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到南方感覺好神奇,冬天依然是綠樹紅花,馬上要過年了竟然還穿着夏裝。
到了香江張淑萍她們更是被震一下,摩天大樓,車流加織。
過了關,李東提前打個電話通知林清霞她們,這次和每次不-一樣,本來母親就嫌林清霞年齡大,她再不修邊幅就不好說了。
果然接到電話林清霞就大呼小叫的跑去再去準備,好在化粧是演員必不可少的技能之一。
李東又通知李芳一聲,萬一不愉快好有個在中間說和的。
坐着計程車到愛琳花園,張淑萍看着這大房子心裏暗想兒子是不是看上人家錢了,也不知道有錢人家的兒媳好不好相處?
到別墅大門時林清霞已經抱着孩子在門口等着了,張淑萍看到林清霞心放下一半,不顯老還非常漂亮。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孩子面她也不能冷着臉,林清霞的落落大方再加上李芳的配合很快哄得張淑萍高興起來。
一切都非常順利,順利的讓李東覺得一切本來就沒有一點問題。
愛琳看見李東還愣了一會,李東抱過來哄了一會馬上就熟悉了,開心的爸、爸的叫個不停。
張淑萍看到愛琳彷彿迸發出無限活力,從早到晚圍着轉,一年沒見的女兒也不親了,眼裏全是寶貝孫女誰都沒有了。
林清霞雖然對張淑萍照看孩子的有些方法不適應,但還是很開心婆婆對女兒的喜愛。開始全身心投入到電影拍攝。
好劇本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碰到。
家裏張淑萍帶着孫女和李倩在花園裏玩,玩不夠的玩。
孫女已經會叫奶了,張淑萍高興的也跟個孩子似的,笑的臉上的皺紋都深了。
家裏唯有李穎不被外物所擾,每天手不釋卷的朝着她的理想奮進。
還有幾個月就到她人生大考,要強的她已經把自己和外界所有的事情隔離,一心只讀聖賢書。
李東現在是最閒的了,每天只有和張淑萍她們去海灘玩的時侯纔跟着下海撲騰一會,其他時間都是在花園躺椅裏看着她們玩,小老虎“公主”安靜的趴在腳下,日子過的像個老人。
李芳這邊的拍攝進度也很快,李東給他建議情人節上映。這是部笑中帶淚的電影,絕對能賺到許多年輕情侶的眼淚。
整個劇組爲了趕進度開始起早貪黑。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開着車往家走,輕音樂環繞車裏,李芳累的連話都不想說像癱泥一樣躺車裏。
突然,前邊的車猛的停了下來,唐怡也緊跟剎車,馬上反應過來有情況,這時後邊一臺車猛的撞了上來。
車子劇烈的晃動下,李芳迷迷糊糊的被晃了起來,正好看見前後兩臺車裏快速跑出四個拿着槍的人,嚇的她倒抽一口涼氣“啊”的一聲尖叫。
唐怡淡定的說:“沒事,他們進不來,槍也打不進來。”
李芳心中稍安,但看着近在咫尺的襲擊者用力拉車門而扭曲的臉,心一下緊縮起來,好像有條冰涼的蛇爬上她的脊背,渾身發冷。
槍手們使出喫奶的勁也沒拉開車門,開始用槍指着車裏怒吼:“下車,不然就開槍!”
唐怡沒動,即使這四個人拿槍她也不怕,但是她任務是保護李芳。
這臺車經過空間改造的,別說他們的小手槍,炸彈都炸不開。
槍手看車裏的人不動也不出來急了,這條路車雖然少也不能長時間的耗下去,其中一個槍手對着車門“砰砰砰”連開三槍。
李芳嚇得捂着耳朵尖叫,槍手開完槍上來查看,猛的轉回身喊了句:“防彈的”四個人轉頭就往車上跑去。
想走,唐怡可不能放他們走,老孃忍你們很久了。
油門猛踩,輪胎與地面磨擦發出刺耳的尖叫聲,汽車嚎叫着狠狠的把後邊的車撞出老遠,槍手的車頭全癟了進去,機油和水淌了一地。
接着汽車又衝向前方槍手車的側面猛撞過去,“轟”的一聲,汽車晃了一下,槍手那輛車卻被撞得橫在路上。
這時天上轟隆隆的飛來架直升機,直奔後邊那輛車裏跑出的兩個槍手,“嗖,嗖”兩聲,兩個槍手麻翻在地。
直升機索降下來兩人後又飛向橫在路上的車,探照燈把車裏的情形照的一清二楚,兩個槍手趴在車裏舉着槍在打電話。
路上又飛快駛來三輛車,下來八個人衝向槍手車裏,兩顆眩暈彈順着破裂的車窗飛了進去,“嗖嗖嗖”,兩個槍手加一個司機哼都沒哼都麻了過去。
李東下來對李芳擺擺手,唐怡開車繼續往家開。
李芳鬆了口氣回頭看一眼弟弟和唐怡說:“那幾個槍手怎麼處理?”
唐怡說:“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李芳迷茫:“什麼意思?”
“哼哼,追根溯源斬草除根。”
李芳忍不住回頭擔心的看了弟弟一眼。
這座繁花似錦的國際大都市第一次向她露出猙獰的一面。
讓她人生中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直面危險,她也第一次在唐怡口中感到那凜冽的殺機。
李芳迷茫的喃喃:“爲什麼?他們爲什麼要針對我?”
唐怡說:“很快會有結果的。”
此時暴怒的李東在地上來回的走着,居然敢動大姐而且還動了槍,這如同觸了他的逆鱗,不管是誰幹的他都會讓他化爲齏粉。
幾個槍手陸續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廢舊倉庫裏,赤身被綁住柱子上。
李東從牙縫裏擠出句話:“誰讓你們乾的?”
沉默。
李東冷哼聲:“哼,都挺硬氣!”
拿過一卷布一邊緩緩打開一邊說:“你們知道古代有一種刑罰叫凌遲嗎?就是讓人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塊塊的切下來,是不是很刺激?我現在很感興趣你們能挺過多少刀?”
布卷打開露出裏面一把把小刀,在燈光下閃耀着白慘慘的光芒。
魚網勒在幾人身上,一塊塊嫩肉在網格里凸出來。
“我說!我說!”有人崩潰了。
李東揮手把那個人解下來帶走,剩下的幾個互相看了看,小刀己經順着魚網勒出的肉劃去。
“我說!”
“我說,我說!”
沒等刀落下幾個人都慫了。
都被解下來帶下去分開問話,如果他們不說李東真的生出剮了他們的心,彷彿只有新鮮血肉才能撫慰他那顆狂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