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愣愣的看了一會李東笑了。
許媽手裏的樂樂不幹了,也掙着讓李東抱,李東開心的接過來樂樂。
剛纔還哭鬧的孩子這工夫都不哭了,笑呵的看着李東,他一手一個開心的大笑“好!這倆孩子和我有緣,”李東轉過頭和許爸許媽說:“我認個乾親怎麼樣?”
許爸一拍手,“那還有啥說的,有你這樣的乾爹是他們的福氣。”
李東笑着一邊親一下,“乾兒子,幹姑娘,我是你們乾爹,以後有事找乾爹。”
歡歡樂樂看他笑的開心,也跟着笑,許雲偷偷的擦了下眼睛心中的猶豫一閃而過。
許媽看看李東又看看孩子還真有點像,暗暗嘆口氣,李東和女兒怎麼就沒緣呢。
出了許家李東還一直很高興,可能也是心理年齡大了,就喜歡小孩。
許雲的心情也非常好,開車拉着他跑了一天,歡歡和樂樂真給他帶來好運氣。
下午見的幾個醫生都成功談下來,李東瞭解他們的履歷後大方的在給了他們京城哈市各一套房。
萍園門口許雲說“去我家喝點?”
李東心想有長輩不自在“還是在這吧,還得看看我妹妹呢。”
“好啊!”許雲乾脆的下車和他走進去。
李穎看見李東不滿的說:“你是不是都忘了我這妹妹了?”
李東訕笑,“哪能呢,我這不是忙嗎。”
李穎哼了一聲,“忙着老婆孩子熱炕頭。”
李東拍了頭一下,“給你厲害的,我這不來了嗎。”
李穎見外人在也不再多言,否則肯定得和他好好說說。
李東發現一年多沒見李穎成熟多了,講話條理分明,看問題的高度也不一樣了,酒杯端的也很穩,“你沒事在家是不是經常喝酒啊?”
李穎理直氣壯的說:“就我一人孤苦伶仃的在這不喝酒幹啥?”
“嘿嘿,在家喝行在外邊可不許喝。”
李東看着妹妹前世那潑辣勁又回來了,親情夾雜着思念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恍惚間好像許多年沒見了。
“你人不在還有個小耳目看着我哪敢啊!”李穎這怨氣一時半會還發泄不出去。
李東收起笑臉說:“唐雙可以爲你犧牲一切的,不許不尊重她。”
李穎吐了下舌頭,“我就是說說,平時我們可好了。”
李東這才放心,手心手背都是肉,磕碰到哪個都心疼。
聊着聊着漸漸說到生意上的事,李穎沒什麼興趣跑了,只剩李東和許雲。
說起未來的趨式在許雲崇拜的目光中李東有些飄,該說不該說的都露出來點。
許雲拄着腮笑眯眯的看着他,覺得此時指點江山的他最帥。
時間很晚了,兩人的目光開始遊移,互相捕捉又趕緊分開。
許雲看下錶,“這麼晚了,我該回去了。”
李東點頭,侃大山的時間過得還真快,“嗯,我送你回去,一不注意聊過頭了。”
許雲咬了下嘴脣站起來,又晃了一下,“哎呀,頭好暈。”
許雲勉爲其難的點點頭,“好吧。”
李東領着許雲到房間打開燈看看,很乾淨。
“我走……”
清晨,李東揉揉眼睛,陽光柔柔的照進來。
回想一遍咋晚藉着酒勁說沒說過頭的話,天機不可泄露。
咂摸咂摸嘴,感嘆下許雲的精明,往往他說一點,後面的發展她馬上就能預測出來,真是個神奇的女人。
每個女人身上都有把鎖,不插進鑰匙你永遠不知道她身上最真實的一面。
見到許強的時候李東差點認不出他,二三年沒見彷彿被氣吹起來一樣,成了個大面包,眼睛擠成一條縫,說話時的聲音都比以前厚重了許多。
孫蓓沒變,穿金戴銀,行爲舉止間多了許多的貴氣。
“哈哈哈哈,誰能想到我許強還能登上報紙,創業先鋒青年企業家,說的多好。”
許強拿着報紙志得意滿的說。
李東接過來看看,笑着說:“你看你胖的都不上像啦。”
許強拍拍肚子“應酬太多,都是朋友沒辦法啊!”
“注意身體,別以爲年輕就可勁禍害身體。”
孫蓓接話說:“可不嗎,錢沒掙多少再把身體整垮了。”
李東認可這個話,用健康換財富是筆最不划算的買賣
健康的體魄是一切的基石,放棄這塊基石一切努力都是在給別人打工,當你倒下那天你所努力打拼的一切都成了別的。
“嫂子說的對,你這身肉肯定是三高了。”
“啥三高?”許強不解。
“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
許強搖搖頭,拍着胸脯無所謂的說:“就咱這身板,驢一樣的身板。”
孫蓓說:“可不像頭驢一樣。”
李東皺眉掃了眼不動聲色的許強,這種別扭的感覺又出現了
許強是他的第一個合夥人,是他在嘗試着其他合作方式的試驗田。
收成是不錯的,收成好了心也大了。
“最近生意怎麼樣?”
許強一臉快意的說:“生意現在好的很,以前那些家電廠我請客送禮都弄不來貨,現在求着我幫他賣,咱萬家的牌子叫的響。哈哈哈哈,這幫孫子。”
李東能想象得到那幫總是一臉無所謂的國企老爺們該着急了。
國家正在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過渡,一些還抱着過去那些老資本的混不下去了。
被嬌生慣養壞的孩子被扔出了家門自謀出路,以前的架子端的有多高,現在的腰就彎的有多低。
“發展的快,售後可一定要跟上。他們的前車之鑑咱們可要記住。”
許強拍着胸口說:“沒問題,咱們萬家的售後比他們好多了。”
李東點點頭,“現在競爭的少,以後私營經濟越來越多,以後就得拼服務。”
許強贊同的點點頭:“現在一些小店送貨上門,別看幾塊錢也有人圖這個便宜。”
現在正是這些創業者野蠻生長的時期,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只有你敢種就會有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