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射鵰之郭靖二弟 >第六章 大漠十年
    “郭靖、郭默,來喝水啦,休息一下吧”

    一陣風吹來,有着絲絲涼意,草原上的草也開始枯黃,已經是農曆冬月時節,冬未至,秋意濃。

    一聲銀鈴般的聲音傳來,多少年了,還是保留着這樣的出場方式,人未到,聲先傳。

    來人當然是華箏,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華箏不再叫“二哥、三哥”,而是直呼姓名“郭靖、郭默”,也許是草原上的人生性豪爽,也許那次結拜不過只是兒時的玩鬧,也許小姑娘心中有了別樣的想法。

    一如既往的滿頭小辮子,隨着一步一跳的,顫顫巍巍。手裏一左一右拿着兩個皮囊,那是給郭氏兄弟帶的水囊。

    背後居然還跟着一個小女孩,五六歲的樣子,梳着跟華箏一樣的髮飾,遠遠看去,就像華箏當年一樣。可是,這個小女孩不是蒙古人,而是漢人,她叫張婷。

    張婷?是的,一個原著中沒有過的人物,她是五師傅張阿生的女兒,張婷的娘就是七師傅韓小瑩。這也是郭默非常驕傲的一件事情,再一次證明自己改變原著的可能性。

    十年了,從江南七怪尋到大漠來傳授他們武藝,已經過去十年了。十年時間,當年的孩童都已長大。拖雷已經將近二十歲了,跟着鐵木真東征西戰的,不常常能見着。華箏也快十六歲了,出落的亭亭玉立的。郭靖、郭默,都已經過了十六歲的生日,在那個年代,過了十六歲,就正兒八經算是成人了。

    由於常年練武的原因,而且奶類和肉食不斷,郭靖和郭默身高都挺高,十六歲的少年,都超過了一米八。郭靖要更威猛一點兒,小麥色的膚色,健壯的很,依然不是很愛說話。不過看到華箏,就止不住眉眼含笑,真說起話來,也一套一套的,不再顯得那樣木訥。華箏也更喜歡跟郭靖接觸,也許宿命如此,也許這種高大威猛、忠厚老實的形象,更符合蒙古人的審美吧。

    郭默,卻一如既往的白皙,用華箏的話說“給郭默換上女裝,會是整個草原最美的‘女人’”。雖然也練武十年,但是郭默卻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型的,這要是回到中原,換身讀書人的衣服,妥妥的一個秀才郎。

    這十年時間,每個人變化都很大,或者說跟原著相比變化很大。由於郭默的存在,郭靖主修了大開大合的武功,韓寶駒、南希仁、張阿生主要調教郭靖,郭靖還學會了柯鎮惡的伏魔杖法。也許是第一印象的緣故,諸多武功裏,南山掌法是郭靖練的最好的。

    現在別說對上郭默,即便是南希仁自己,跟郭靖比試掌法都沾不到半點便宜。有了郭默的存在,可以有個比照和對練,比郭靖自己練習毫無實戰經驗要強多了。這也是郭默最爲得意的事情,與其說是江南七怪在傳授郭靖武功,不如說郭默纔是真正教導的師傅。只是大家已經默認了這種關係的存在。

    據郭默估算,現在郭靖的武功,已經超越了江南七怪裏大部分的人。除非是生死相搏,能穩勝郭靖的或許就柯鎮惡一人,能跟郭靖相持了反而是南希仁和韓小瑩,這還是因爲這二位近年來功夫大進的原因。至於郭默,沒有人能清楚的知道他有多高的功夫,只是郭靖覺得弟弟要比自己厲害的多。跟郭默對練,自己從來沒有贏過,每次都是自己累倒了才結束的。

    當然,十年時間,兄弟二人也不斷向哲別學習騎射功夫,郭靖彷彿天生屬於馬背,哲別的騎射功夫完全學全了,差的只是火候和實戰經驗。在這方面,郭默就沒法比,要不是三師傅馬王神給他開小竈,正常騎射都是問題,這也是郭默少有的能被用來打趣的地方。

    郭靖骨子裏是一個乖寶寶,可郭默卻膽大無比,從十四歲開始,就偷偷瞞着李萍和各位師傅,打着去跟哲別學藝的旗號,帶着郭靖跟隨哲別參加了多次戰鬥。雖然是在馬背上的爭鬥,郭靖、郭默也都受益匪淺,真正受過血與火的洗禮,二人再練武的時候,已經不再只是花架子的套路。

    年齡還小,從軍升職是不可能的,哲別就有意無意地,多給這哥倆一些錢財或者牛羊的賞賜。因此郭家這些年也闊綽了起來,李萍已經不需要再那樣的操勞。本來年齡也不大,郭靖十六歲,李萍也才三十出頭。看着孩子日漸長大,家境也變好了,女人愛美的天性也展現出來。閒着無事,偶爾也隨韓小瑩練上幾手,不求禦敵健身即可。郭默倒是蠻贊成李萍學武的,他對這個母親除了愛戴,內心還有着一絲憐憫。家裏人多,索性也搬離了集體營寨,緊挨着七位師傅的住所,修建了一套院落。

    值得一提的是,因爲五師傅和七師傅成親了,原來的居所再次擴建。總體方圓佔地,已經超過五十畝,主要還是七位師傅在住,現在再加上郭家三人。額外還闊出一些公共區域,比如,二師傅妙手書生朱聰,貌似自己的功夫早就傳授給兩個徒弟了。在閒暇之餘,居然開了一個簡單的私塾,做起了教書先生。郭靖、郭默、華箏、張婷等,還有附近願意來聽課的小孩兒,也不收什麼學費,圖個有事兒可做。

    熱心的牧民實在看不過去的,就時不時會送一些肉食、乾菜、奶製品之類的生活物品。住所的擴大和影響力在增加,好事者給這個地方起了一個名字,叫“七賢莊”。衆師傅也樂見其成,二師傅更是大筆一揮,寫了“七賢莊”的名號,讓人做成牌匾掛在大門口。

    在武學方面,郭默最大的收穫,應該算是身法了,這個主要學自妙手書生朱聰、越女劍韓小瑩和大師傅柯鎮惡。他深知自己這七位師傅,武功有限,都沒有一套完整的內功心法修煉。自己這些年的學藝,主要就在訓練身法、速度、力量和反應了。

    長年練習,尤其這兩年來,郭默明顯感覺到體內彷彿有一道真氣在流動,暖洋洋的。因爲七位師傅都沒有學過完整的內功心法,當郭默提出這種現象的時候,大家要麼莫名其妙,要麼僅僅判定是郭默自行練出了內力,卻不知道這樣支配和運用。

    只有柯鎮惡,這些年來,柯老大在武學上的進境也是很大,雖然也沒能創出內功方面的法則,但卻是也產生了類似於郭默這樣的內力。看着愛徒能有如此潛力和資質,那麼驕傲的柯老大有時候都在想,自己這是不是在誤人子弟啊?

    現在,郭默一套妙手空空,已經完全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越女劍法,在郭默的手中完全變了樣,少了一份輕盈,多了一份迅捷和狠辣。

    郭默也學習了四師傅南希仁的南山砍柴刀法,且不拘泥於招式,將南山刀法和越女劍法相結合,在軍陣劈殺中,逐步得到提升和完善。嚴格來講,郭默手中的劍法,這已經不能算是越女劍法或南山刀法,完全是自成一體。索性把名頭安在四師傅名下,郭默給這套劍法命名爲“南山劍法”。南希仁只覺受之有愧,韓小瑩卻是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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