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着蕭陽嚴肅的表情,袁欣月微微有些害怕。
她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聽你的話。”
蕭陽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餓了就叫人給你拿喫的,不用客氣。”
“好!”袁欣月諾諾的點了點頭。
接着,蕭陽便轉身離開了。
他心裏微微有些內疚,不知道自己剛纔是不是太兇了,這丫頭看起來有點委屈。
不過他也沒辦法,畢竟帶着她走哪兒不方便。
特別是這兩天正在緊要關頭,不知道封斌什麼時候又會突然跳出來咬自己一口。
他封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過,這裏是雲騰,不是燕京,他封家想做什麼的時候,還是得掂量着看看。
……
來到體育館。
蕭陽四下看了眼,便找到了蘇芷念。
但此刻,她的身邊圍繞了不少人,看服飾就知道是昆雲山下來的參賽選手。
所以,蕭陽並未去打擾他們。
在整個體育館內。
蕭陽並未發現還有封家人的影子,看來他們都學乖了,今天沒有在出來拋頭露面。
“蕭陽。”
也正是在此時。
蕭陽的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
他回頭看去,發現竟然是白家的白林。
這小子還沒回燕京!?
“原來是白少啊!”蕭陽突然笑了笑。
“找我有何事?”
蕭陽記住了爺爺說的話,讓他不可與白家爲敵,甚至還要交好。
儘管不知道用意,至少蕭陽暫時還不討厭這個白林。
白林緩緩走到了蕭陽身前,一臉的溫文爾雅之色,看起來沒有多少陽剛之氣,更多的是幾分陰柔。
“蕭陽,晚上有空嗎?”
蕭陽一愣,笑道:“怎麼了白少,約不到人想約我這個大男人喫法啊!”
白林微微笑了笑,“嗯……有時間嗎?”
“有啊,怎麼沒有,白少請客,多大的事兒我都推掉。”
“好……七點半,我派人去府上接你。”
說完,白林便轉身離開了,遠處一直等待他的保鏢立刻就跟上了他。
蕭陽收起了笑容,看了眼白林的背影,不知道他是有什麼打算。
但是,蕭陽答應他,主要是想接近他,看能不能和他做朋友。
雖然爺爺說要讓他結交白林的意思,但他這個人也不是說什麼人都能交,實在交不了的朋友他也不勉強。
……
過了沒多久。
蘇芷念身邊的人也散開了。
蕭陽正準備去找她的時候,蘇芷念卻是起身朝外面走了過來。
兩人在門口相遇,蘇芷念微微驚訝了下。
“你什麼時候來噠。”
她笑了笑,親熱的挽住了蕭陽的胳膊。
蕭陽頓時有點不好意思,四下了看眼,似乎是怕被人發現。
蘇芷念美眸一婉,笑道:“怕什麼,我們在外人眼裏是姐弟誒。”
蕭陽點了點頭,隨即低聲問道:“那……在你眼裏我是你的什麼?”
蘇芷念一愣,頓時沒了聲。
蕭陽笑了笑,連忙玩笑道:“當然是你的守護神啊!”
看來,她已經能夠坦誠面對自己的內心了。
那蕭陽也沒什麼好顧慮的,畢竟爺爺當時也在信中交代過,可以做她的愛人。
不知道爺爺是怎麼想的,總感覺他似乎知道他倆發生過什麼事一樣,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給他交代那樣的話。
“那我今晚可以去你房裏嗎?”
蕭陽笑嘻嘻的看着蘇芷念。
蘇芷念臉色一紅,隨即微微點了點頭。
……
在回去的路上,蕭陽把袁欣月的事情和蘇芷念說了。
蘇芷念沒說什麼,只覺得他們兄妹倆太可憐了,打算以後她替蕭陽多照看照看袁欣月。
回到家。
蕭陽帶着蘇芷念去見了袁欣月。
簡短的交流過後,她們倆基本上都熟絡了。
一直到天黑。
二伯蘇啓明也回來了。
原本打算一起喫個飯,但是蕭陽有事,所以他們就沒有搞的特別隆重。
袁欣月到底是膽子大,很快就和二伯他們打成了一片,完全釋放了那股熱愛交流的勁兒。
七點半。
準點,一輛掛着燕京牌照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家門口。
一名瘦高的保鏢走下了車,替蕭陽打開了車門。
“蕭先生,您請!”
蕭陽點了點頭,便坐上了車。
這個白林,倒是喜歡搞這些形式主義。
八點整的時候。
到了飯店,有人直接將他帶入了包間。
此刻,包間內只有白林一人。
蕭陽笑了笑,走進去後就一屁股坐在了他對面。
“白少……找我何時?”
蕭陽倒不是着急,就是感覺和白林也沒啥可聊的,直接說事,在喫喫飯聊點兒別的,感覺一下就可以了。
白林笑了笑,“別急蕭兄,菜上齊了我們慢慢聊。”
話落,白林拍了拍手,頓時從包間的一個門內就走出了幾名身材高挑的美女,端着菜慢慢走了出來。
這白林是在搞哪一齣?
蕭陽愣了愣,看着這些個絕美的容顏,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麼意思?
“蕭兄,你覺得這菜和這些美女,哪個更香一些。”白林忽然問道。
蕭陽看了眼桌子上的菜,微微一笑,道:“都好都好,只是啊,我現在餓了,我覺得這些菜上的正是時候。”
說罷,他就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了嘴裏。
白林這是在考驗幹部嗎?
還別說……一般幹部,可能真的受不了這樣的考驗。
白林頓時會意,隨即招手讓這些女人全都離開了。
他想了想,笑道:“蕭兄,其實今晚請你喫飯,主要是覺得你這個人可交,所以想跟你交個朋友。”
“好說嘛,我這個人喜歡合得來的朋友,你辦事兒還算有張有序。”蕭陽點了點頭,但是眼神卻一直在盤裏的菜餚上。
白林的臉色上微微一喜,笑道:“果然,蕭兄是個豪爽耿直的人。”
“來……蕭兄,我敬你一個。”
蕭陽點了點頭,站起身和白林碰了一個。
白林請他喫飯,就爲了交朋友?
蕭陽本來還有點兒拿捏不住,直到白林喝的爛醉之後,他纔看出來,這貨八成真是來交朋友買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