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拿到駕照,只能先學,所有的一切費用都是廠子負責。
這個結果,直接矇住了所有人,連我自己都搞不明白,這是獎勵還是懲罰。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第二天蘇長勝召見了我,那感覺很客氣,很親切,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這樣對我,但我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很顯然,沒有。
從此以後,我的工作變了,每天可以不用去車間,教練安排學車的時候我去學車,沒有安排,就和馬軍或者李琦他們在一起廝混。
實在無聊,而馬軍他們又沒有時間的時候,我就和嫂子出去買菜做飯,咱倆一去菜市場,人家還以爲是兩口子下班來買菜來了。
每次有人打趣,嫂子都羞紅了臉,但並不指破。
和王璇分手後,我已經強制剋制自己,不再去關注她,不再去想她,而更多的女性走進了我的生活。
師傅劉宇珊時不時找我喫飯逛街,蘇妹兒也經常藉着給我送資料的時間找我喫飯聊天。
還有一個人,當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個電話,她都會準時出現在我的面前,陪我喝酒陪我瘋。
這個人無情地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她就是菲菲。
公園門口,我帶着墨鏡,穿着七分褲和白色印花T恤,手上拿着一瓶礦泉水,看上去,異常的瀟灑不羈。
“嗨!”
“我的龍哥,咋又想起臣妾了呢?”
我一轉身,就看見菲菲穿着熱褲,小背心跑了過來,鼻樑上的墨鏡劃到了嘴角。
我一咧嘴,轉身將她抱在懷裏,低頭看着她的雙眼:“想你了唄,呵呵,”
“哎呀,又來,肉不肉麻!”菲菲掙脫開來,有些小羞澀地轉過身碎了一口。
“龍哥,今天咱幹啥啊。”
我拿着水喝了一口,隨即一笑,指着對面的賓館招牌:“那兒吧,這天兒也挺熱的,咱去吹吹空調!”
菲菲順着我的手指看過去,頓時不樂意了拍了一下小手說“成天就想着那事兒,就不想點好,沒有點理想啊。”
我上去摟着她的肩膀,嬉笑道:“我有夢想,很高大上,但我現在就想上你……哈哈。”
說真的,每次見着劉宇珊和蘇妹兒的時候,我都這種想法,理由,說不清道不明,感覺就是一種強烈的征服**。
或許,菲菲給予我太多,讓我變得強勢,習慣別人來順從自己。
知道我成爲這裏的大老闆之後,我每次想到這個豪爽的小女孩兒都會滿足的會心一笑。
她似乎一直在教我,教我怎麼結交朋友,怎麼談戀愛,甚至,怎麼做那事。
每週,我都會叫菲菲來,咱們瘋狂地做上一次,她也盡情地陪我,性格很好,真正地做到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也從不開口問我要什麼東西,哪怕是最常見的小飾品都沒有過。
很多次,咱倆出去喫宵夜,都是她爭着搶着開錢。
而我不知道的是,自從她跟了我之後,在凱倫,她再也不允許別的男人碰她,寧願不上班,也不遠再帶着虛僞的笑容,讓陌生的男人摟在懷來,親來摸去。
**初歇,咱倆沉沉地睡了過去。
“怎麼了?”
“幹哈呢,喝酒去唄。”電話是李琦打來的。
“臥槽,大中午的喝啥酒啊?”我挺不樂意地吼道,實在是不想起來。
“哎呀我的龍哥,您老幹了些啥啊,都六點了,喫完飯了。”那邊的李琦顯得大驚小怪。
我看了一眼手機,真的六點了,隨即對着手機說:“行吧,在哪兒喫飯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就過去。”
說完就起身洗澡,五分鐘後,我站在牀沿,看着牀上瞪着明亮眼睛的女子。
“要走啊?”
“恩。”
“還回來麼?”
我站在原地,咬了咬嘴脣。
“不會來了是吧,行吧,你走吧,我馬上也去上班了。”她說的輕鬆,但眼神之中盡是落寞和沮喪,好像被男人拋棄的怨婦一樣,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好吧,你也洗洗回去吧。”我不知道怎麼出的門,但的確很愧疚,或許,這輩子,我最愧疚的,就有這個小女孩兒吧。
我們再一起做了很多次,但每次我都會提前走,不會蘇妹兒召喚,就是教練喊學車,或者李琦他們叫喫飯,但她每次都沒有什麼怨言。
她給我的感覺,就是我的老婆,而且還是那種結婚很多年的老夫妻,不管我做什麼,她都沒有意見,沒有怨言,除了支持沒有別的。
一路走來,我很感謝她。
出了賓館後,我打了個車直接向香香飯店出發。
不知何時,我們幾個越混越好了,我拿着工資不幹活兒,李琦的小兄弟越來越多,經常和廠區外面的小混混打架,偶爾也能幫別人處理點小矛盾,掙點零花錢,至於馬軍這尊真神,只要李琦一叫他,他面無表情地往那兒一站,雙手插在胸前,彷彿一尊怒目金剛。
事情,就迎刃而解。
區裏的,市裏的飯店我們都去過,但不管我們是有錢了,還是混好了,還是喜歡在香嫂的店裏喫店裏喫飯。
人喃,戀舊,證明他還沒忘本,還有良心。
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不止是馬軍和李琦等人,還有十幾個小混混。
“龍哥來了。”
“哈哈,我的龍哥又忙啥去了?”
我一來,各種招呼而來,起碼同一時間幾隻香菸遞了過來,整得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誰不知道,我現在是廠長身邊的紅人,不僅給錢去學車,天天耍起還能拿高工資。
有一點我得聲明一下,蘇妹兒給我定的工資,學車期間,每月四千,拿到駕照過後,五千,五險一金全部歸廠裏買。
這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情,我當然不會拒絕,在李琦等人羨慕的眼神中,我坐在了主位。
別看我不是最帥的,也不是武力值最高的,但只要我們兄弟在一起的時候,主位永遠是我的,馬軍,永遠像一尊戰神坐在我的左手邊,李琦坐在我的右手邊,其次纔是江中文和那些小混混。
人很多,喝起酒來就沒有顧慮,不知何時,我已經習慣了他們諂媚的給我遞煙敬酒,並且很滿足,樂於享受這份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