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公司的組成,雖然沒有龍升的齊全,但每個部門都招聘了一兩個專業能手,帶上幾個大學專業的新人,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樣子。
李琦作爲公司的副總,主持會議,胖墩和小豪,分別是人事部和開發部的副主管。
爲啥是副主管呢,因爲他倆的專業知識,還不行,很多東西,還在學習的過程中,主管,都有專業的經理,他們的存在,就是保證公司的執行力,其次,保證下面各種小利益的均衡。
公司在被組建一個月後,幾十個員工,第一次,見到了宏泰的老闆,也就是我。
“好年輕啊……”
“氣場好大……”一些個剛出校門的實習生,頓時竊竊私語,自認爲身姿還行的幾個女孩兒,連連拋着媚眼。
“大家好,我就是宏泰老闆,張海龍。”習慣性的,小開華子,站在我的身後,整的大家感覺像是古代上早朝一樣,我的身邊,站着一個太監總管,一個大內高手。
“會議流程,由李副總,主持。”
“好,會議第一項議程……”李琦穿着西裝,打開了牆上的投影儀。
會議談論的項目,主要是沿江公園的項目的開發,這個項目一啓動,公司所有的員工,必須全心全意放在這個項目上,實習生,學習,專業的經理,帶動。
如果想在一個行業中,長久地出色地做下去,必須培養自己的人才,所以,我們給實習生的薪資,是老員工一般的工資,希望他們爲宏泰開發這個大家庭出力。
會議結束後,會議室就剩下我們自己人。
“龍哥,項目的合同,啥時候下來啊?”李琦收拾着文件,經過一個月的打磨,李琦已經完全進入角色,西裝革履,做啥,都比較果斷,以前習慣性問問題他,也喜歡上了思考問題的感覺。
“等等吧,我們準備好了,項目就該下來了。”
章建軍已經和我私底下接觸過兩次,敲定了項目的承建範圍,除了綠化和其他一些邊邊角角,都給了宏泰,因爲宏泰,算是他引進的第一家上億的資本房產開發公司。
這是很大的一個業績,落在他的頭上,已經很榮幸,而我們相應的,給出了一些代價,政府的優惠政策幅度也很大。
“那這樣的話,我們招募的工人,是不是就得準備了?”小豪抽着煙,問道。
“大哥,周邊鄉鎮的工人,全被我們劃拉過來了,再不開工,估計有些人就要出門打工去了。”胖墩跟着說道。
“沒事兒,上面說是快了,不急這一會兒,你們和工人多接觸,特別是那些小包工頭,適當地給出點小利益。”我囑咐道。
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我們這羣人,簡單地吃了點宵夜,就回到了宏泰娛樂。
翌日清晨,一夜未歸的箐箐,衣衫不整地回到了他和棒棒的住所。
這個地方,是她和棒棒在一起後,棒棒租下來的,房間裏,除了衣櫃,化妝鏡,大牀,衛生間,就是一些情趣用具。
這是一個充滿情趣的小房間。
當箐箐滿臉紅腫,捂着胸口,雙眼失神地回到房間後,就呆坐在了牀沿,一言不發。
棒棒由於應酬,喝醉了,所以就呆在宏泰五樓的休息室,睡了一夜。
與此同時,與箐箐一起回來的三個妹子,慌里慌張地回到了宿舍,並且,進行了一下的對話。
“咱們走吧。”一個妹子,雙眼之中,全是驚悚和擔憂,進屋後,就想着收拾行李逃跑。
“彆着急啊,她出事兒,也不是咱們弄的,犯得着麼?”一個年級稍微大點的妹子,抱着雙手,抽着女士香菸,說話說得相當硬氣,但眼神中的擔憂,卻暴露了她此時的內心活動。
“不是啊,大姐,咱們去了一夜,醒來後,咱三啥事兒沒有,就她全身**,身上全是紅印,這不是被輪了麼?”最開始的小妹妹,徹底怕了。
想起昨晚的情景,現在還猶如真情實景一般,讓她下意識地捂着自己的眼睛。
昨天晚上,箐箐作爲本地的公主,收到朋友的邀請,說是幫忙訓練下兄弟KTV心新來的妹子,這不,義氣的她,帶着三個姐妹就過去了,可一進屋,那個毀容的老闆,就對箐箐動手動腳,笑容相當猥瑣。
要不是肥子一直擋着,連培訓都做不完,本來做完培訓就想走的四人,卻被留了下來,每人得到了肥子一萬的感謝費不說,還請她們吃了宵夜。
“哎,要不是她要去,人家也不會整她啊。”
“我就不明白了,爲啥只整她啊?”
“她不一直吹噓棒棒是她老公麼,那個醜八怪,肯定和幫幫有仇,哎,不想了,她回家了,現在棒棒多半知道情況了。”
“那咱們怎麼辦?”
“還是跟紅姐說說吧。”大姐想了想,朝着紅姐的臥室走去。
……
“你幹啥呢?”中午十二點,我們一羣人,在某中餐館坐等了十分鐘,還不見棒棒來,於是,馬軍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哥啊,馬上來了。”
掛斷電話後,馬軍無奈地看着衆人笑道:“這***一個女人,都被把他自己玩兒壞了,還不知道節制,我看吶,他就死女人身上了。”
“還睡覺啊他?”耗子問道。
“恩,他說快來了。”馬軍低頭說着。
“算了,不等了,咱們先喫吧,喫完咱就各就各位。”我坐在主位,招呼了一聲,身先士卒地吃了起來。
下午還有事兒,李琦等人得去公司,我得去找章建軍,他帶着我前往發改委,籤合同。
大約吃了一半,棒棒夾着包,手上提着一瓶好久,走了進來。
“哥,我來了。”
他走進來,將酒放在桌面上,直接坐在了耗子上手的位置,也就是馬軍的旁邊。
“你還知道來啊?”我擡頭說道。
“哥,我錯了。”
“草,節制點吧,你才二十來歲呢,草。”李琦喝罵了幾句,棒棒一直很尷尬地在笑。
一個小時後,衆人離去。
棒棒獨自回到了他和箐箐的那個小屋。
“你這是咋啦?”他進去的一瞬間,頓時覺得大腦當機了。
房間內,箐箐赤身**地躺在牀上,臉上,脖子上,胸前,那些紅腫的口印,十分醒目。
聽見響動,她緩緩轉頭,撇了一眼棒棒,幾秒鐘後,撲騰一下坐起,朝着浴室跑去:“好髒……好髒……”
她不停地往身上抹着沐浴露,嘴裏不停地呢喃着,除了好髒,就是放過我,這五個字,好像具有魔咒一般,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
棒棒的雙眼,在一秒鐘之內,怒瞪,變紅,氣得全身顫抖。
僅僅一分鐘的時間,屋子裏的化妝鏡,衣櫃被砸得稀碎。
“好髒……好髒……”浴室內,傳出的帶着驚恐害怕的女聲,讓他全身汗毛炸立。
一個小時後,十幾臺私家車,坐滿了人,來到了出租房樓下。
“哥,我們到了,你下來吧。”一個青年,坐在副駕駛,拿着電話說了一句。
“五分鐘。”棒棒放下電話,輕輕滴撫摸着箐箐的額頭和秀髮,親吻了一下她的嘴脣,眼淚無聲地滑落。
被打了鎮定劑的箐箐,進入熟睡,棒棒流着淚水,脫掉了西裝,放下了手包,帶上了金鍊,穿上了背心,再次拿起了象徵着武力的棒球棒。
“走吧,出發。”五分鐘後,十幾輛車,打着雙閃,朝着兄弟KTV開去。
正月剛過,空氣中,還殘留着過年喜慶的年味兒。
清風微弗,捲起地面的落葉。
十幾分鍾後,十幾輛私家車,直接殺到了兄弟KTV門口。
“哥,咋整?”青年們,下車後,自行地帶上白手套,帽子,手上拿着砍刀棒球棍等物。
“直接砸了,十分鐘解決戰鬥。”
“轟隆!”衆人聞聲而起,沒有絲毫猶豫地衝了過去。
“草***,敢惹我棒棒哥,這不是找死麼?”
“麻痹的,棒棒哥不高興了,你就得跪着聽話。”
“賣衣服的,摻和社會事兒,你不是自己不開眼麼?”
“嘩啦!”金色大門上的玻璃,瞬間成了碎碴子。
“噹噹噹!”
“撕拉!”
門前的大鎖,被人用砍刀粗暴地砍斷,幾十人,怒吼着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