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抓着腦袋,十分的不可思議。
“我們去的時候,人就走了,估計就是發生在王可出現的時候。”馬軍坐在沙發上,皺眉跟了一句。
“他不跑,等你去抓他啊?”慶哥無語地掃了我們一眼,起身拍了拍發麻的酸腿:“你們整吧,我得回去休息了,身體不行了。”
“行,休息去吧。”
眨眼一晃,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四點,我沒說兩句,也有了些睡意
,轉身也準備回家休息去,這兩天,爲了擺弄內奸這個事情,實在是有點累。
“誒,龍,球球那羣人,你咋整的?”臨出門之前,馬軍把我拉住了了,有些忐忑地問道。
“呵呵。”我轉頭一下,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說道:“小開和華子去處理的,不會有啥問題。”
“小龍,他們,我覺得還是不能留。”
他思考了一下,再次說道。
“咋地,殺了啊?”我笑着反問道。
“也不能殺。”
“那不就對了麼?”我揮揮手笑道:“你放心,小開和華子都按照我的意思辦的,不殺也沒留,呵呵,這樣的人,會出現他們該出現的地方。”
球球的去處,王可的結局,在郊縣,甚至在我們內部團隊,都暫時成了一個祕。
……
翌日,只睡了四個小時的我,就被吵醒。
“哥,軍哥過來了。”在客廳沙發將就一晚上的小開和華子,敲響了我的房門。
我出去的時候,華子已經買好了早餐。
“走吧,一起出去喫點早餐。”我起身,穿好衣服,親吻了一下正在化妝的宇珊的耳墜,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去。
“咋地啊,還不讓我休息了?就爲了趁我這點早餐喫啊?”
剛出去,就看見馬軍同樣瞪着猩紅的眼珠子,拿着包子王嘴裏塞,一邊拿着豆漿,喫的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哎呀你可有錢了,我這兒就愛喫華子給買的包子。”馬軍無語地給了我一個白眼,三下五除二地喫完包子,就那樣直愣愣地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先是去浴室洗漱,接着走出來,坐在他面前,喫起了早餐。
等我吃了一個包子後,我皺眉看着他:“你來這麼早,不會又是因爲球球幾人的事兒吧?”
“這不你那弟弟,可愁人了。”馬軍雙手捂着臉蛋子,十分惆悵地說:“從回去道現在,愣是沒睡覺,一直呆在我那兒,你快點整明白他把,我可算是失敗了,真的敗了。”
“呵呵,那不你弟弟麼?”我拿着包子,相當不負責任地說道:“你整不明白也得整,我整明白一個,這裏跑那裏跑的,容易麼我,耗子的問題,你就不用給我說了,他是走還是留,你自己跟他聊。”
“不是走和留的問題,他一直拉着我問王可,你說,這叫我怎麼回答?“馬軍異常地苦惱,面對耗子的執着,他實在想不出拿什麼話來回答。
“什麼結果,他應該想到。”我沉下臉來。
“哐當。”
“誒,華子,跟大嫂走一趟。”這時,宇珊拿着包走了出來衝着華子招呼道。
“幹啥去啊?”我轉頭看着她。
“房子訂好了,今天去交首付啊。”
“啊……”我沉默一下問道:“幾套啊?”
“不是你說的五套麼?”宇珊喝了一杯豆漿,衝着華子使了使眼神,。
“啊,那去吧。”
“哥,那我走了啊。”華子和宇珊出門之後,馬軍就納悶了。
“王可,你到底咋處理的?”
五套房子,胖墩,小豪,耗子,大東以及王可,這纔是五個人,所以,所有人都認爲,王可死了,死在了我的手上。
我卻不置可否。
“你別問了,我坐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們這個大家庭。”
“叮鈴鈴!”
電話響起,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皺眉接起。
“中午,大河漁府。”
“啥事兒啊?”我撓着鼻子問道。
“過來吧。”中年嘆息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誰啊?”馬軍問道。
&nbs>“呵呵,能有誰啊,咱們這個大動作,有些人肯定受不了了,老薛那麼多產業,肯定不會躲,找後面的人,跟我們談談,這還不正常麼?”
中午,十二點鐘,大河漁府。
我和小開,準時來到了這個地方,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後,章建軍在祕書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他進來後,祕書就出去了。
“喫飯吧。”他招呼了一聲,店家就開始上菜,這個過程中,他都沒有過多地說其他的話題,只是很慢地喫着飯菜。
三個人,沒有喝酒,大概一點左右,他放下了筷子,出去了一趟,也不用知道是上廁所還是幹啥,總之,回來後,他的手上,多了一個東西。
銀行卡。
他坐下後,喝了口茶,將銀行卡推到了我的面前。
“呵呵,領導,這是啥意思,給我們宏泰開發的福利啊?”
“呵呵。”他再次將卡往我這邊推了腿,說道:“宏泰開發的作爲,上面領導都看在眼裏,項目完成以後,你就會被提及人大代表提名,這點,也算是上面給你的肯定。”
頓了頓,他看着我問道:“聽說,你最近和經典的老薛,鬧得挺兇啊?”
“沒有啊,呵呵,咱們是朋友,哪兒有矛盾啊。”我睜眼說瞎話:“都是一個地方的,做生意嘛,和氣生財。”
“你可別騙我了。”他冷笑一聲,直言不諱地說道:“他找我了,這事兒,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過了吧。”
“不是,書記,你知道他做了什麼麼?”我頓時有些生氣,說話也不那麼客氣了。
“知道,做什麼不重要。”他淡淡地看着我,我頓時心裏很不爽了。
他那意思,明顯有點以勢欺人了。
“老薛,爲郊縣的貢獻,很大,你弄了他,你跟上面也交代不了,他在這邊呆了幾十年,是那麼簡單的麼?”
他的一系列話語,讓我陷入了瘋狂的大腦風暴中。
對於敵人,特別喜歡在背後攛掇的那些陰謀論的人,我一般對待的手段,就是很直接地砸倒。
可章建軍,這次居然是站在老薛的那一邊,讓我很不解,也很奇怪。
如果沿江公園項目,他沒拿到足夠的利益,他是不會在上次的事情上幫我們的,畢竟那是人命,而且還要每天對着質疑他的下屬藍百年。
可他知道老薛在背後攛掇我們的矛盾,居然還堅持幫他,這就說明,他倆又很多不可告人的祕密。
“給我一個理由唄。”我思考了一會兒,好笑地靠在椅子上,點上一支菸。
“上次讓你找的那人,你找到了嗎?”他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轉換了話題。
“啊?”我一愣,瞬間呆了。
上次他找了一個照片,這照片不是別人,就是小成的,也就是老薛以前司機小成的照片,並且他說了,抓到立馬交給他,甚至在緊要關頭,可以直接處理。
草了。
這事情,是不是變得十分複雜了?
“找了,很快就會有消息。”我敷衍地說道,因爲這事兒,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草,你是領導不假,但那是針對我們利益相對等的基礎上,現在你站在我的對立面,我還有必要給你辦事兒麼?
真把我們當你的家將了?
“那行,那人你放在心上,老薛的事情,你就算了吧,他這麼多年就了,沒有功勞還有苦勞。”說完,章建軍也不管我變得越來越黑的臉色,直接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祕書在外面拉開了房門,他就離開了。
“大哥,上次的事兒,他不是幫咱了麼?爲啥這次非得往老薛那邊靠呢?”他走之後,小開問道。
“草,就是啊,我也納悶了。”我皺眉說道:“兩個人,雖然認識,但能有不要利益的麼?”
“真放過他啊?”小開再問。
我說道:“放個屁,他敢針對我們在後面玩兒陰的,不收拾他,我們的盟友咋整?”
“你說老鬼他們?”
“對,本來老鬼就是大成鄭也的人,這事兒,我早就和鄭也商量過,他把我搞定老薛和內奸,我讓他入駐郊縣,工地或者夜場,後來得知有老薛的存在,就說好了,事兒後經典歸他,懂了吧?現在咱要是答應章建軍,鄭也也不能幹啊。”
“那咋辦啊?”
“草,我先找人商量商量。”我喝口茶站起:“你先去找那個小成,我去找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