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我得回家了。”我站起身,頓時感覺天旋地轉,自從被投毒過後,就不勝酒力了。
腦袋昏昏沉沉的,馬軍一下上來扶着我的手臂,皺着眉頭說道:“你也不要着急,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他要是沒有那個心,你怎麼辦他都不會說你好,算了,馬兒能做的肯定能做,你都說得那麼清楚了,他心裏有數。”
我任由他扶着胳膊,沉重地嘆息道:“他上去了,你們都好過,換人了,你們出事兒,我想幫都幫不了。”
馬軍沉吟道:“這不還沒事兒麼,好了,別想了,小不點和宇珊連夜去了廣州,你就別回去了,等下再隔壁開個房,將就睡一下吧。”
喫過晚飯,小不點和宇珊就走了,因爲他們要參加廣州那邊組織的一個交流會,順便談談在那邊搞直營店的事情。
“沒事兒,叫棒棒給我送回去就行。”
二十分鐘後,棒棒開着我的賓利,將我送回了家,並且將我攙扶到門口,纔在我的強制要求下,離去。
“嘩啦嘩啦。”我抖動着鑰匙串,好不容易找出那把鑰匙,在門邊起碼捅咕了一分鐘,才把門打開。
“啪嘰!”
房門關上,隨着記憶,我按下了牆壁上的開光,燈光有些刺眼,我發誓,我這個時候真的有些昏了,全身上下都是酒味兒,本想去洗澡,但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實在沒啥力氣了。
“啪嘰!”
客廳再次陷入黑暗,唯有巨大的落地窗外,折射進來的不算皎潔的些許月光,照亮着模模糊糊的客廳。
我像是個不倒翁,磕磕碰碰地終於來到了臥室門口,打開房門,一股花香就衝進了鼻腔。
我滿臉通紅,下意識地抽動幾下鼻孔,眼神迷離地看着牀上那條S形的性感身軀,一邊扯着皮帶,一邊蹬掉了鞋子襪子,一步三晃地走了過去。
“砰!”
半分鐘後,只穿着褲衩子我,一下砸在了牀上,並且習慣性地拉開薄毯,將自己的腦袋枕在枕頭上,只要嗅着那一股股髮香,我就會情不自禁地笑出聲來。
牀上的女人,從我砸在牀上那刻起,就已經醒了過來。
不錯,這是嫂子,中午在殺豬菜喫得挺多,晚上就沒咋喫,她也就先回家休息了,這在半夢半醒之間,一個人影直接砸在自己牀上,並且還躺在自己身邊,如何能不叫她驚慌。
她驚恐地測過腦袋,剛想出聲叫出來,我那張通紅的臉蛋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小龍?
嫂子在剎那間,潮紅佈滿了那張驚魂未定的臉蛋,我摟着她的腰,下巴在她的脖子處拱了拱。
哎呀,好大的酒味兒,嫂子嗅着空氣中的味道,輕輕周圍,但她並沒有叫醒醉酒中的我,而是測過身子,自然地讓我抱着她的腰肢。
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在黑暗中,似乎在笑。
“啪!”
這是?
一分鐘後,一個堅硬的東西,直接頂在了自己的屁股中央,那種火熱,那種緊張刺激的程度,是她近兩年來,不曾感受過的。
“哎呀,羞死人了,秦玉蓮,你太不要臉,她是你的弟弟啊……”
一個聲音,在她心中吶喊,她低着腦袋,看着窗外的月光,臉上糾結的表情一覽無餘。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她不停地問着自己,雙手緊緊地捂着毯子的一角。
就在這時,後面那東西又動了,十分俏皮地往前一挺,讓她全身緊繃,甚至處在一種輕微地顫慄之中。
是這種感覺麼?
好熟悉,好期待……
兩種不停地聲音,在腦海交織,一方支持自己主動攻擊,一方從道德層面譴責自己,可不管哪個聲音,都抵擋不了那玩意兒帶來的刺激和激情。
兩年啊,整整兩年啊,從大哥有了外遇,到孫陽等人的追求,她一直潔身自好,不曾和業務之外的男人有過多的接觸,。她覺得,自己的下半輩子,就是屬於小龍的,願意爲他管理公司,甚至帶帶孩子,可以說,願意付出一切。
我還年輕,雖然結過婚又離過婚,但我才二十幾歲,難道就一直不戀愛,不結婚麼?
她的心裏異常的糾結,手指深深地陷入毯子裏面。
“唔恩……”
就在這時,身後的男人似乎習慣了,不僅調皮地挑動着自己,雙手繞過自己的腋下,直接將自己的聖女峯抓在了手裏。
霍!
他是醉還是裝醉?
她先是一驚,身子緊繃,接着鬆弛下來。
這種刺激的感覺,不是第一次,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而且每次給她帶來這種感覺的,都是同一人,張海龍。
第一次還是在廠區的出租屋,自己睡在他的牀上,那個時候,真是羞死人了,自己的身體,在那次沐浴中,也被看個精光。
難道,這是天意麼?
可他,是我的弟弟啊,他是一個父親,也是一個老公啊。
就這樣,在雙手的不斷侵襲下,她的思維正在一步步輪陷。
那雙罪惡之手不僅襲擊了她的雙胸,還摸着光滑的玉背,順着自己的脊樑,一步步地往下,往下,再往下,直到,停在了那個女人引以爲傲的地方,翹臀上。
啊?
她很想叫出聲來,不是害怕,不是緊張,而是興奮,是刺激。
他的手,似乎帶着魔力,滾燙的熱度使得自己的全身,就好像被開水燙過一樣,開始泛紅,開始不停地扭曲着。
宇珊,妹子,你該有多幸福啊……
“啊……”
這一次,罪惡之手已經直探桃花穴,她輕輕呻吟一聲,額頭上全是滿足的汗水,隨即喘着粗氣的轉身,雙手捧着那張自己看了好幾年的臉,他從稚嫩變得成熟,變得有男人味兒。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
她一咬牙,一跺腳,一狠心,一張朱脣瞬間印了上去……
凱倫,瞎哥辦公室。
他躺在椅子上,桌子擺着一瓶洋酒,辦公室內飄到着酒味兒,他的手上拿着香菸,腳跟搭在桌面上,好笑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說讓我,給炮哥彙報?”
“是的。”紅姐淑女地站在他的面前,臉色很不好:“已經兩週了,我是沒有辦法了,你看今天,生意稍微好上一點,小妹兒就不夠,出現這樣的情況,小妹兒不高興,客人也會不高興,你現在是總監,就該你去解決。”
瞎子摸着自己的瞎眼嘿嘿直笑,一張黝黑的臉蛋上,全是得意,遠處一看,就好像一個傻逼。
“你是媽咪,這些小事兒,就得你解決。”
紅姐怒道:“這些情況,兩週之前我都給你彙報過了,但你沒放在心上,今天客戶都在鬧了,你再不解決,炮哥追究起來,我可實話實說。”
她是打心眼看不上這個瞎哥,自從他來以後,身下的妹子不少遭他霍霍,雖然都是自願的,但這孫子從來不帶套子,而且他的姓生活又相當廣泛,說難聽點,就是糜爛。
那些妹子,和他睡了過後,不少人都得掏錢去看婦科病,雖然表面上遇見了還是客客氣氣的,但在私下裏,就沒有一個不罵他的。
而且,整天醺酒,成天都是一個酒蒙子,上次居然還打她的主意,價錢直接開到了一萬,草,你以爲你是神啊?紅姐相當不滿。
但現在在凱倫,她早就沒有了以前那種工作積極性,能偷懶的她也學會偷懶了,炮哥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所以,她開始懈怠,開始怠慢,要不是今天客人鬧意見,她才懶得上來和這個瞎子色狼說話。
“你手裏不是還有幾十個妹子麼?你一個媽咪,場子裏缺妹子了,你不去主動聯繫,找我有屁有啊?”瞎子拿起酒瓶,灌了一口,眨巴着嘴巴,看着紅姐,相當粗鄙地說道。
紅姐咬着嘴皮子,看着他,冷聲道:“全區的場子都是自己養妹子,臨時的,你讓我上哪兒去找?”
“找那個小樂唄,他不號稱廣州雞販子麼,找他,肯定沒問題。”
“他是天堂的人,你叫我去找他?”紅姐當時就怒了,咬着牙齒狠狠地瞪了他幾眼,沉聲說道:“行,反正你是總監,你不解決,上面要是知道了,我可實話實說。”說完,她轉身就走。
“誒,晚上咱倆試試馬力啊?”他對着妖嬈的背影喊道,回答他的,只是一聲重重的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