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被秦笑拖走的安靜卻不死心的衝着許薄言吼了最後一句,“姓許的,你可一定要好好表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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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薄言等到秦笑和安靜兩個人完全離開之後,才轉身順着白諾剛剛離開的方向走去。
白諾其實走的並不遠,只是被許薄言傷害到了稚嫩的少女心,所以一時不想和他在同一個區域裏,但是又怕安靜找不到自己,於是就往另一邊跨了幾個店。
聽到聲音,白諾以爲是安靜換好衣服過來找自己了,低頭看着衣服,腦袋都沒有轉一下就隨口問,“換好衣服了?”
身後沒有人迴應,白諾這纔有些奇怪的回頭。
沒有看到安靜,入眼的就是許薄言那個幾乎已經刻在她腦子裏的俊臉。
白諾忽然氣不打一處來,她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許薄言是這麼一個沒有眼力見的男人。
“你怎麼還沒走?”
“爲什麼要走?”
“你跟着我幹嘛?”白諾語氣有些彆扭,明顯是還沒有消氣。
許薄言卻像完全沒有感受到一般,一邊往她的方向走的更近了一些一邊回她,“買衣服。”
“我們女生買衣服,你們男的跟着不太好吧!”說到這裏,白諾這才意識到安靜那丫頭沒跟過來,“哎,靜靜呢?”
“走了。”
“走了?走哪了?跟誰走了?”白諾的聲音提高了一些。
許薄言沒說話,可是白諾已經猜出來了,“跟着秦笑跑了!”
普天之下,還有誰能讓那丫頭心甘情願的跟着跑呀!
用腳趾頭想想都可以猜出來肯定是秦笑了,這丫頭真是不講究江湖道義,竟然把自己丟下來,跟着小白天瀟灑快活去了,白諾心裏一邊詛咒丫的一邊計劃着下次見到她一定要讓她陪自己一頓飯來表示懺悔之心。
她還在想着怎麼控訴安靜這種見色忘義,棄友拋閨,令人髮指的可惡行徑之時,許薄言不知道何時走到了她的面前,距離她不到二十公分的劇烈,然後驀地出聲,“在想什麼?”
白諾被他嚇了一大跳,驀地就要往後退去。
許薄言卻沒給她往後躲得機會,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住了她的手臂,然後強迫她與自己靠近。
“你幹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心裏作祟,自從知道許薄言和溫婉在一起之後,白諾就有些排斥和許薄言的肢體接觸。
她的掙脫在許薄言有力的手中顯然不堪一擊,男生握住她的手臂微微用力,白諾感受到了一陣生疼。
“你躲我?”
本來還試圖掙脫許薄言桎梏的白諾因爲男生這句話而停下了掙扎,然後擡頭直視着他漆黑的眸子,毫不退縮的反駁,“我沒有。”
“你躲我!”這次是肯定的語氣。
許薄言的瞳孔微微收縮,盯着白諾的視線像是兩道紅外線探測儀的光芒一般,讓諱莫如深,強壯鎮定的白諾有種無處遁形的心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