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皆是歡喜不已。
方芳將撲克牌和眼鏡收回來,笑說道:
“好了,現在大家沒問題了吧。”
“我還有問題。”
我摸着自己稚嫩的臉龐說道:
“我的資料上面是一個三十多歲中年人,我這模樣差距有點大。還有,王朗見過我,只怕你也不能出現。”
“這個小問題,等會我會給你們所有人易容,別說是王朗認不出來,就算你們媽來了都認不出來。”
“這麼厲害?”
一旁的海狗得意說道:
“那是當然,方姐的易容術一流,我們在羊城這裏之所以能打一槍換一個巢都沒被人認出來,全靠的都是芳姐的易容術。”
……
我很快就領教到了方芳易容術的厲害。
方芳第一個就給我易容,只是在我臉上打上一層褐色的粉底,讓我瞬間就從十八歲的年紀跨越了二十年,接着有在我臉上添加了幾道刀疤。
看着鏡子裏面已經面目全非的自己,我歎爲觀止。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就易容化妝這一點上我是比不過方芳。
“海狗,到你了。”
“芳姐,我去個廁所,你先給小武化吧。”
海狗抱着肚子,沖沖忙忙到跑去廁所。
我向方芳打了個眼色,說道:
“一起外面抽根菸?”
“好。”
方芳對別的人吩咐說道:
“你們先自己上粉底,我等會回來再給你們弄一下。”
“是。”
我和方芳出了倉庫假意抽菸。
“竊聽器放好了?”
“剛剛海狗和我假意擁抱的時候,我就偷偷放進了他口袋裏面。”
我交了一隻耳機給方芳,自己有戴上一隻,耳機裏面傳來了海狗在廁所裏面和王朗通話的聲音。
海狗正在一五一十的將我們的整個計劃說給王朗聽。
方芳雖早已經預料到海狗叛變,此時親耳聽到海狗和王朗的對話,還是氣得問候了一遍海狗家的女性。
“不用氣。”
我勸說道:
“海狗要向王朗通氣,這本來就是我們計劃一部分,不這樣王朗又怎麼會答應過來見我們。”
果然,電話那頭的王朗聽完整個計劃之後,手機裏面得意大笑。
“海狗,方芳這次準備了多少賭本騙我上船?”
“一百萬!”
“才一百萬?”
王朗那頭顯然是覺得這個數目小了。
海狗趕緊是說道:
“朗哥,方芳這裏雖然只有一百萬,可張五寶那小子身上還有一顆價值幾百萬的九眼天珠,他們要是輸急了,一定會拿出天珠來賭。”
“你確定那顆天珠是真的東西?”
“性命擔保!”
海狗信誓旦旦說道:
“前兩天在莫拉酥油茶店那裏,老闆光哥他們那夥人親自驗證過,確認那是真品無疑。”
王朗那邊沉吟了好一會,壓低聲說道:
“海狗,我要是不入局,直接派人過去現在把方芳和張五寶一夥人一網打盡,你說能不能把天珠弄到手?”
“哦,爲什麼?”
“朗哥,那顆天珠就拇指頭大小,把張五寶逼急了,他往大海一仍,我們可是什麼都撈不着好。”
王朗又沉吟了一會,才終於說道:
“好,那我就將計就計,親自走一趟!”
我和方芳在竊聽器裏面聽到王朗肯定的答覆,都是長舒一口氣。
王朗以爲已經洞悉了我們所有的計劃,恕不知道名面的局上,我們背後還套了一個局。
我掐了菸頭,笑說道:
“魚上鉤了。”
“等會你給海狗化妝的時候記得把他口袋裏面的竊聽器拿回來,別讓他起疑。”
“海狗現在是我們這個局重要一環,絕對不能出差錯。”
方芳點點頭,又咬牙切齒說道:
“等搞完王朗,我一定剁了海狗這二五仔仍到海里餵魚,居然敢出賣我!”
方芳給海狗化妝過後,偷偷對我比了個OK的手勢,我知道她成功把竊聽器取走了。
我也是放了下心來。
方芳給我們所有人化妝之後,她也給自己化妝成了一個穿着緊身皮衣皮褲、身材火爆的妖豔女人。
“看夠了沒有!”
方芳犀利的眼色在我們臉上掃過,厲聲喝道:
“趕緊把你們的身份背熟,出了任何差錯,我剁了你們!”
衆人紛紛低頭假裝背誦起自己手上的資料。
我悄悄走到她身邊,低聲說道:
“你這裝化得也太假了!”
“那裏假?”
我伸手指了一下她的胸。
啪!
方芳拍了一下我的手指,怒道:
“誰說是假的!”
“真的?”
“廢話!”
她有這麼熬人的身材?
我始終帶着懷疑。
“真不是墊了氣球?”
“要不要給你摸一下驗證一下?”
“好啊……好啊!”
下一秒方芳的巴掌就颳了過來。
幸虧這一次我早有準備,閃避得及時。
“你過來。”
“不過,等會你又要打我。”
方芳氣得跺腳說道:
“誰要打你。”
“我是讓你過來對一下角色。”
“我現在扮演的是你的情婦,你離着我三米遠,等會王朗不懷疑纔怪。”
我始終小心翼翼,謹慎說道:
“真的只是對一下劇本,你可不能公報私仇,故意打我。”
“當然不會。”
再三確認後,我纔是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邊。
下一秒,
她的高跟鞋尖踩在了我的腳上,我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尖叫聲。
“早就告訴過你,女人最小氣。”
“下次還敢懷疑我身材是假的,還有你好受!”
這個死女人,還真是小氣!
“等搞完王朗之後,我也一定讓你難受!”
我抱着疼痛的腳,氣得咬牙切齒。
……
下午五點,方芳外面放風的手下匆匆來報。
“芳姐,王朗帶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