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臉被他掐得太疼,還是胸口一下揪得厲害,林好好頓時擰起了眉頭。
好一會兒,她吸了口氣,迎上他彷彿想吃了她的眼神,笑着說:“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對當年的事情念念不忘?你是太恨我了?還是到現在心裏還想着我呀?”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就加重了手勁兒。
一張白淨英俊的臉上也只剩下陰森冷漠。
“林好好,是我平時對你太好了嗎?居然讓你有了這種錯覺?”
林好好只覺得臉上的骨頭都要被他給捏碎了,她疼得呲牙,“你有種掐死我,不然就放我出去,否則你就是還想着我!”
閻嶺抿了抿脣,因爲情緒太差,金框眼鏡都遮不住他眼底的戾氣。
不一會兒,他一字一字地對她說:“掐死你只會髒了我的手,你也別想激怒我讓我放你出去逍遙自在,我要把你關在這裏一輩子,讓你喫不飽穿不暖,讓你過你從沒過過的苦日子,折磨死你!”
林好好:“呸。。。。。。不就是貪圖老孃的美色和身體嗎,真會給自己找藉口!”
閻嶺額角的青筋暴動了起來。
他低了低頭,陰鷙的臉近到她眼前,“林好好,你再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把你的牙給你掰了!”
掐死她這種事他應該做不出來,但掰她牙這種事他應該是能做出來的。
林好好當即抿起了嘴。
男人陰沉的臉這纔有了一絲明亮。
他哼笑了聲,“你最好老實點,不要再試圖激怒我,否則我立刻送你最好的朋友離開,讓你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她。”
林好好忍不住瞪他,同時緊緊地咬着牙。
“卑鄙陰險惡毒奸詐小肚雞腸的狗男人!”
閻嶺臉一黑。
林好好挑眉,“是你問我罵你什麼的。”
閻嶺勾起了嘴角,“你可真聽話。”
閻嶺勾起了嘴角,“你可真聽話。”
林好好翹了翹嘴。
他保持溫和地笑容,“獎勵今晚和明天早上不許喫飯,這周再加十幅刺繡。”
林好好臉一變,“臥槽你大——”
“再罵明晚也不許喫飯。”
林好好當即抿起了嘴。
閻嶺笑了聲,“真乖。”
然後就鬆開她,轉身朝房子裏面走。
林好好頓時對着他的背影拳打腳踢了一頓。
這會兒天也變暗了,整個院子都昏暗下來。
林好好把刺繡的工具全都放進收納箱裏,抱着收納箱進了客廳。
閻嶺脫下了西裝外套,正穿着白襯衣坐在沙發上喝茶。
林好好暗暗瞅了他一眼,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上繼續刺繡。
室內很安靜,直到女傭推着飯菜進來。
她把一副餐具和豐盛的晚餐一一擺上了桌子。
最後還把一個裝滿紅酒的醒酒器放到了桌上。
幾乎瞬間,林好好就隔着空氣聞到了紅酒的香味。
她盯向了那瓶酒,吞了吞口水。
閻嶺餘光瞥了她一眼,隨即起身走到了餐桌前。
先是當着林好好的面連喝了兩杯酒,接着就優雅地喫起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