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宅,不得不說有了蕭小天的醫治,錢老這全身上下的毛病算是好了不少,身體也比以前硬朗了,說到底還是得感謝蕭小天。

    不過錢老心裏對蕭小天的怨恨是與日俱增,想要把他給搞毀的心也是日益堅定。

    錢老好像是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的,竟在那喝茶作樂起來,開始提前慶祝。

    不過這臉上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下一秒,他那錢宅的大門竟被人一腳踢開。

    轉頭一看,只見一臉色青銅的男子站在錢宅大門,仔細一看彷彿可以從蕭小天腦門上發現他的怒火。

    錢老沒有想到出了這事情蕭小天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花彩旗,反而上錢家來找自己了。

    臉上轉過一絲慌張之情,不過立馬將這情緒給收起來,撇了撇嘴角說道:“你來這兒做什麼,雖然說我這傷是全靠你,但你總不至於踢了我家大門吧。”

    這外邊的動靜着實大,在錢宅裏面的其他人口也紛紛出來,一些婦人小孩想要過來湊熱鬧,都被家中男人給趕了回去,很快錢老身後便站了許多他的兒子侄子。

    蕭小天看着錢老這裝孫子的模樣竟然被氣笑了,一邊笑一邊瞧兒郎當的往裏面走,瞧着他這混混的樣子,在場的人無一不感到害怕。

    雖然他們這邊人多勢衆,可是蕭小天一個人就夠他們喫消不了的了。

    錢老見他一邊走一邊笑,心裏也是發毛,但也不敢自個主動挑出那事來,只能再次裝蒜,“我說你現在來這做什麼,我身子也好了不少,難不成你又來給我鍼灸?”

    “你還知道你這身子的好,是多虧了我?”蕭小天一邊說這話,一邊從懷中不知掏了什麼東西來,錢老那邊的人死死地盯着他那倆隻手,生怕他會掏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來。

    見蕭小天越來越靠近自己,錢老竟然有些站不住,腳跟撲通一下竟摔坐在了沙發上,錢老身後的那幾個兒孫竟然也不知如何反駁蕭小天的話,只能看他一步一步的向前來。

    錢老內心裏是知道花彩旗這件事情的,內心自然是慌張,更不知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去找花彩旗而來找自己,究竟是做什麼難,不成是知道內因?

    此時,在場的人都發現了蕭小天從懷中掏出的東西不是什麼危險之物,而是那平常來替錢老鍼灸的針套。

    錢老的大兒子見到他手中拿着一根根手指差不多大小的粗針,可被嚇壞了,但是見他越走越近,也不知爲何竟然開不了口,最終還是錢老的小兒子顫抖着聲音說道:“你拿着針想要做什麼,我警告你,這是在我的家中,你可別隨隨便便的亂來啊!”

    這小兒子雖然孝順,可也不知他那父親究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對於蕭小天也是有所聽聞的,只知他是個厲害的人。

    可事到如今他能去管什麼,自家父親都被蕭小天恐嚇成這樣了,他這個兒子若在不開口,那豈不是臉丟大了。

    聽到這話的蕭小天倒是站住了腳跟,錢老還以爲他被自家這傻兒子給哄住了。

    可沒有想到蕭小天竟然狠狠的瞪了錢老的小兒子一眼,小兒子被這麼一瞪,感覺自己被一隻餓了十幾天的老虎盯上那樣,嚇得他不敢再多說話了。

    見這情況的蕭小天倒是哈哈大笑,不屑且無奈地搖了搖頭。

    錢老多麼豪橫一人啊,卻不知這兒子是沒種的,但說來也對,這老子都坐在沙發上不敢吭聲了,兒子怎敢開口呢?

    最後還是蕭小天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錢老的面前,他一屁股坐在了有幾百萬的桌子上,而錢老則是有些躺坐在沙發上,這畫面倒是有些不協調,可蕭小天這氣場早已經將錢老給碾壓住了。

    錢老的兒子也不敢再造次,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下一步的動作。

    只蕭小天他將那針套給拆了開來,從裏面拿了一根最粗的銀針笑了笑說道:“錢老,我瞧您這身子還沒完全好呢,倒不如讓我再給你施上一針。”

    要換做之前錢老絕對會讓他給自己施針的,畢竟這有利於自己的身心健康,可是現在出了這檔子事,他實在是害怕蕭小天會對自己的身子下手啊。

    也扯出了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沒事沒事,我這身體已經好許多了,沒必要再勞煩你啊,你你要有事的話就先走吧,我這邊會這個照料的。”

    蕭小天沒有去搭理他說的話,在他身後幾個兒子的注視下,直接將那銀針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腦門中。

    錢老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聲來,蕭小天此時給他施的銀針只會讓他痛苦萬分,但這也會讓他的身子好像那麼一點。

    畢竟蕭小天可不希望錢老因爲他這不爭氣的身子而西去,等他查明這件事情確實是與他有關的話,他絕對會讓錢老痛不欲生。

    小兒子看到自家父親這模樣也是心疼竟然走上前來,狠狠的將蕭小天的手給抓住怒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若是出了人命,你該當何罪?”

    小兒子說完這話後,在場的氣氛都凝結了,沒有人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響來,只是下一秒小兒子的手腕直接被蕭小天反轉了一百八十度,隨後一個馬後摔,直接將小兒子狠狠的摔到了大門口那兒。

    錢老心疼他家小兒子啊,可如今他也是大難臨頭了,只能對着蕭小天罵道:“你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耳邊終於沒有了蚊子的叫聲,可真是舒坦啊。”蕭小天說完這話掏了掏耳朵,在那兒磨梭着那根插在錢老腦門上的銀針。

    蕭小天一邊搗鼓着銀針,一邊惡狠狠的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乾的究竟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聽到這話的錢老渾身顫抖了一下,連腦門上的痛都有些忘記了,一雙蒼老又發黃的雙眼帶着恐懼將他給望着,而他絲毫沒有冒昧長輩的意思,直接將銀套放回自個懷中,走之前還向他們警告道:“我勸你好好的祈禱花彩琪沒事,否則我讓整個錢家人陪葬!”

    錢家被蕭小天搞得天翻地覆的,但沒有一個人敢出來跟他討公道。

    那根銀針還插在錢老的身子上了,他那幾個兒子也不敢亂碰,只能請來中醫幫忙把銀針給掏出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