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之我是趙構 >第4章 談儒論道
    我與李元昊在酒桌前把酒暢談,似乎親近了不少。但我知道這不是縱情美酒歌舞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

    我:“元昊兄弟,我年少時習聖人之學,出入儒道,只是登基以來,便無時間來讀書,談論,聽說你十分喜愛儒家思想,想要將儒家文化推行西夏?”

    李元昊:“確實如此,上尊下卑,要建立中原一樣的等級制度,才能強大,纔可以約束好百姓”

    我:“元昊兄弟,我們打仗是爲了什麼?”

    李元昊:“當然是爲了土地,金銀,美人了”

    我:“那我們來到這個世上就是爲了不斷擴大自己的土地,增加自己的財產,擁有更多的美人?”

    李元昊:“當然了,越多越好,權力,名譽,我要用野蠻的方式,將那些一個個的種族征服,讓我西夏在這個世界上都要仰望?”

    我:“那如果你得到了最廣闊的土地,最至高無上的權利,最多的美人,最大的名望,最尊貴的身份,之後呢?”

    李元昊:“當然是像秦皇一樣,一世傳至萬世,讓我的子孫後代一直繼承我的皇位。”

    我:“當今天下,上下千年以來,可有哪個王朝存在了萬世?縱然是千世又何嘗哪位帝王做到了?”

    李元昊:“也是,皇弟所言不虛,可正是亂世,開創一番偉業也是我的畢生所願。”

    我:“返本開新,儒家文化融入了每個中原人的心,元昊啊,朕時常在想,我這一生應該怎麼過,怎麼活?權利,金錢,美人,終會有到達頂峯的陌路,我們人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不應該人人平等,爲什麼要三六九等,爲什麼要上尊下卑,爲什麼要過着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淒涼。朕又時常的思想道家,以水爲師,沒有倒流的水,只有源源不斷往低處行走的水,不高調,不吹捧自己,用最鋒利的刀不能將其砍斷,而水,假以時日,卻可以將最鋒利的刀衝擊而斷,將水放進任何形狀的容器內,水都可以變換形狀,以此融入不同形狀的容器之內。”

    李元昊似乎有些意味深長的點頭,望着門口似乎還有許多的疑問。

    我繼續說道:“我時常在想,在我的那個年代,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物,你也絕不會想到,你的西夏會滅亡,朕的宋也會滅亡,只不會是前後時間的問題,朕絕非一般的天子,朕是得道之人,上天將朕來到此地,即是天意。”

    李元昊:“西夏會滅亡?宋朝也會滅亡?那是誰所爲,暫且先不論真假,我砍了他便是。”

    我:“蒙古”

    李元昊:“蒙古,這是個問題,蒙古的騎兵向來迅速,我與你交戰幾次都慘敗,如今,我與蒙古更是劍拔弩張。不過遼卻是想拉攏我成爲同盟,以抵禦蒙古的崛起。”

    我:“元昊兄弟,爲了我們的百姓,你我聯手伐金,砍掉蠻金的半個國土,在聯合遼國共同伐蒙,朕相信,在宋的支持下,那遼會認可你的帝位,三國同盟,永世共享太平。”

    李元昊:“皇弟所言正是昊心中所想,來昊敬皇弟。”

    我:“來,暢飲。元昊兄弟,如今我們已商量決策,但現在唯有一點,就是你要娶了興平公主,你會與這位公主不和,但是爲了大局,你要忍耐。與那遼國還要取得同盟的關係。”

    李元昊:“也罷,就當是爲了我們的天下,昊就委屈一下吧。”

    在酒入腸肚,眼前的一切都已是模糊,我便藉着酒興對李元昊說:“歷代興亡不過百年,你我若是要青史留名,決不可做殘暴百姓之事,如今這天下人人自危,殘暴,混亂,如若是朕將那天下九州掌管,朕必定會實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天下法則。”

    李元昊:“皇弟啊,你只盡管做,我李元昊喜歡你這樣的豪興,真男人,我佩服,我支持你,支持你。”

    次日,我醒來已是中午,頭疼的很,忙問:“秦檜何在?”

    秦檜:“臣在,皇上有何吩咐?”

    我:“昨夜,朕與李元昊推心置腹很多,眼下的局勢,你迅速草書,命:“張浚爲徵北大將軍統兵五萬,前往銅陵進發,與李綱匯合。着岳飛,韓世忠按兵不動,等待朕的旨意。文天祥任兵部尚書,辛棄疾任江西節度使,着其在江西召集民兵,加緊訓練,等朕旨意。””

    秦檜:“臣遵命”

    回想起自己現代的二十多年,種種的變故,讓身處現在這個對於宋,焦躁壓抑的時代,感到些許的放鬆。讓我暫時忘卻那些煩惱,如今我已是南宋的皇帝趙構,不過身上的壓力卻也不比現實輕。庸庸碌碌的平凡一生,倒不如身處亂世,讓我好好痛快的活一次。

    走出營帳,外面也有許多營帳,高聳的賀蘭山,讓我想起了岳飛的詞作,轉念,我也是喜詩愛詞之人啊,何不滿懷情緒作詞一首,待岳飛來與我匯合,一起飲酒作詞倒也是一番趣事。

    “賀蘭山外,羣雄起,莫道前路路難平,誰解其中意。水柳不依,花相稀,王冠自戴我髮髻”

    我:“來人,此詞記錄下來,拿與岳飛將軍過目,小詞,也可消解戰士們緊張情緒,需,請岳飛將軍,回詞一首,可傳閱三國,待有好詞者,若有戰功,可領雙份功錢。”

    秦檜:“高賢邈已遠,凜凜生氣存。韓範不時有,此心誰與論。皇上,微臣此景作詩一首,不敢枉言,還請皇上指正。”

    我:“秦相啊,你也是文人的最高職位了,詩詞倒是有幾分味道。不過,相比岳飛,你的詩詞可就是捉襟見肘了。”

    秦檜:“皇上教育的是,等到回京,我身邊的詩詞才人盡會讓皇上賞閱,外面風涼,披件衣服吧。”

    晚上星河千萬,想起自己的父母,親人,不由得思緒萬千,風很大,遠處時不時的燈火,將士的走動,讓我遠離了那個現實世界,忽然又感到孤獨,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一個人來,一個人走,起身回屋,便在思緒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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