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剛剛從胖子攤主老朱那裏撿漏了這一枚天珠,最適當的方法是一聲不發把東西打包走。
回去以後才把垃圾東西扔了,留着天珠悶聲發財。
可這是我自從離開冰姐以後,第一次單獨撿漏,有點得意忘形,直接當着老朱面就說自己撿漏。
這種小人得志的顯擺最容易招人報復!
果然,當我走進巷子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了身後有人跟蹤我。
我們這一行得罪到人本來就已經夠多,更加不適合主動去再招惹麻煩。
可事情來了,就絕對不躲!
我帶着身後到三條跟屁蟲來到一條偏僻的小巷,忽然回頭過去,只見跟過來果然就是胖子攤主老朱。
老朱身後跟着兩個身高馬大的大漢,兩人都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紮實的胸肌好像隨時都要把吊帶崩斷一樣。
胖子看到我猛然回頭,顯然是嚇了一條,下意識的就要轉身逃走。
“朱老闆,不用怕!”
其中一個稍微黑黝一些的大漢攔住老朱,笑說道:“有我們兄弟在,捏死這小子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老朱這臉色纔是稍安,又趕緊說道:“我不用你們殺人,幫我搶回那顆天珠就可以了,五千塊一分不少給你們!”
聞言,我眼中對老朱的殺意稍減。
看來這個老朱也不是慣犯,至少不是心腸極壞的人。
“小子,你聽到了。”
黝黑漢子對我大聲喝道:“不想受皮肉之苦,趕緊把朱老闆的天珠還回來!”
“憑什麼!”
我冷笑說道:“天珠是我花了一萬五真金白銀買下來的,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想拿走。”
“臭小子,嘴硬是吧。”
黝黑漢子揚起砂鍋大拳頭,笑虐說道:“我就看一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說着一拳就朝着我的臉上打來。
拳法有云:“腳踢三分,拳打七分。”
這傢伙出拳完全不留餘力,拳頭氣勢十足,卻是中門大開,破綻百出。
我一看他的出拳,就知道這是一個只能嚇唬嚇唬人、外強中乾的傢伙。
我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嘭的一聲悶響,黝黑漢子一百八十多斤的身子迅的後退了幾步,的虧是另一個大漢抗住了他,不然的話,他鐵定要摔個狗喫屎。
饒是這樣,黝黑漢子還是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破踹破了,有種鑽心的疼。
不疼就不對勁了,我可是打算一招制敵,所以他出腳的時候,沒有手下留情。
“飛哥,你沒事吧?”
“你……你看我這像沒事的樣子!”
黝黑漢子對攙扶着他那人大聲喊道:“狗仔,亮傢伙,廢了這小子!”
“是!”
狗子顯然就是個不知輕重的二愣子,直接就掏出了一把小刀向着我靠近過來。
“別……別動刀子!”
老朱趕緊攔住狗仔身前,對着飛哥急急說道:“爲了三萬塊錢的東西殺人不知道,最多東西我不要了。”
飛哥眼中露出一抹暴戾之色,陰狠說道:“我大飛車公廟混跡那麼多年,還沒喫過這樣的虧,不廢了這小子,以後誰還怕我!”
“可……可是殺人可是要償命……”
嘭!
飛哥直接一拳就打在老朱的小腹,老朱一臉痛苦的抱着小腹,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飛哥直接又一個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直接就暈了過去。
“呸!”
飛哥對着地上的老朱吐了口唾沫,冷笑說道:“三萬塊錢的東西,老子自己吞了不香!”
我默默搖了搖頭。
這個老朱也是自作自受,居然請了這樣沒道義的人過來搶我,反而自己被坑了。
飛哥從腰後也拔出一把彈簧刀,錚的一下彈出了寒光閃爍的刀刃,刀背上面還有像鉤子一樣鋸齒。
這種匕首最是歹毒,一旦捅入了肚子裏面會把腸子一起都勾扯出來。
飛哥囂張的耍了一個刀花,冷笑說道:“我知道你能打,不過拳腳再厲害也怕刀,不想死就把天珠交出來,讓我踩上你三腳,饒你一命!”
他說的這是事實。
俗話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他們手裏的是兩把凌厲的匕首。
用刀和用拳腳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抗擊打能力強的人中了一兩拳還不會倒,可中了一刀一定站不起來。
不過我面對他們手裏的匕首絲毫不懼,至少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畏懼。
畢竟露怯對我現在的情況沒有任何的幫助,只會助長他們囂張的氣焰。
飛哥和狗仔顯然對我也是有些忌憚,並不敢冒然衝上來,只是一步步慢慢向我靠前。
等他們離着我還有五、六步的時候,我不緊不慢的將手掏進了口袋裏面,然後從裏面拿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他們。
下一秒,
飛哥和狗仔兩人如同見鬼一樣,臉色驟變,轉身就想逃跑。
“你們敢跑一步,我的槍可不長眼!”
“別……別開槍!”
兩人高舉雙手,齊聲喊道:“大……大哥,饒命!”
“趴在地上!”
“是!”
兩人不敢絲毫猶豫,齊齊扔了手裏的匕首,雙手抱頭的爬在地上。
我過去對着兩人就是一陣狂踹,打得兩人都完全沒了戰鬥力,自己也打累了,纔是從口袋裏面摸出一支菸叼在嘴上。
“噌!”
我手裏的手槍槍口燃氣一團火焰,直接把煙點着,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團的煙霧。
“假槍!”
“我操,你坑我!”
飛哥和狗仔兩人眼着我手裏冒火的手槍,眼色之中全是憤慨之色。
“傻逼,我就是坑你們又怎樣!”
我對着兩人又是連踹了幾腳,得意笑說道:“二十塊錢的打火機就騙了你們,就你們這樣的智商還想黑喫黑,少TMD出來丟人現眼了!”
兩千年這一會,像我手裏這樣的打火機還是很流行,地攤到處可見。
我買它的時候就是爲了好玩,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還真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