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高層齊聚,商討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緊急情況。
並向埃及、阿爾及利亞、安哥拉、摩洛哥、埃塞俄比亞五個有空軍的國家發出照會。
但是五個國家調查完本國的空軍沒有發現私自出勤的。
這架謎一樣的戰鬥機自始至終都沒出現在他們的雷達上,神奇的消失了。
此時李東已經在護衛們的引導下降落在廢棄機場,收回戰鬥機和兩臺越野車一臺損壞的車,開着車悠哉悠哉的向盧旺達奔去,給剛果留下了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謎。
夜色下的盧旺達時不時發出爆炸後的火光,衝鋒槍子彈如火樹銀花般劃過夜空對射。
按照地圖找了許久才找到佟璇提供的地址,沒有槍炮聲也沒有燈光,四處是漆黑一片。
在樓下停好車,李東和10名唐級守在外面,8名秦級快速的向佟璇家中突進,黑暗中他們全力奔跑快的只留一道殘影。
很快找到佟璇家結果敲了半天也沒人答應,撬開門鎖發現裏邊沒人,在桌上找到封留給李東的信。
護衛原路返回把信給李東,拆開一看信的內容是佟璇告訴他有急事去了這裏,還畫了張簡易地圖。
李東暗罵一聲晦氣,本以爲很簡單的任務一再節外生枝。
啓動汽車向佟璇標註的地方飛駛。
到達這裏發現是小村子,他們一進來就驚動村民,火把在各處亮起來,村民們拿着砍刀,土槍警惕的望着他們。
秦石用英語法語和他們交流都沒效果,兩個女人擠了進來,李東一見大喜,女人正是佟璇,可算找到你了!
“佟小姐我是李東,你父母委託我來接你回家。”
佟璇上下打量他一下高興的說:“你好,總算等到你了。”
又拉着另一個女人說:“她是我的朋友鄭韻詩,我們要一起走。”李東望着她心裏暗贊,真是個漂亮的女孩。
穿着護士白大褂長髮隨意的盤起來,瓜子臉上兩隻眼睛像兩股泉水清澈見底,再配上一對笑意盈盈的酒窩別有一番風情。
她淺笑着輕聲和佟璇說:“不能讓李先生爲難。我沒事的。”
佟璇緊緊拉着她的手堅決的對李東說:“她不走我也不走。”
李東的目光在兩雙緊握的手上停留幾秒,感覺怪怪的:“沒問題,不差她一個,回去讓你老爸加錢。”
找到佟璇李東還是很高興的,隨口開了句玩笑。
佟璇一揮手大氣的說:“沒問題,能勞你李大富豪的大駕我爸也下了不少功夫,不差這一點。”
李東詫異地說:“你知道我?”
佟璇呵呵一笑:“我也是香江人好不好,你衝冠一怒爲紅顏打倒的林家還是我表姐夫家呢。”
李東笑笑說:“哦,原來我名氣那麼大!”
佟璇一點頭說:“是惡名。”
“管他是什麼名,”李東不在乎的說:“咱們出發吧。”
佟璇看下錶說:“夜裏一點鐘,要不要那麼急啊!明天早上出發安全一點。”
李東想想也是,人找到了也不急一時,他看看周圍的人說:“讓他們都回去歇了吧。”
鄭韻詩輕聲和周圍的人說了幾句,村民都散去了。
然後領他們來到一個掛着醫院標誌的院子,青色石頭搭建的房子,陳舊又昏暗。
李東折騰一天有點累,如果不是小愛改進了戰鬥機操控系統和高空代償服他更累,或許根本不可能操控戰鬥機。
“挺好的,他們在車裏將就也行。”說完李東睡過去了。
鄭詩韻一吐舌頭:“他睡的好快。”
佟璇盯着她說:“他有太太了。不許看他,也少和他說話。”
鄭韻詩輕柔的一笑,“我哪有啊?”
佟璇嘿嘿一笑:“他可是個很有魅力的人,香江許多名媛的夢中情人。”
鄭韻詩點點頭:“嗯,他是個眼神很清澈的人,肯定是個好人。”
佟璇心裏不舒服忙叉開話題,“這次回去可不許在亂跑,太危險了!”
鄭韻詩輕聲說:“我沒事的,反倒是你不該爲了我跑這麼遠,還讓伯父伯母擔心。”
佟璇搖頭:“此生固短,無你何歡。”
鄭韻詩微微一嘆,“這麼多年你還是那麼執拗……”
李東一覺睡到日上三杆,打個哈欠頓感神清氣爽,佟璇進來說:“你可真能睡,估計外面打雷都震不醒你。”
李東白了她一眼:“你以爲我找到這容易,整整走了兩天兩夜。”
“轟轟”李東看眼外邊真打雷了,對講機傳來消息有一夥武裝分子在轟擊村囗和村民對峙。
李東隨便喫口飯去村囗看看,七八個武裝分子擺着迫擊炮堵在村口,這麼原始的裝備還有?
走回醫院找到佟璇問:“可以走了嗎?”
佟璇說:“隨時。”
鄭韻詩換好了便裝和一個外國大夫說接替她的人馬上就到了。
醫院裏忽然跑進很多驚慌失措的村民,焦急的和外國大夫交流。
對講機報告進來三四十個武裝分子,把村民都抓住集中起來。
一個穿着黑色作訓服戴着黑色貝雷帽的男人舉着衝鋒槍貪婪的看眼越野車把村民都驅趕出去。
李東好奇的問佟璇:“他們是做什麼的?”
佟璇憐憫的看着他們:“拿槍的是胡圖族的戰士,在搜尋圖西族的人。”
李東搖搖頭對他們之間的事不敢興趣,“咱們走吧。”
“好。”佟璇過去拉着鄭韻詩
鄭韻詩低落的答應一聲。跟在她後面上車。四臺車緩緩的向村口駛去
空地上的村民被胡圖族戰士拿着尺挨個量面頰的寬度,不知什麼標準分成兩邊。
貝雷帽一揮手衝鋒槍開火,一側的村民慘叫着倒在血泊中,後邊的開始四散奔逃,鄭韻詩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她淚流滿面的看着村民一個又一個的倒下。
一個母親抱着一個小女孩跑到車隊前邊,伸手把孩子舉到前面想送上車,幾顆子彈無情的在後邊射進她的身體。
她撐着身體用盡最後的力氣擋在了小女孩面前,望着李東他們眼裏滿是哀求。
小女孩哭着叫着媽媽,鄭韻詩猛的拉開車門向小女孩衝去。
李東輕嘆,他對兩個種族之間的屠殺沒什麼傾向性,一個巴掌拍不響。
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同時他也感嘆母愛的偉大,把生的希望亳不猶豫留給女兒,那一刻真的只有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