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過高中化學的都知道,氰.化物有多毒,只要一斤的分量灑在水井裏面就足夠毒死一村的人。
“帶防毒面具!”
我趕緊把防毒面具戴上,氰.化物可不只是接觸傳毒,分量大了就是空氣一樣有毒。
海蔘和海草兩人也趕緊帶上防毒面具。
“寶爺,你怎麼知道這門上有毒?”
“你們看牆角。”
兩人低頭一看,一眼就看到木屋周圍是覆蓋了一層蛇、鼠、蟻蟲的屍體,有不少的蛇、鼠都已經腐化,只剩下一堆的白骨,顯然這一座木屋佇立這裏最少也有幾百年。
“這些蛇、鼠就是直接爬進來,全部被毒死了。”
我看着海蔘的手,嚇唬他說道:
“剛剛要不是我攔着你,你的手也變成了白骨。”
“臥槽!”
海蔘舉起手,看着自己手賬罵罵咧咧說道:
“老子實力單身多年,全靠這一隻手陪着度過了無數寂寞的夜晚,剛剛纔點手就沒了。”
“這次不把你的墳墓給搬個空,我給你姓!”
我用軍工鏟推開木門,領着海草、海蔘一起走進去木屋。
這個木屋和一般黎族生人住的屋子沒有什麼差別,一入門就是一個二十多平的客廳,客廳兩旁擺放着官帽椅,從制式來看顯然是明朝的款式。
“這……這是紫檀的!”
海蔘和海草兩人再次驚呼而起,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擔心傢俬上面也抹了毒,並不敢伸手去觸摸。
我也是被這個墓主人的奢侈有點驚住了。
這一個墓主人在墓裏面的陳設無疑都復刻着生前的生活習慣,而明清以來,紫檀的傢俬無論是那個朝代都是奢侈品,包括現在亦是如此。
這個墓主人死後居然還用那麼多的紫檀傢俬用作陪葬,這放在那個朝代都是足夠奢侈。
“寶爺,這幾張官帽椅……”
“回頭搬走。”
我看着這幾張紫檀官帽椅也是亮眼放光芒,這樣一張椅子,保守估計最少能賣10個W一張,放在這裏陪葬實在太過浪費了。
“走,後面看一下。”
“前面大廳就那麼奢侈,後面主臥停放灌木的地方一定還有更好的東西!”
“你們兩個跟緊我了!”
“這地板下面有機關,千萬別踩錯了,跟着我踩過的地板走!”
這並不是我嚇唬海蔘他們兩人,而是木質地板下面有好幾塊都是中空的,我一眼就看出那是機關陷阱所在。
當然,這一座墳也不知道是那個朝代的,保守估計最少也三百年以上了,至於這些機關陷阱還能不能用則不敢保證了。
出於謹慎,能不觸發這些機關還是不要觸發爲好。
我帶着海草和海蔘兩個繞過前面的客廳,來到後面的主臥室。
主臥有五十來平米,和一般生人做的房間並不無不一樣,衣櫃、梳妝檯這些一樣不少。
唯一不一樣的是,大牀上面安放的是一具白色的棺木!
“臥槽!”
看着白色的棺木,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海蔘和海草兩人齊齊看下我。
“白色的棺木,不吉利啊!”
“不吉利?”
“《荀子·禮論》中有“喪禮者,以生者飾死者也,大象其生,以送其死,事死如生,事亡如存。
所以我們華夏人最看重的就是兩件事生和死,對死後的事情也極爲講究。
古代對棺材的顏色也有明確劃分,分別有黑色、黃色、白色、紅色、金色五種。
黑色棺材主要殯葬戰死、早喪或者自殺的人;黃色棺材主要殯葬普通民衆;紅色棺材主要殯葬年過八旬壽終正寢的老人;金色棺材主要殯葬帝王將相及富貴人家。
至於白色棺材……主要殯葬早夭的男子及未婚女性。”
我指着牀上放置的白色棺材,說道:
“早夭之人據說死了以後一口怨氣不散,最容易變成糉子,這個棺不好開了!”
海草和海蔘面面相覷。
他們兩個是第一次盜墓,對於盜墓許多的傳言禁忌並不完全相信。
海蔘不甘心說道:
“寶爺,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棺材都不開看一眼,怕是不合適吧?”
海草也是跟着說道:
“寶爺,外面陪葬的傢俬都是紫檀的,這個棺材裏面的東西只怕更加價值不菲!”
我狠心咬了咬牙,點頭說道:
“沒錯,就算是出糉子,也非要開來看一眼不可!”
我從揹包裏面拿出蠟燭在東北角點起,對海蔘兩人說道:
“你們給我盯着蠟燭!”
海草不明所以。
“寶爺,這蠟燭有什麼講究?”
“古老相傳,但凡盜墓摸金都要在墓室東北角燃一支蠟燭,摸金途中但凡無辜熄滅,則表示墓主人不讓我們把東西拿走,所有摸出的東西都必須歸還。”
“不是吧。”
海蔘看着昏黃的蠟燭,不服氣說道:
“它要是滅了,我們不把東西還回去,難道墓主人還能從棺材裏面跳出來咬我不成?”
“這個可不一定。”
我搖頭說道:
“我以前聽過很多盜墓的老前輩說過,他們就有人不守規矩的,鬼吹燈以後還把東西帶走,結果遭到團滅的慘重經歷!”
海蔘額頭上冷汗一下子飆了出來,顫聲說道:
“寶爺,這個世界上真……真有鬼?”
“鬼才知道。”
我搖頭說道:
“有鬼沒鬼,我是不知道,不過我想鬼吹燈還是有一定的科學道理。”
“科學道理?”
“你們想,一般的墳墓都是埋在地下,空氣必然不足。古人也不知道氧氣,卻是知道火點不足的地方,人也活不了……”
“我明白了!”
海草一旁強者說道:
“蠟燭無辜熄滅了就是缺氧,所以盜墓的人才會自古相傳蠟燭滅了就要把東西放回去趕緊離開。”
“嗯,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不過也不敢否認沒有鬼吹燈”
我點頭說道:
“等會你們辦我看着蠟燭,反正蠟燭無辜熄滅,我們就受規矩,把東西放回去馬上離開這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