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拆開看了沒有?還是往旁邊一丟就讓它們自生自滅了?
現在兩個人已經坦誠相待了,許薄言已經接受了她,所以這次肯定會和從前不一樣吧!
白諾想着想着,慢慢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沒有注意到其實她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許薄言就已經顫了顫睫毛,然後睜開了眼睛,看着深夜裏偷偷摸摸躡手躡腳跑出去的她了。
許薄言覺淺,稍微一點兒動靜,他就會被驚醒。
他此刻睜開眼睛,黑夜裏,男生的眸子漆黑一片,微微側頭藉着一絲絲不甚明亮的月光,他看到了白諾放在自己旁邊的東西。
鬼知道許薄言多想從牀上蹦起來,然後三下五除二就把禮物拆開看看到底是什麼?
他其實不愛過生日,總覺得那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可是後來他每一年他都期待生日那一天,那個總跟在自己身後的女生會送什麼東西給自己。
是幼稚無聊的馬克杯?是醜的要命的千紙鶴?是做的很失敗的蛋糕?
許家是豪門世家,一向不缺這些小東西,許薄言什麼沒有見過,即便是每一年他不舉行生日宴會,也會有很多人爲了攀附許氏而準備禮物送到家裏。
可是眼前的這個丫頭的禮物,他每次都是明面上不睜眼瞧一下,可是白諾一走,他就迫不及待的打開看。
雖然嘴上吐槽很醜,但是每件禮物都被他好好地放在了房間得櫃子裏。
從前年紀小的,沒和女生有過多接觸交流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後來知道的時候,又因爲自己心裏的魔魘,而不能好好的接受她的示好。
現在他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內心,想要試着去接受她了,才發現自己竟然陷得這麼深了。
黑暗之中,許薄言不僅有些無可奈何地勾起脣角露出了一個苦笑。
躺在那裏,非但沒有一絲睏意,反倒是越發精神了,許薄言有些無奈,他最終翻身起牀拿着手機準備出去,走到了門口,他又折身回來,拎起牀頭包裝精美的禮盒,然後小心翼翼的開門出去。
出了病房,許薄言直接去了樓梯的休息平臺,倚靠在休息平臺的樓梯欄杆上,許薄言閉着眼睛一點兒動作也沒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拿出手機點開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