沓錢扔到了一個村民的手中。

    村裏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錢,一時間有些愣住,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但最終還是被金錢折服,答應了蕭小天,畢竟蕭小天也只是要了一天的時間而已,這些錢可是村民勞作一輩子也不可能得到的。

    蕭小天找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辦法,其實瘟疫對他來說不是一個難題,畢竟自己手裏邊掌握瞭解毒的方法,果然不出所料,僅僅用了一天時間,蕭小天就已經將瘟疫洗好。

    染了瘟疫的那個男人的知覺慢慢的恢復,他的嘴脣微微張開,即便依舊如此慘白,但神情還是正常的,相比於之前他那番痛苦的樣子,此刻的他不知道好受的多少倍。

    男人雖然已經恢復了正常,但若是想讓他直接開口說話,也是一件喫力的事情,所以他只能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謝意。

    蕭小天輕輕的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昨天晚上耗費了一晚上的時光來洗去瘟疫,蕭小天確實有一些疲累了。

    不過自己手裏邊掌握的那些絕技是真的派上用場了,除了他之外,也沒有人能夠在一夜之內便把瘟疫洗去。

    蕭小天站在門口,身上披了一件衣服,有些漫不經心的看着月色,心裏邊卻有一些焦慮,生怕村民們又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次日,那些村民就如同是來取笑蕭小天一般,嘰嘰喳喳的便來到了這些人的所居之處,畢竟他們都覺得蕭小天想要在一天之內處理好瘟疫這個巨大的、棘手的問題是不可能的。

    “我倒是想要看看那小子,誇下這麼大的海口,到時候怎麼在我們面前丟臉!哈哈哈!”

    一個囂張的村婦捧着自己的肚子,大笑了起來,就彷彿是看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殊不知,這裏邊最大的笑話變成自己。

    “我看那小子肯定沒什麼本事,只不過是想要拖住我們一晚上罷了,一會就到了他打自己的臉的時候。”

    另一個村婦附和着。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蕭小天面前,兩個人就如同是變臉一般,剛纔還笑呵呵的,在看到蕭小天的時候,卻迅速的臭了臉。

    “這小子怎麼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我以爲他看到我們會直接下跪,求我們再給他一天時間呢。”

    婦人用一種細微的聲音說道。

    在他們兩個看來,蕭小天只不過是一個誇下海口的無能人士罷了,畢竟這些人來到這個村莊,也只不過是求村民們給他們一個居所罷了,所以他們並不知道蕭小天真實的身份是有多麼的耀眼。

    “怎麼樣啊,小夥子,有沒有想到一會兒被我們趕出之後,又帶着這些人去哪裏行騙呢!”

    “肯定是到下一個村子啊,我可得早點跟他們說好,這有一堆江湖騙子,別讓他們到時候被這些人傳染了~”

    兩個婦人一唱一合,蕭小天根本就不屑於和他們對話,自顧自的忙着自己的事情,畢竟他現在要做的,便是將這些人身上的傷全部療愈好。

    “等我們去屋子裏面看看昨天那個染了瘟疫,馬上就要死了的人,看看他現在是不是已經沒了啊!”

    兩個婦人挽着手臂,便衝着屋子裏邊走了進去。

    本以爲兩個人能夠看一場笑話,卻沒想到他們居然看到那個人現在臉色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旁若無事的坐在牀上。

    “你…”

    女人有些震驚的,愣在原地。

    昨天那個臉色慘白,已經痛苦到極致的男人,爲什麼已經不復存在?

    難道蕭小天真的可以只用一天狀態就治療,好讓所有人都覺得很棘手的瘟疫?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我的眼睛出了什麼問題嗎?我看到的這個情況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婦人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然後一臉震驚的對着旁邊的那個女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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