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安靜說了很多次了,每次都是最後一次,後來白諾就習以爲常了。
“要不算了吧!”白諾看着那四個字腦門直冒冷汗,再加上房間隔音效果並不好,裏面各種各樣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白諾覺得自己雖然穿着羽絨服,但是冷汗冒的更厲害了。
小心臟拔涼拔涼的,她喜歡刺激,但這太他麼刺激了,她頂不住呀!
許薄言則顯然看出了她表情裏的慌張與擔心,他不僅有點兒得意。
他就是喜歡看她這幅害怕還死要面子的樣子,每每看到她這般極力忍耐假裝沒事的模樣許薄言都會覺得這丫頭怎麼這麼有意思。
“你不是喜歡看恐怖小說?”許薄言指着鬼屋,“我覺得你會喜歡這個?”
“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反正都是假的。”
許薄言這口氣,顯然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顯得白諾更加慫了。
白諾嘆了口氣,“這當然不一樣,小說那是視覺上,這個直接親身體驗,衝擊感當然要比小說強的多,沒有可比性!”
“你玩過?”
“沒有。”白諾搖了搖腦袋,忽然想到了什麼,“哎,你怎麼知道我看恐怖小說的?”
當時比較流行租書看,學校門口就是一家新華書店,裏面有做不完的輔導書,還有各式各樣的小說書。
十塊錢押金,五毛錢可以租一天,白諾當時沒什麼錢,又寄人籬下,雖然許爺爺給了她足夠的生活費還有零花錢,但是白諾卻依然懂事的儘量不花許爺爺給的錢。
所以當時的白諾就跟着安靜兩個人看一本,一下課就窩在座位上看小說,上課就放在桌兜裏偷偷的看,那熱乎勁兒就跟看書掙錢似的。
不過那些小說委實有點小羞恥,比如什麼《暴君的寵姬》、什麼《冷皇的廢后》,還有那什麼名字一聽就蘇到人渾身打顫的《天使公主與王子殿下》,簡直就是羞恥本恥,不過當時的她可沒那種感覺,完全就是以一種女主的心裏全身心投入到了劇情裏面。
陪着女主哭,陪着女主笑,恨不得跑到書裏面把男主女主按在牀上papapa。
親,往死裏親,上幼兒園的車門已經焊死了,誰都別想下車。
她平時放假也會偷偷租出帶回家,隨着閱齡的增長,閱讀範圍也逐漸擴大,不再侷限於羞羞噠的小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