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撿漏生涯 >第92章 小鬼面具
    管家把塞肛玉拿走之後,白老大還用着十二年的生肖茅臺洗着手。

    看得我一陣心疼,這可都是錢。

    我試圖安慰說道:

    “其實……戰國到現在,屍體可能都成灰了,也沒那麼噁心,不洗也沒毒。”

    “閉嘴!”

    白老大惡狠狠盯着我,說道:

    “我TM的還以爲那是一塊吊墜……今天到事不需傳揚出去。”

    這個白老大還真有點意思。

    不過我也是看出來了,他在古玩上的造詣也就是幼兒園的水平。

    “白先生,那我的考覈是通過了?”

    “黎叔說得果然沒錯,你的鑑寶本事果然不小。”

    “黎叔向你提過我?”

    “當然,不是黎叔介紹,你給我考覈的機會都沒有。”

    我稍微有點意外,還以爲這次白老大願意見我,都是白酥的關係。

    原來他本身就有意要找我,感覺白酥這個人情是白用了。

    “白先生,既然考覈通過了,你要我辦的事可以說了吧。”

    “我想讓你代我去喫一趟‘陰席’。”

    所謂喫陰席就是現場盜墓、銷贓。

    現存於世的古玩來歷無非分成兩種,一是家傳的明器;二是挖墳來的冥器。

    挖墳除了考古隊是合法,旁人挖自己祖先的墳都是盜墓。

    盜墓出來的往往都是好東西,都能賣個好價錢,所以也滋生出了衆多的摸金校尉。

    不過無論那一個行業,從業的人多了銷路都是個難題。

    尤其是盜墓本來就是重罪,一些黑心的買家想要黑喫黑,甚至直接就報警.

    出於買賣雙方的不信任,於是就有人想出了“喫陰宴”這種盜墓、現場認購的一體化的商業模式.

    有一個道高望重的人物擔任出面將盜墓賊和商家聯繫一起。

    盜墓賊現場盜墓,東西出土了,商家現場競價。

    這個過程裏面,組局的人物是爲“東家”;商家是“食客”;盜墓賊是“廚子”。

    這個局就是喫陰宴。

    這個喫陰宴把三方人馬都帶去了盜墓現在,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三方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也不怕有人爲了黑喫黑去報警。

    當然,任何事情久了以後都會有人鑽空子。

    喫陰宴一樣會有陷阱,有些老千就是找個空的老墳,提前預埋東西進去,然後宴客,不少的老闆都中過這樣的招。

    尤其是現在在淺表的墳墓能挖的都已經基本挖得差不多,深埋地裏的墳墓也不是一兩天能挖得出來,也不合適做宴席,是以現在所謂的喫陰席都是騙局居多。

    我和冰姐之前在西北城市也參加過幾次的陰宴,也就遇過幾次這樣的老千局,所以對喫陰宴的觀感並不好。

    白老大見我不說話,冷笑說道:

    “天下沒有白喫的午餐,你應該懂。”

    我自然懂。

    我和他沒有任何交情,想要他配合自己的局表演,代價必須是要付出一些。

    “什麼時候開席?”

    “今晚。”

    “我要知道食譜。”

    “據說是一處明朝從二品大官的墓。”

    我眉頭皺得更緊一些。

    明朝裏現在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能出一些好東西不假。

    可明朝的墓葬習俗和現在南方很多地方相差無幾,這就滋生出一個問題——反向操作。

    以南方江西龍虎山羅氏風水勘探術可以找出一些風水寶地。

    好的風水寶地就是那麼幾塊,幾百年死的達官貴人就多了去。

    在絕佳的風水寶地上面一鏟子下去,基本是清墓就是明墳。

    現在想再找一處野生的明墓實在稀少,大多的明墓喫陰宴都是騙局居多。

    這也是我皺眉的原因。

    “白先生,恕我直言,這樣的明墓炸雷的居多。”

    “我知道。”

    白老大淡淡笑說道:

    否則我怎麼會找你幫忙,出事不是有你幫我先擋災。”

    “白先生,你這樣說就不怕我不接這單。”

    “怕什麼,我錯過一個陰宴還有大把的機會找寶貝,你不幫我點忙,你在羊城就找不到第二個人配合你的表演。”

    他還真是把我拿捏得死死。

    我無奈說道:

    “好,今晚我就幫你走一趟,你對食材有什麼要求?”

    “我是準備當作壽禮送給一位重要的長者,所以意寓一定要好,至於價格……一千萬以下的你拿主意。”

    一千萬!

    我倒抽一口冷氣。

    要知道他一千萬要買的還是新鮮出土的冥器,這種東西的價格往往只有明器的三成價格。

    價值千萬的冥器洗白之後,最少價值七、八千萬。

    看來白老大要送禮的人一定是一尊大佛,一般的小東西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至於冥器要洗白的辦法多了去,最簡單粗暴的就是把這件東西放在公正、公開的拍賣平臺上面轉一圈,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陽光下了。

    ……

    下午,白老大就讓管家老王送我到羊城下面的一個縣城,然後有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到縣城下面一個叫做石窩的鄉鎮。

    在鎮上簡單休整過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去一個叫六鴉堂的村子。

    兩千年這一會交通還不便捷,從縣城到鎮是一條三米寬一點的縣道,而從鎮到村就是泥路了。

    也幸虧我們坐的是霸道,換做硬派一些的越野車,估計我的屁股都要開瓣了。

    在村裏等到晚上九點,老黃就和我一起往後山走,到了山腳下老黃就不在上去。

    因爲一個請柬就只能上去一個人。

    “張先生,戴上這個。”

    老黃給了我一副京劇臉譜到面具——黑臉的張飛。

    上山的人都要戴面具,這也是喫陰宴的規矩。

    避免相互認出來。

    “不用了,我自己有。”

    我直接掏出自己帶來的面具——奧特曼。

    大半夜上山挖別人的墳已經夠恐怖,還戴一個大黑臉多讓人瘮得慌,還不戴點開心的,豈不是要把自己嚇死。

    我沿着別人踩過的地方沿路上山,到半山腰的時候就被幾個戴着小鬼面具的人攔下來了。

    “這位爺,有請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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