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你滿意嗎？”孔溪微微彎腰，丹鳳眼直勾勾地盯着陸皎。
陸皎臉頰微紅，那段故事……她確實想要試一試孔溪是不是小溪。
“果然是你。”
“外面人太多了，我不能表態。召喚聯盟對我來說是娛樂項目，被那些人發現又要炒作。”孔溪細心解釋，和陸皎在一起他的話莫名其妙地變多。
“我懂。”陸皎清了清嗓子，這是不是代表，這個祕密全世界只有她知道？
孔溪表面上是影帝，背地裏卻是召喚聯盟神級輔助，當之無愧的路人王。
“來的時候周邊的車都被程若停了，爲了不遲到，我只能坐她的車來。”孔溪嘆了口氣，“我對她沒興趣，有專車的情況下不會選擇同車。”
像是怕女友擔心。
陸皎連忙把這個思路甩出腦海，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白皙的肌膚，嬌氣的瓜子臉，微紅的臉頰，含水的媚眼。
誰看了這張臉都會迷糊。
再加上這身子，數不盡地人丟盔棄甲。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陸皎冷靜了幾分，面容染上幾分疏離：“孔老師，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孔溪的眸子一頓，陸皎叫的是孔老師，在遊戲裏她會親暱地叫小溪。
是他哪裏做的不對？陸皎不滿意？
“孔老師，我沒有對你不滿。只是遊戲是遊戲，拍戲是拍戲，我希望孔老師能分得開。我們是同事，也是朋友。”陸皎說得很清楚。
他們有很多身份，但不會是戀人，也不會是曖昧對象。
這一步，是孔溪走過了。
孔溪站在原地，看着陸皎離開他的視線。
他好像突然醒悟了。
他明白宋昭他們的痛苦了。
它藏在眼睛裏，藏在聲音裏。
只要一眨眼，只要一出聲，就會立馬露餡。
像初學者包的餃子，都不用煮，擺在那裏就露了。
演戲是工作，他還有很多不爲人知的祕密。
比如讀書、潛泳，比如……看一個人的直播。
四個月前，從他鬼迷心竅地打開虎耳，他的心就只爲一個人跳動了。
四個月的時間他沒想好直播平臺，只想好了喜歡的人。
陸皎剛走出衛生間，就看見一旁站着一個一米六的小矮子。
程若低着頭，眼圈通紅，她憤恨地瞪了一眼陸皎，拉着陸皎的袖子就帶她往外走。
“果然是狐狸精，真不知道孔哥哥看上你什麼了。”程若的聲音帶着哭腔，孔溪剛出道她就一見鍾情，她是孔溪的粉頭，甚至推了學業來找他。
他的行程很多，只要她有空她就跟着。
孔溪除了拍戲很少笑，整個人彷彿是封閉的。
他總是給自己關在房間裏，不知道做什麼。
她從來沒見過孔溪對誰那麼好。
陸皎從包裏掏出一包紙巾，程若順勢接了過來擦了擦：“我可沒哭，我就是不開心。你有我哥還不夠嗎？爲什麼還要孔哥哥？你是不是要把全天下的人都迷倒纔開心？宋昭就應該給你鎖起來，像以前那樣，不要出來禍害別人。”
狐狸眸閃出幾分危險氣息：“你，剛剛聽了多少？”
“從孔哥哥進去，我就全聽到了。”
“那你應該很清楚誰纔是主動方。”陸皎冷笑，她沒心思哄小朋友。
程若，踩了她的雷區。
手機一下下地震動，她直接往外走。
程若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我沒讓你走，你根本不需要主動，你長着這張臉就把他們迷暈了。你說，你要是沒有這張臉，孔哥哥是不是就不喜歡你了？”
少女的語氣陰毒，像是沙漠中的毒蛇。
陸皎神情一凝，眼神猶如冷箭：“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