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最後,大家才知道四個人中徐姐最大,老家是北方的,徐姐是農村人沒什麼心眼爲人大大咧咧的,長得人高馬大又講義氣所以之前在初中高中大家都叫她徐姐,所以讓她們也喊自己徐姐。
周小若排行老二,她話並不多,更多的時候都是在聽,偶爾冒出來一句話。
白諾是七月份的比張菲大,排行老三。張菲最小說話聊開了其實話也蠻多的,畢竟都是十八九歲的女孩子,聊着聊着很快就熟絡了。
徐姐大手一揮揚言大家以後就是自家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就差插柱香當場拜把子了。
中途白諾的手機忽然響,她一邊接電話一邊往陽臺上走去。
“喂,大寶貝,你今天不是開學嗎?到學校了嗎?學校怎麼樣呀!大不大,好看嗎?宿舍怎麼樣,幾人間,有空調嗎?你們學校帥哥多嗎?你家那位呢?沒和你一起嗎?和他一個學校是不是賊開心”
白諾剛接通,電話那頭女生女生甜甜糯糯的聲音就連續不斷的朝她轟炸了過來。
白諾蹙眉,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你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
“那就撿重要的回答。”
“我看你的問題哪個都不重要,我拒絕回答。”白諾不喫她那一套,這丫頭嘴巴太能說了。
“你們學校男生多,是不是特別多的帥哥呀?“安靜顯然不放棄,好奇的問道。
“我不是好奇嘛?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多嗎多嗎?“安靜嬉笑。
白諾哂笑,“你們學校可是s市最有名的電影學校,遍地都是帥哥,好奇我們學校的帥哥幹啥?”
“我們學校的帥哥太高冷了,一副自恃清高的樣子,嘖嘖,不喜歡。”
“再高冷能有你們家那位高冷。要我說你幹嘛非在一棵樹上吊死,你那麼優秀。”白諾想都沒有脫口而出。
電話那頭的嬉笑聲戛然而止,白諾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剛準備開口說“對不起”,安靜卻忽然開口了,“小諾,你又爲什麼非要一棵樹上吊死呢?喜歡就是喜歡,我也沒辦法啊!我們上課,先掛了,回頭聊。”白諾聽到一陣鈴聲,回了一聲“好”,安靜的手機已經掛斷
白諾把手機抓在手機站在陽臺上有些默然,安靜說的不錯,她自己勸別人放棄,可是自己爲什麼還不放棄。
一段感情永遠也不會理解另一段感情。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發現原來堅持一件事情竟然可以這麼容易,隨隨便便就是幾年,幾十年,甚至是一輩子。
白諾有時候想自己肯定是中毒了或者生病了,中了一種叫做喜歡許薄言的毒,生了一種叫做喜歡許薄言的病,而且已經毒入骨髓,病入膏肓了。
她眨了眨眼睛,吸了口氣,不經意的一瞥,桂花樹下身形修長的少年就跌進了她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