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撞了我們馬車還敢耍賴,今天你們別想輕易離開。”一老嫗說道。
“陰陰是你們撞的我們,我們趕着回村,是你們不看路撞到我們的。”熊哥坐在地上,口中不斷嘔出鮮血,眼睛通紅。
如此強大的車馬隊伍對與山間的山匪而言,也是避而不及的可怕存在,尤其對於一個小小的村落,更是難以觸及的恐怖存在。
此時披着一身金毛犼的皮毛,扶着林武從萬妖山內圈逃出的孔陽,遠遠聽到了熊哥和一衆夥伴的聲音,尤其那一聲刺耳的大罵,更是讓孔陽確定是熊哥他們。
孔陽連忙加快腳步從林木叢中出來,只見剛剛撥開眼前的低矮灌叢,就猛地與熊哥四眼對視。
“孔陽,孔陽你還活着,嗚嗚嗚,我還以爲你和林武叔都葬身那怪物之口了,見到你和林武叔沒事太好了。”熊哥身體猛地一僵,隨後身體開始顫抖,豆大的淚珠從眼前滑落,激動地不能自己。
“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林武滿臉疑惑的看了看,又看了看一旁的車隊。
猛然間,林武身上冷汗都嚇了出來。只見這對車隊有幾十個人之多,每個人都至少有着築基境的實力,還有幾個化靈境的高手,和一個金丹境的老嫗。
“你們這些人竟敢欺負我們有熊村的人,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孔陽此時義憤填膺,眼看熊哥深受重傷,心中十分氣憤。
此時,林武叔示意他先不要動,孔陽陰顯的感受到,林武叔身體突然變得有點僵硬。
“還請各位放過這些孩子,若是這些孩子有所冒犯,還請各位,大人不記小人過,更何況這就是一羣毛都沒有長齊的孩子。”林武一改往日威嚴的面孔,謙卑的對着老嫗說道。
“呵,要想我們放過他們這羣野孩子,那就拿出點好東西,恭恭敬敬的向我們賠罪。”一個八九歲女孩從車棚中走出,眼睛死死的盯着金毛犼的皮毛,看樣子很是喜歡,從出了轎子就沒改變過眼鏡的焦點。
“不行,這個是我拿命換過來的,不能給你。”,孔陽此時腦筋一轉,計上心頭,嘿嘿一笑,“想換也可以,那也要拿同樣貴重的東西,或是拿很多很多的糧食來還,不然放你*個屁”
只見那姑娘臉色剎那間變得陰沉,他佛晚身爲宋國佛家大小姐,真能受得了這種氣。“若不交出,你們今天誰也走不出這個圈子”。
只見那幾名化靈境高手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陣法自馬車中央擴散開來,一道屏障將孔陽等人盡數籠罩其中。
眼看勢頭不對,林武此時也開始勸解孔陽將手中的金毛犼皮毛給了他們,並暗暗囑咐,“若是給了他們皮毛,還是不放咱們走,就有我來斷後,你趕緊跑”
老嫗眼看這麼久還不見金毛犼皮毛交出,臉色不耐煩道“快點交出,不然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此時孔陽將手中信符籙偷偷展示給林武隨即說道,“我是拿命換來的,除非你家小姐打的贏我,不然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更何況,我比你家小姐小上三四歲,她還修習了靈氣,我可沒有,這樣的請求你還猶豫。”
“可以,刀劍無眼,小心你小命不保。”老嫗扶着柺杖哈哈大笑,從未見過如此令人大笑的請求,隨即轉身看向她主子,“姑娘,可願拿這土著的野孩子練劍。”
“哼,一劍劈之。”
只見那老嫗戒指一閃,一把寶劍落入那佛晚手中,寶劍的劍芒連天地都黯然失色。
寶劍入手,佛晚雙臂一震,宛如一頭巨鷹,躍起幾十米,凌厲劍芒閃耀着奇異的光芒,攻向孔陽。
如今孔陽劍道早已經達到了一種超越勢的境界,怎麼可能會怕了這佛晚,不必揮劍,就見一道劍氣自孔陽眉心飛出,狠狠砸在佛晚胸口,辣手摧花,毫不留情。
佛晚此時並不好受,但也沒有受重傷,劍氣沒有靈氣加持,這隻能打在內甲上,對於他根本未能產生生命威脅,但巨大的衝擊力依舊讓她很是難受。
“你,你竟敢這樣對我。”佛晚眼睛通紅,從未感受過如此屈辱的事情,讓她內心實在是接受不了。
“姑娘,你沒事吧。”老嫗眼神中閃過一絲的震驚,上前攙扶起佛晚,轉過身子,對着孔陽怒目圓睜,“該死的野孩子,敢傷我家小姐,定讓你生不如死。”
只見老嫗手中禪杖揮動,一股奇異的靈氣在其杖上形成。
“住手。”
遠處,符籙師此刻連忙趕來,還好經過上次遇險給了他教訓,這一次讓孔陽拿了一張信符籙,用來向他發信號。
老嫗手中權杖依舊沒有停下,只見,那道帶有金丹境全力一擊的攻勢,猶如一道閃電向着孔陽襲來。
“哄”
只見孔陽面前一道翠綠色屏障將其包裹,強勢的攻擊在屏障外直接消融。重新化爲靈氣消散天地間。
“姑娘,你,你怎麼救他,這可是族長給你保命的符籙啊。”老嫗臉上浮現一些憤怒的神色,對於自家姑娘,隨意將保命符籙,用給外人的行爲很是不解。
佛晚並未多說什麼,只是一臉平靜道,“我不想因爲這件小事就毀了我的名聲,既然輸了,就是輸了,我會照着規矩辦事,這是我的原則。”
此時佛晚臉色也顯得陰沉,尤其輸給了小自己三四歲的傢伙,更是讓她內心受不了。
此時,符籙師衣袖一揮,化靈境組建的陣法剎那間化爲飛灰,連同那幾個化靈境的侍衛也一併被強大的力量吹飛出去,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福生無量天尊,幾位,爲何在我有熊村地界欺我村民。”符籙師面帶微笑,可怕威壓壓向那老嫗和佛晚等人。
此時那老嫗和佛晚等人猶如扛着一座大山,強大的重力下,老嫗雙腿也不住的打顫,雙手死死的握着柺杖,忍着讓自己不丟佛家的臉面,汗珠如雨珠般在其額頭上滴落,臉色很是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