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拿芳姐來壓我,今天我就要拆了你的局!”
海狗一副喫定了我的樣子,嗤笑說道:“你沒查清楚光哥的底子就敢上門來行騙,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光哥原來在山西開私人煤礦。
這是十足的血淚產業,我自然知道光哥絕對不是善良之輩。
不過我選擇了他下手,自然想過逃脫的法子。
我一副義憤填膺地大聲喊道:
“我這是貨真價實的九眼天珠,你憑什麼說我的是贗品!”
“裝,繼續裝!”
海狗嬉笑一聲,轉身對光哥說道:
“光哥,我敢保證這顆天珠是贗品;它要是真的,我把牙齒打掉拌血吞肚子裏!”
“這可是你說的。”
我把九眼天珠桌上一放,對着光哥說道:
“我們的買賣不成仁義在,可我的名聲不容詆譭。”
“爲了證明我的清白,你們仔細驗證我這顆天珠是真是假!”
當初我和冰姐萬里迢迢跑去西藏學習天珠的造假技術,這種技術現在華夏絕對不超過五十個人會。
我有絕對信心就光哥他們這樣的半吊子水平,絕對看不出破綻。
果然,光哥和他的朋友拿起我的九眼天珠和他自己的三眼天珠仔細對比,半天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
海狗一旁越看越着急,建議說道:
“光哥,無論的精湛造假技術,材料是不可能騙人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
“您手裏的三眼天珠是真品無疑,刮一些粉末和這顆假的九眼天珠對比一下,一驗就知真假!”
海狗這話原則上沒有錯。
就像作假的瓷器、青銅器、書畫,無論外觀模仿得多麼逼真,可贗品的胚胎、銅臭、紙墨都不是那個時代的,明眼人一眼便知真假。
可海豹不知道的是,我這顆九眼天珠本來就是用五眼天珠僞造,材質上根本沒有差別。
“對啊!”
光哥恍然大悟,就讓店員拿來磨砂紙。
我大聲喊道:
“慢!”
“怎麼,怕了?”
海狗越發得意,大聲嘲笑說道:“騙子露怯了,還說你不是騙子!”
我也不理會他的嘲笑,轉頭看着光哥朗聲說道:
“光哥,我這顆天珠價值好幾百萬,本來我是看在大家都對西藏有一樣的信仰。”
“你也確實比我更需要這顆天珠,我才願意三十萬讓給你。”
“你現在一沙紙下去,我就不見了好幾萬!”
“如果這顆天珠驗證到最後,證明是真的,你又當如何?”
光哥自以爲我是真的畏懼了,大大咧咧說道:
“如果它是真的,我賠你所有損失。”
“我不要你的金錢賠償。”
我指着海狗,憤慨說道:
“這個人平白無故的出來說我的東西假的,損壞我的名聲,如果證明了東西是真的,你幫我打掉他的門牙!”
光哥一衆人齊齊看下了海豹。
海豹知道我的身份,他從頭到尾都沒想過九眼天珠是真品,以爲已經勝卷在握,爽快說道:
“光哥,如果我錯了,牙齒輸他;不過我要贏了,讓我親手打斷這個騙子的手。”
光哥自然愉快的同意我們的對賭。
沙、沙……
光哥很快就從兩個天珠上都磨下了一些小粉末,拿着強光手電筒照了一會,發現二者並無不一樣。
衆人看得都是一臉的茫然,真假難辨。
“光哥,怎麼樣?”
“單單看粉末看不出真假,不過我曾經直接喫過天珠粉,那種味道我終生難忘,我嘗一下就知道了。”
光哥用手指沾了一些粉末放入口裏,雙眼緊閉,默不作聲,像老僧入定,又像是老饕品嚐佳餚。
衆人的期盼中,過了良久,忽然睜開眼睛說道:
“真的!”
此言一出,海狗渾身一顫,尖聲叫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沒有理由是真的!”
“他就是一個老千,前幾天還和我……”
砰!
我自然不能讓海狗說出我的身份,我像個包子一樣躍過桌子,順手抄起桌上的菸灰缸,朝着他的嘴巴就砸了下去。
菸灰缸直接就缺了一個角。
海狗自然更慘,門牙不知道是被敲打了多少顆,一嘴的鮮血。
“草泥馬,居然敢誣陷我!”
我嘴裏罵罵咧咧,對着海狗小腹又是一腳將他打倒地上,緊接着飛撲上去,一手捂着他的嘴巴,另一手猛捶他的胸口。
咕嚕!
這一次真是把他的牙齒和着血水吞進肚子裏了。
光哥那些人全被我的暴戾嚇住了,無一人敢上前去拉住我。
直到我打累了,纔在海豹耳邊低聲恐嚇道:
“你要敢把我身份說出來,信不信我有一百個方法弄死你!”
海狗的嘴巴還被我捂着,可看他惶恐的眼神,我知道他慫了。
“草泥馬!”
我罵罵咧咧的站起來,趁着衆人還從震撼之中沒反應過來,拿起桌上的天珠徑直走出了莫拉酥油茶店。
嘭!
我用力的甩上門,發出一聲巨響。
光哥等人才是反應過來。
“草泥馬的,本來老子可以三十萬買下一顆九眼天珠,現在全被你破壞了!”
“大家給我揍他!”
“只要留着一口氣,所有事我都擔着!”
劈劈啪啪……
衆人衝上去對着海狗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我甩門之後其實並沒有走,一直躲在門外看着海狗被光哥那些羣毆,聽着他的痛苦哀嚎聲,心中是說不出的痛快。
光哥那些人打了海豹一分多鐘,纔是七手八腳的擡着遍體鱗傷的海狗操着大門走來。
我趕緊躲在轉角去。
嘭!
海狗直接被光哥等人摔出了大街。
“草泥馬逼,給我滾蛋,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光哥罵完以後,又是一聲憤怒的甩門聲響起,我纔是悄悄的探頭出來觀察。
海豹躺在地上過了五、六分鐘纔是艱難的站起來,滿臉的鮮血,眼睛之中露出了一抹陰戾之色。
“張五寶,我一定要弄死你!”
“這一次方芳都保不住你!”
他吐掉嘴裏的血水,扶着圍牆就向巷子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