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把她柔軟纖細的身體抱在懷裏柔聲說:“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畢竟我們的年齡差距那麼大,我不能自私的把你拴在身邊,任年華流去空嘆。”
“我纔不離開呢!”楊米咧開嘴露出珠貝般的小牙,一口咬在李東肩膀上,“我楊米就是普通的京城女孩,能得你的垂青就是我天大的福氣,哪還能不知足。”
李東輕嘆,又是一筆情債。
“你那個公司怎麼樣啊?”
“當然好了,不光參與投資的電影大賣,我主演的電影也大火,我已經在準備上市。”
楊米盤着腿,興奮的揮舞着手,小嘴像機關槍似的叭叭個不停。
也不怪她興奮,同期的同學、師姐妹還在圈裏苦苦掙扎,她不光大紅大紫,而且還當了老闆,遠遠的把她們甩在後面。
她喜歡那些女人恭維的話語和笑容,這種虛榮像上癮一樣鑽進她全身血液裏,骨髓裏,使她欲罷不能。
她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來源於這個能左右世界風雲的男人。
醜嗎?
一點都不醜,歲月沉澱下來精華使他有着山的巍峨和海的深邃,迷得人神魂顛倒。
她一點都不委屈,自己才配不上那個男人。
李東看她講歡樂也跟着心情大好,“那麼順利,我都沒了表現的機會。”
楊米撲進他懷裏笑得打滾,“我的大叔,這麼一點點的事哪裏用得上你幫忙。”
好像一團絲滑的綿鍛在懷裏纏綿,讓李東沉溺其中不能自撥。
“那我能幫什麼?”
“保持沉默就好,”楊米說:“娛樂圈是需要人設的,我是以一個工作狂人的人設示人,你一露面就壞事了。大夥一看,原來她是個小三,人設立馬崩塌。”
“好,裝聾作啞我會。”李東無奈的說。
李東樂此不疲的輾轉在萍園與楊米之間,過着放縱又甜蜜的日子。
新年到了,萍園裏李東一大家子齊聚,這時才體現出五進院子的好。
李付永這個四星掌門人都帶着女兒過來,真正的全家總動員。
沒人留意李東爲什麼把大家全部召集來,人齊了,心暖了,樂來了,一切自然舒坦。
“冠宇在H國表現得很好,雖然做的是很辛苦的底層職員,但卻很上進。”
李付永和李東漫步在花園裏,兩人已經很久沒見了。
“那個女孩也按計劃捕獲了他的心。”
李東點了點頭,安排在夏冠宇身邊的女孩是個空間裏的美麗女孩,他是怕這個陰狠的兒子再鬧出令親者痛,仇家快的事。
給他加了道保險。
“恩熙沉默了許多,有什麼事發生嗎?”
“女孩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
“不是你又逼着孩子做什麼?”
“哪有。”李付永心虛的看了李東一眼,說:“我讓她多熟悉下家族生意,畢竟她以後要接我的班。”
“你讓她痛痛快快的玩幾年就不行,別把財富看得太重。”李東無奈的勸道。
人和人之間的差異就是這樣,沒有優劣之分,只有本性之別。
到最後都會發現,窮盡一生,我們都不過是爲了滿足自己的本性,都只是想要按照自己的本性生活而已。
李付永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我也不想逼她,可我怎麼也懷不上個兒子,我能怎麼辦?”
李東有時想想都覺得奇怪,他的這些女人生了一個就再也懷不上,也許是老天不想讓他過得太完美。
“少拿你家的那幾個銅板壓我姑娘,萬一出點什麼事我可不饒你。”
“哼,那是我們李家三代人努力的結果,她怎麼能不傳承下去?”
“你哥家沒孩子嗎?”
李付永冷笑:“我那個冷血的哥哥和混身散發着勃勃野心的女人能養出什麼好孩子?”
“小心他們背後耍陰招。”
“你以爲他們沒有想法,只是不敢罷了,因爲我的背後站着你。”
“所以我要你放輕鬆點,別把自己和孩子逼得太緊。”
李付永苦笑着搖搖頭,“哪敢放鬆,我那個哥哥最近和青瓦臺的牽扯越來越深,另一邊他還以M國人爲助力,想奪回會長位置的心思已經不再隱藏。”
“他是想挑戰我嗎?”李東淡淡的說:“我幫你解決他。”
李付永嚇了一跳,她只是向李東抱怨,並不是想對大哥怎麼樣:“不要,他畢竟是我的哥哥,父親臨終時把會長的位置給我,卻也一再叮囑我照顧好志大才疏的他。”
李東想起那個小個子的男人感慨:“好吧,你父親是個很了不起的人,他總是很巧妙的藉助一切勢力爲你們家族助力。”
“等我坐到這個位置才理解他的不容易,家族的興旺與傳承是超越一切的。”
李付永緊緊挽住李東,頭靠在他肩膀上,多年前臨時萌生的一個主意讓她收穫了餘生最可靠的臂助。
冬日暖陽慵懶的照耀着花園裏的一切,比夏日的酷熱更加溫暖,點點滴滴的化爲脈脈溫情在二人身上流淌。
這世上比我愛你更貼心的三個字,原來是“你有我”。
對年的期盼總比過年時快樂,但時光總是一刻不停的向前奔涌,湮滅所有的喜怒哀樂。
大年三十,張淑萍還是喜歡忙前忙的張羅,貼春聯、掛燈籠、準備年夜飯,一羣人在她的指揮下忙得不亦樂乎。
“爸,你這個上、下聯好像貼反了。”李維揚拎着漿糊唸叨着對聯說。
李東看眼老母親不在跟前擠了擠眼睛:“是那個意思就行。”
李維揚呵呵一笑跟在父親後面貼下一間房門,五進的院子幾十間房,可不是個輕鬆的活計。
李維揚說:“爸,我和玉綾過完年想把婚事辦了。”
“好啊,你媽也念叨好幾回了,玉綾這孩子不錯。”
李東看着掛燈籠的愛琳和盛楠有些發愁,他的兩個寶貝女兒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以後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