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緊緊抱着李東,臉貼在他胸前靜靜的聽着強勁的心跳聲,忽然發現從沒有像現在這麼清晰過。
“從這一刻起我鄭重宣告,我許雲就是你的女人,你孩子他媽,無論在哪裏,對誰我都這麼說。”
李東心說,還真是債多了不愁,又冒出一個情人和兩個娃。
算上懷孕要生的9個了,前世今生他實現了從0到9的巨大突破,也是他前世一窮二白和今生富貴之極的真實寫照。
這回得好好盤算手裏的家當夠不夠分。
老媽知道又該犯愁了。
“你確定許叔和嬸不能上門來打我?”李東提心吊膽的說。
“應該不會吧?”許雲眼神躲閃,不確定的說。
李東氣急敗壞的說:“哎,這時候你得衝上去啊,怎麼還能用疑問的口氣呢?”
許雲說:“我爸還好點,我媽做了一輩子街道工作,訓起人來三小時不帶重樣的。”
李東鬱郁的抹一把臉,摸着許雲的臉深情的的說:“雲姐,我相信你一定能擺平叔叔阿姨的,是嗎?”
許雲嘿嘿一笑,“我不管,反正孩子我都給你生了,剩下的都是你這個做爹的。”
“漂亮!”
“你可真行,弄了這麼大的窟窿你轉身溜溜達達的撤了,把我塞上頂缸。你這麼做還能有朋友嗎?”
李東伸着大姆指讚道。
當女人意識到自己做錯了的時候,大腦的某一個區域就會被激活,該區域與平時感覺到的生理疼痛是相同的。所以,女人們會說犯錯總給人心痛的感覺呢。
當這種產生強烈的心痛感的時候,大腦就會啓動自我保護機制,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把責任推卸掉。
而這種推卸責任,合理化錯誤的力量,在心理學上叫做“認知失調”。
還有一個更通俗的叫法“甩鍋。”
是女人經常做的事。
許雲一臉理所當然的說:“我也很辛苦的......所以我現在功成身退。”
“你個敗家娘們,沒讓你把我禍禍萎了算我撿着。”李東一下把她按在那,他久經搏殺的手乾燥又穩定,“今天咱們連本帶利的好好算算。
一大早,兩個孩子嘻笑着過來找李東,他一見孩子馬上感覺和以往見到截然不同,怎麼看怎麼喜歡。
以前喜歡是覺得小孩可愛,現在成了自己的龍鳳胎兒女,血脈相連的親情讓一切都變得純粹透徹。
孩子都是自己的親。
“兒子,姑娘想喫啥?”李東問道。
兩個可愛的孩子從出生到現在都沒管過,即使不是他的錯仍然覺得愧疚。
“爸爸,我想喫麥當勞。”許樂說。
許歡也一臉期待的看着他。
“沒問題,咱們就去喫麥當勞。”李東一口答應,轉過頭疑惑的看向許雲,“你很缺錢嗎?”
“誰不缺錢?”許雲心虛的縮了下脖,“建4s店花了一大筆錢,還聽你的在北上廣深和香江銅鑼灣、買了許多商鋪和房產。最近一批貨沒回款呢。”
許雲哼了一聲,“我得讓他們不比你的那些孩子差。”
李東伸出手無語的指着她,對她的倔強可憐又心疼,“把那些工作都交出去,在家陪陪孩子,做點喜歡做的事。”
“我就喜歡掙錢。”許雲歪着頭笑說。
李東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好好歇着,我來安排好不好?”
許雲長出口氣,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摟住兩個孩子不由的紅了眼圈。
這幾年爲了他們的將來自己把擔子扛在肩上,全國各地奔波勞碌,沒有時間陪他們,拼了命的想給孩子打下一片天地。
而那幾個女人輕鬆愜意的做着喜歡的工作,過着安定平和的生活,等着李東隨手把一切都安排好。
無數次讓她氣得牙根直癢。
開心、輕鬆、滿足、還有許多的不忿,幾種莫名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習慣了去拼搏的她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
她對這一天憧憬了無數次。
期待了很久很久。
她終於用非理性的執着把自己硬生生的塞進他心裏,倔強的擠進他懷裏,實現了多年的心之所願。
呆呆的把自己放空好久才消化了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我要錢,要產業,我要天天睡到自然醒,然後再數錢數到手抽筋。”
許雲放縱的大喊大叫。
許歡和許樂茫然的看着媽媽又看爸爸,忽然覺得有些和往常不一樣。
“媽媽,你不是說不要爸爸的東西嗎?”許樂小聲說道。
許雲大笑着說,“哈哈哈哈,那是以前,現在他是你們真正的爸爸了,隨便向他要,想要什麼要什麼!”
許樂看着有些癲狂的媽媽有些害怕,擔憂的說:“媽媽你怎麼了?”
許歡眼睛一亮,“媽媽你和爸爸結婚了?”
許雲緩和下激動的心情,有些事情孩子還不懂,也理解不了。
“沒有結婚,但你們只要記住了,他就是你們的爸爸,親生的爸爸,其他的等你們長大了媽媽再告訴你。”
兩個孩子不大明白,卻都記住一句話,打今起咱是真正有爹的人了。
“爸爸,你能去參加家長會嗎?”
許歡和許樂同時期待的看向李東,他們太想向同學證明我也有爸爸。
“沒問題,但你們得提前告訴爸爸,”李東看着孩子渴求的眼神痛快的答應。避開孩子狠瞪了許雲一眼,都是她做的好事。
許雲看到李東的眼神,滿臉賠笑拱手做依,知道他在責怪自己讓孩子受罪。
許樂說,“爸爸明天就是開學家長會。”
“好,那咱們先喫麥當勞,然後動物園,明天家長會。”
“歐……太好了!”
萬象珠寶。
陳儀看了一圈,屋裏裝修的高端大氣,金首飾的款式都很新穎。
心想李倩這個小姑娘有些才能,年紀輕輕就把這麼大的金店打理的井井有條,有才有貌,家世尚可算是佳配。
她問明李倩的辦公室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