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藉口安慰自己,白諾心裏剛剛因爲被許薄言拒絕而微微產生的幾分失落感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她伸手關了燈,直接睡覺了。
......
週末很快就到了,白諾週六一大早就起了牀,然後收拾了一番,揹着書包去食堂喫早餐。
因爲起的比較早,加上是週六,所以食堂裏沒有什麼人,白諾一個人坐在安靜的食堂裏喫着早飯。
喫完早飯之後,出食堂,徑直就往園區門口走去。
因爲園區門口就有公交車,白諾要先坐公交車,然後換地鐵才能到人民廣場。
今天的天氣有點冷,天色看上去也有點兒灰沉沉的,已經七點多了,可是外面還是有些黑。
她出門前查了天氣預報,天氣預報說今天有小雪,今年還沒有下雪,白諾心裏還是很喜歡下雪的天氣。
s市偏南,和白諾的家鄉比起來,很少會下像家鄉那樣的鵝毛大雪,每一年頂破天下兩三場小雪,而且隔了一夜就會化的一乾二淨,一點兒也不像家鄉一樣,難看到白茫茫的一片。
白諾走到園區門口的時候,因爲不知道哪輛車發車,她站在那裏等了一會兒。
可是剛站了幾分鐘,白諾還沒有等來發車,反倒是等來了一輛特別騷包的紅色法拉利。
法拉利的轟鳴聲,在冬日週六的早晨格外的刺耳響亮,白諾想不注意都有些難。
“要去哪?我送你。”許朝陽摘下蛤蟆鏡,露出了一雙彎成流氓兔的雙眼,像是一個小孩子。
白諾早就已經猜到是他了,可是看到對方的打扮,還是禁不住在心裏吐槽了一句。
他穿着一件大紅色的衛衣,車裏應該開了暖氣,所以白諾瞥見他的外套被丟在後座上,加上一臉無害的笑容,讓人有些犯罪呀!
白諾搖了搖頭,“謝謝,不用了,我坐公交車就行,你先去忙吧!”
穿的這麼騷氣,估計是要去約會,白諾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她哪能麻煩別人專門送自己呀!
當然這是其一,其二是因爲許薄言不喜歡她和許朝陽走的太近,所以從上次周莊之後,白諾已經在儘量少和許朝陽交流了。
雖然她不知道許薄言爲什麼這麼要求自己,可是爲了讓許薄言開心,她本能的就照做了。
兩個人雖然在一個班裏,但是許朝陽平時很少來上課,一學期下來幾乎見不到幾次面,所以白諾平時也不用刻意躲着他,因爲在學校幾乎很少會看見他。
不過最近快要期末考試了,這廝這幾天忽然回來上課了,還讓白諾有些不習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