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致青春 >294、要的就是畫面
    “你……要整死我?”剛剛舒緩過來的肥子,摸着自己被掐着紅腫的脖子,面上帶着驚愕,不敢置信地看着被風抓着的棒棒,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你***,不就是點錢麼,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草泥馬的,我是欠錢不還的人麼?”棒棒的情緒更加地激動,簡直就是暴動了:“草泥馬的,十來萬,你就找人來要,你他媽磕磣誰呢?”

    “棒棒,冷靜!”風抓着他的手臂,再次低聲呵斥了一聲。

    “我冷靜個**、”棒棒一怒,抓着風的手臂,就是掙扎過去,卻被風瞬間抱着了腰間。

    但他的嘴裏,仍然對着肥子怒罵着:“行昂,你行,草泥馬的,不要是要找人要錢麼,行,咱們碼碼隊伍唄?誰不來誰是孫子?”

    “……”被哈哥抱着的肥子,想說話,卻被哈哥制止了,他拉着肥子的手臂,將肥子摟在自己的懷裏,面色陰沉地衝風和棒棒喊道:“原以爲你們挺大肚量,原來就這麼點,行,你不是要畫面麼,成,我他媽豁出去,和你碼碼隊形。”

    “比麻痹的,你不說話我還當你是玩具,草泥馬的,那天玩兒牌,你敢說你沒搞假家?你麻痹的……”

    “不說了,明天我給你電話,你來,咱們好好掰扯掰扯。”哈哥明顯屬於智慧型的人物,本着好漢不喫眼前虧的原則,拉着肥子風一樣出了房門。

    “你說你,你這是幹啥啊?”他們走後,風並賣魚責怪,但嘴裏的語氣,卻是很不滿。

    說到底,咱們現在還是屬於兩個陣營,雖然在一個槽子裏喫飯,但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還是很難融入在一起。

    比如說,風要是請喫飯喝酒,肯定第一想到的是雷和雨,而不是棒棒。所以,咱們兩個團隊,在本質上,是有差別的。

    在他們那裏,慶哥說一句,就好比聖旨一樣,他們必須無條件執行,因爲他們是靠着慶哥活着。

    而我們這邊,有時候意見不統一,還非得開個會討論一下,這就是什說明,人家的團隊更加的專業,從大河縣出來,他們依靠的就至只有慶哥,所以在某一程度上,他們的執行力,比我們的要高。

    他們出了事兒,第一時間就是想到慶哥,商量解決,而我們這邊,似乎都得私底下解決,自己解決不了了,才找上面的人,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弊端。

    “……”

    “呼呼……”棒棒陰沉地掃了一眼房間內的公主,喘着粗氣,沒有回答風,直接轉身就走,狠狠滴摔上房門。

    “草,我可真整不了你……”幾十歲的風,突然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無奈,自己,還是和雷這些年齡相差無幾的男人在一起比較安全。

    而棒棒在發泄過後,並沒有逃避,直接來到了棒棒的辦公室,當時,我和李琦都在,見他進來,我就問道:“你幹啥來了,四樓沒人啊?”

    “不是,大哥,我給你說點事兒。”棒棒衣衫不整,喘着粗氣,低着腦袋說道。

    “啊……”我答應一聲,摸着鼻尖說道:“那你說唄。”

    “前天……”

    幾分鐘過後,他將整個事情訴說完畢,整個辦公室突然靜的可怕,李琦低着腦袋抽菸,馬軍同樣看着我,我這個領頭人,沒有說話,直接幾步走了過去。

    “啪啪!”

    兩個耳光,爽快地甩在了他的臉上。

    “知道錯了麼?”我冷聲問道,心底十分地憤慨,我們纔來,買衣服都他媽都得節約着來,你倒好,一晚上,輸掉十幾萬,我草,這還不算啥,關鍵人家上門要錢來了,不是你自己給的,還是慶哥悄悄給你安排的,你說,這磕磣不磕磣?

    “大哥,我錯了。”棒棒低着腦地,雙手緊緊地貼着自己的褲縫線,態度相當地端正。

    “草。”我雙手叉腰,感覺鼻子出的氣都帶着火焰一般:‘你知道我們剛來,情況並不是很好,八里道那邊,到現在都還沒傳來好的消息,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

    “大哥,我錯的。”棒棒重複着。

    “錯了有屁用啊?”我狠狠地罵道:“你就是不長心眼,每個月給你三萬你都不夠花,你出去瞎嘚瑟什麼?昂?你知道他是老大還是老二啊,你知道人家包裏裝的是幾萬還是幾千萬吶?”<br?”

    “肥子,我早就聽說過,一個靠賭博起家的人,你跟他去玩兒牌,你就是有上億的家產,都得玩兒一分不剩。”我恨鐵不成鋼地怒罵着,一刻也不停歇。

    “大哥,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棒棒一直低着腦地啊,似乎認識到了錯誤,他低着腦袋,我也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嘆息。

    “龍,算了。”馬軍嘆息一聲:“事兒都出了,咱就解決吧。”他頓了頓,皺眉說道:“要我說啊,這倒是個機會,他們不是要碼碼隊形麼,咱們剛來,不整倒幾個人,誰知道我們是誰啊?”

    “也對,龍哥,就好像咱們再八里道一樣,你不打幾場硬仗,誰知道你的能量啊?”李琦符合到。

    “草,你們就知道護犢子。”我暗罵一聲,罵道:“馬上叫嫂子,把十五萬給慶哥,草,他們錢被凍結了,這點錢,不知道人家怎麼整出來的。”我沒好氣的說道。

    “行,我馬上去。”李琦一笑,顛顛地往財務室跑去。

    “來,你說說,他們是啥狀況?”怒罵一通後,我坐在椅子上,說道。

    ……

    第二天,還在熟睡中的棒棒,就接到了肥子的電話,語言,相當囂張:“你他媽不是不得了麼,來撒,我就在郊縣的公墓停車場,你他媽不來,我都看不起你。”

    “草泥馬的,你敢呲牙,爺就敢給你拔咯……”一聽這話,棒棒的睡意,一下就沒有了,拿着電話同樣囂張地回到。

    接完電話的他,就拿着電話,不停地撥打了起來,由於現在還是中午時分,哪怕是場子裏的內保,都還在休息睡覺。

    這裏,先說一下,由於目前我們在本地還沒有什麼根基,所以,招聘的內保,都屬於社會上比較閒雜的一些人員,甚至還有大學生在裏面,說白了,人家就是爲了這點工資來的,所以,這一出征,人手上面,就顯得特別的捉襟見肘。

    ……

    半個小時後,郊縣的公墓,這邊屬於郊縣的南邊,很便宜,因爲這邊很大一片山,都是墓地,而且隨着房市的火爆,很多人,瞅着這片墓地,炒起了墓地,一般白天這邊的人,還是不少的。

    只見下面的停車場,聽着十幾輛,款系不一非的車輛,很多,但都很普通,仔細一看,就沒有一輛超過五十萬的車。

    幾十個人,站在下面抽着煙,扯着犢子。

    站在最前沿的,自然是咱們受盡了委屈,想要報復一下的肥子,他的身邊,站着哈哥,以及幾個看似領頭的青皮,剃着光頭,表情不可一世,彷彿一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

    “肥哥,這孫子不得不來嘛,麻痹的,這都等半個小時了。”青皮不滿地說道。

    “等等吧,他能來。”肥子應道,隨即轉頭看着青皮:“你急個撒子,錢又不是不給你。”

    “呵呵……”青皮乾笑着。

    “老肥,我看,要不然咱就算了,他不來,就證明他服軟了,咱們也就回去算了。”哈哥明顯是個精明的人,幾十人擺在這裏,他還在勸說。

    “屁》”肥子碎了一口叫囂道:‘***,一個外地來的,我們不整治一下,他真以爲,這是他是地兒了呢?“他摸着自己紅腫的脖子,心有餘悸地說道:“你看着吧,今天我非得讓他跪下認錯。”

    “你呀你呀。”哈哥咧嘴說道:“也是他這樣的人,咱麼能騙一次,要是換做上次那個倒騰大河魚的,咱們不得賠死啊,草。”

    “放心吧,我都打聽完了,衆人,除了長得壯實點,其他的,啥也不是。”

    “你跟誰打聽的啊?”

    “孫胖子唄,草,你不知道啊,他們上次租藍雲那小子的商場的時候,就是他在背後攛掇的,他說了,這羣人的背景他都查完了,咱們欺負就欺負了,不算啥,他還說了,要是不滿意,他還可以幫忙。”肥子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哥看着他的神情,很無奈,心說,人家要是真啥也不是,能支撐起來一個巨大的娛樂會所啊,草。

    下午三點左右。

    遠處,零星的幾輛轎車,緩緩駛來。

    “哎呀,我草,就這點人啊?”一看見車隊,對方頓時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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