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雨則是滿臉詫異說道:
“別人鑑定玉器少不了聽聲、看色,你怎麼一上手就知真假?”
我笑笑說道:
“如果你接觸的玉器足夠多,分辨它們真假自然就像喫飯、睡覺一樣的簡單。”
我這也不是隨便忽悠她,鑑寶和藝術一樣,本來就不是數量化的活,就像欣賞一幅梵高的油畫,只要你閱讀足夠多梵高別的作品,再去欣賞另一幅從來沒有見過梵高的畫作,只是通過色彩就能知道真假,更不用過多的去研究所謂的技巧。
林若雨看向我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震驚之中還帶着幾分欽佩。
“你等一下。”
她匆匆跑回房,一陣翻箱倒櫃。過了不一會,拿着一卷卷軸出來。
“你再看一下這一幅字畫的真假。”
“老規矩。”
“什麼意思?”
“錢!”
我伸出一根手指,說道:
“鑑定一樣東西一萬塊。”
“葛朗臺,你就是掉錢眼裏了!”
林若雨不甘願的又拿出一萬塊拍在桌上。
“給你,給我鑑定!”
這一次我卷軸都沒有打開,直接就把一萬塊揣進兜裏。
“假的。”
“你卷軸都還沒有打開,怎麼就知道是假的?”
“這還要打開?”
我指着卷軸,冷笑說道:
“這紙張一看就不對,一看就是現代工藝的夾層紙,除非它能穿越回去,否則無論哪朝哪代的名人、大家都不可能會用它來做畫。”
林若雨嬌軀一顫,美眸之中全都是佩服、驚歎之色。
“原來你真會鑑寶!”
被一個小美女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我還有點沾沾自喜,得意說道:
“什麼叫原來,我本來就會。”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白酥也是激動說道:
“寶爺,我想請你出任我們古董店的大掌櫃!”
“不行。”
我擺擺手,拒絕說道:
“你是海豹的女朋友,也就是我的……”
咳、咳……
海豹乾咳一聲,摟着白酥,趕緊說道:
“寶爺,酥酥是我女朋友,我的還是我的。”
“看你小氣的樣子,我沒說她也是我女朋友。”
我無奈對白酥說道:
“我在羊城不會呆太久,最多不過兩個月可能就要走了。你們開店的事,我真的無能爲力。”
“兩個月也好。”
白酥不甘心的說道:
“你能幫我看兩個月的時間,以後找到信的過的鑑寶師坐鎮,讓我們把店的框架搞起來。”
“這個……”
我還要拒絕,白酥直接就祭出了殺手鐗。
“上次你要找我爸幫忙的時候,我可也沒有拒絕你。”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在好拒絕,畢竟和海豹的關係也在那裏。
“那好吧,最多兩個月你們一定要找好人接替我的位置,我不可能在羊城待得太久。”
“太好了!”
白酥歡喜的站起來。
“走,我帶你去店裏看看。”
“現在?”
我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晚上十二點半了。
“那……好吧,我就和你去看看。”
我起身和白酥、海豹就要出門,海蔘卻是葛優癱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海蔘,不和我們一起去?”
“養生專家說,晚上一點以後就是養肝的時間,這個點不睡覺特別傷身子。”
這傢伙完《傳奇》的時候爲了一把“裁決”守着白豬洞,氪肝一個晚上不睡覺都可以,現在居然居然說要養生了,妥妥的雙標。
我和海豹看了一眼林若雨,又相互對視一笑,明白海蔘這傢伙是要和林若雨獨處,也不勉強他。
“等等!”
林若雨卻是跑過來,看着白酥說道:
“白小姐,我……我能不能也去參觀一下你的店?”
白酥和林若雨今晚也是第一次見面,只不過看她和我們住一起,以爲也是我們的朋友,笑說道:
“當然可以。”
“謝謝。”
這個時候原本癱在沙發上的海蔘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也去!”
“養生專家說了,晚上一點之後不睡覺會短命。”
“人活那麼長有什麼意思,我不怕短命。”
“養生專家說了,氪肝會陽痿。”
“啊,那麼嚴重……”
海蔘反應過來,知道我在耍他,罵罵咧咧說道:
“你才陽痿、你全家都陽痿!”
……
晚上一點,我們一行五人來到車公廟的古玩街,車子在一家三鋪面的古玩店前停下。
“就是這裏了。”
我擡頭看了一下店上面的牌匾,寫着“珍寶閣”三個大字。
白酥開門了以後,繼續說道:
“這家店原來的老闆要移民了,所以就便宜的把店面和原來的東西一起打包轉讓給了我爸。”
我走進店裏大致看了一眼。
鋪面很大,裏面陳列了十多個博古架,架上擺放了瓷器、銅器、玉器個樣的古玩,兩邊的牆上也掛了不少的名人墨寶、字畫。
“這店原來的老員工呢?”
“原來的人我不放心全部解散,現在就只是一家空店。”
“沒人幹活可不行,明天先張貼一個招工啓示。”
我話音才落,跟着一起過來的林若雨就急不可待說道:
“不用招人,我可以做店員!”
“你?”
“對!”
林若雨看向白酥,着急說道:
“白小姐,我可以免費做學徒,不要工錢。”
打工還不要錢?
“啊?”
白酥顯然不明白林若雨的意圖,轉頭看向了我。
我看着林若雨,認真說道:
“你是想跟着我學鑑寶?”
“對!”
“我可不一定會教你。”
“不用你特意教,我會一旁自己學。”
林若雨咬着紅脣說道:
“至於我能學得到多少本事,我全憑自己的本事,你就讓我留在店裏吧,我絕對不會給你添麻煩。”
林德森就是因爲中了古玩騙局,敗盡了家財,不得已才選擇了跳樓。
林若雨想要學鑑寶的本事自然也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