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之所以能佔據如此大的市場,主要是他結交了貨源海南批發黃花梨的一位大佬。
方芳原本要坑他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冒充那位大佬的一個聯絡人,約王朗明天到碼頭見面。
之後則是騙王朗上賭船,然後在賭具上作弊,下套贏個王朗千把萬。
方芳嘆氣說道:“現在海狗已經叛變,把我的計劃都告訴了王朗,王朗只怕不會再上套。”
“不,王朗明天一定還會過來。”
“你怎麼如此肯定?”
“因爲它。”
我把脖子上的九眼天珠取下來,肯定的說道:
“我這顆天珠價值幾百萬,王朗沒有理由不動心。”
“更何況,他自以爲已經知道我們所有的計劃,他一定會跟你上賭船,然後在賭局之中贏走我的天珠。”
方芳看向我手裏的天珠,美眸中一抹貪婪之色一掃而過。
“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如何佈局?”
“當然。”
我把自己的想法仔細一說。
方芳激動擊掌說道:
“這個局厲害,換做我是王朗也一定會上當,不過……”
“不過什麼?”
“這個局有一個關鍵。”
方芳盯着我手裏的九眼天珠說道:
“你這顆九眼天珠必須要是真品,王朗纔可能上套。你這顆天珠是真是假?”
呸!
海狗昨天都因爲這顆天珠輸掉了門牙給我,王朗怎麼可能會不相信這顆天珠是真品。
這娘們明明是自己對我這個天珠起了貪念,想知道我這顆天珠的真僞,居然找怎麼蹩腳的理由。
我也不拆穿她,故意逗她,說道:
“你猜?”
藉着微弱的燈光,我明顯看到她的腮幫子鼓了一下,一定是被我氣得不輕。
“你就告訴人家麻。”
不愧爲喫江湖飯的女人,明明心中氣得要死,臉上卻笑得璀璨無比,用着喋喋的語氣向我撒嬌。
“現在我們是合作伙伴,我知道天珠真假,心中也好有個底。”
“真想知道?”
“嗯。”
“告訴你也可以,不過……”
“你要給我親一下。”
方芳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估計她萬萬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你開玩笑的對吧,你不是那……那種好色之徒纔對?”
“我謝謝你。”
我一臉賤笑說道:
“不過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我就是好色之徒。
你剛纔也看到了,我和站街女都能聊得那麼開心,你這麼漂亮,我怎麼能不一親芳澤。”
“你……你……”
“你放心,我只親一下你的臉頰,別的什麼都不犯你。”
我跟冰姐學習千術的第一門功課就是察言觀色,她細小的表情變化依然讓我讀懂她的內心。
方芳一開始聽聞我這樣的要求,她是劈了我的心都有,可聽說只是親臉頰,不知爲何,心中竟然有點失落。
我知道現在就是下手……不,下嘴的好時機,千萬不能直男那麼白癡,等到她開口答應了才動口。
我主動湊上去,在她俏白的臉上香了一口。
我明顯感覺到她身子都僵硬了,妙目流波,美眸之中充滿了驚詫、又帶着幾分嬌羞。
不是吧?
我比她還要驚訝幾分。
只是親吻一下臉頰而已,又不是那啥,她至於那麼激動嗎?
我凝視着方芳到眼睛,忽然想起生日那晚冰姐和我分別之前,也是這般嬌羞又深情的凝望着我。
我的心一下子全混亂起來了,眼前全是冰姐的眼波。
我還是個混沌未鑿的孩童就跟着冰姐,對她素來敬重,以致於一直都分不清自己對冰姐是姐弟之情多,還是男女之情。
此刻與方芳耳鬢廝磨,驀地裏心中靈光一閃,恍然大悟,自己對冰姐的全是柔情密意。
“我真是該死,冰姐那晚看我的眼神和現在的方芳一樣,她自然是對我也是一片深情!”
“那晚我喝得那麼醉,竟然沒有讀懂她的美意,現在她一定刻意躲避着我,我又該何處去尋她?”
我猛然撲上去,一把抱住方芳,猛往她的豐脣親了下去。
方芳將我如癡如狂,一開始還掙扎了幾下,可我雙臂似鐵,緊緊的摟住她腰間,身子一亂,中心慄六,氣亂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