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任何一個團隊,都有自己的底牌,當然,這種情況,也不排除請外援的特殊情況。
在網絡情況越來越發達的情況下,一旦出事兒要不了一分鐘都給你傳網上去了,所以,這些團體在遇見自己不能擺弄的人或者事兒之後,喜歡請外援,一把一利索,你幹事兒,我給錢,當然,這些團體並不像小成這種小角色,勢力肯定對等,對方拿了錢,也不敢不辦事兒,更不敢敲詐,只是爲了保全自己而已。
而且,不管是大成,還是郊縣,亦或者是臨縣,只要是重慶這邊的地兒,大家都喜歡喫河鮮,火鍋,或者烤魚,這些,已經成爲地方特色的東西,在這邊,相當的受歡迎。
老薛的產業下面,就有兩個飯店,規模不是很大,但每年的進項,也不少,最近正在整合,估計會分配給下面的人,比如耗子大東這類型的。
馬仔,不可能一輩子都是馬仔,除非你自己不努力,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努力了,上進了,你所作的一切,老闆都看在眼裏,你的不足,老闆當然也清楚。
“小龍,這是以後幫我管理帝豪娛樂的雨兒,呵呵,你們認識認識。”吃了沒一會兒,就喝得不少。
我坐在鄭也的左手邊,他的右手邊,就坐着那個妖嬈嫵媚的女人,他這已介紹,我才哦了一聲,原來她叫雨兒。
不得不說,男人一喝酒,就有點想法,此時再看雨兒,心裏的熱血就躁動了起來。
這個女人,臉上畫着淡妝,畫着淡淡眼影,不過,恰到好處,穿着一條黑色的長裙,很緊身,跟在她後面,隨時隨地都能感受到她那翹臀的無盡魔力。
胸前的春光,不多,但那偶爾低頭露出的淺淺溝壑,更能激發男人的**。
“呵呵,你好。”我伸出右手,和她握了下,立馬收了回來,哪怕是短短半秒鐘,也能感受到她的柔弱無骨。
草泥馬的,妖精啊。
要不是現在還搞不懂她和鄭也的關係,我特麼真想把她就地正法了。
從我擁有女人過後,還是第一次對女人有如此強烈的**,這種**,當它從內心伸出悄然萌發的時候,就好像一顆種子,發芽,長大,我根本就控制不了。
所以,接下來的一系列喝酒敬酒的把戲,我的眼神看得就有些癡了。
誰知鄭也這個老鳥,不知道咋想的,起身讓開位置,在我和雨兒都驚訝的神色下,把雨兒按在了自己的主位上:“來,你和張老闆,親近親近,呵呵,這張老闆,身價不得了,據說馬上提名人大代表了,要不了幾年,絕對是我們這邊最赤手火熱的商業鉅子啊。”
“哪裏哪裏。”我謙虛了幾句。
“張老闆……”
草,一聲輕吟,喊得我全身酥麻,只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
“來,咱倆喝個交杯酒唄。”
“來一個,來一個……”
衆人起鬨,讓我頓時傻在原地。
“大哥,這孫子啥意思啊?”華子悄悄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湊近我耳邊說了一句,轉頭衝小開說道:“出去給大哥拿被酸奶進來,醒醒酒。”
“行啊。”我一笑,兩人互相挽過手,交杯酒。
“卡卡……”她那長長的睫毛,好像靈動的精靈,看得我心亂如麻,強壓着心底的**,將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飯後,鄭也提議,去他的場子,去試試音響,本來有些意動,暗想這鄭也莫不是故意把這個女的退給我吧。
一行人出了飯店,就開車朝着帝豪趕去。
“大哥,這傻逼啥意思啊?”小開開車,華子撕開一瓶酸奶,遞給了我,我咕嚕咕嚕喝完。
“不過那女的,確實夠味兒。”小開咧嘴再次一笑。
“是啊,極品。”我皺眉看着華子:“你去查查這個女人的背景,我總覺得,不簡單啊。”
“行,我也覺得有點問題。”
“叮鈴鈴!”
電話響起,華子拿起一看了一眼,遞給我:“章建軍的。”
“是麼?”我一愣,接起電話,裏面就傳來了章建軍的咆哮聲。
 p;“上次交代你的事兒,你咋還沒辦呢?”
“小成回來了。”
我拿着電話,沒有說話,就聽見章建軍在那邊說道:“他去找了以前的兄弟,我的人發現了,還在郊縣境內,地址我不清楚,你的人多,你叫人查查,馬上給我抓住了。”
“你們出手不更方便麼?”放下電話後,我喃喃幾句,面色很不好地說道:“不去了,送我回家。”
“爲啥啊?”
“我找你軍哥談點事兒。”
“那鄭也那邊呢?”
我揉着太陽穴說道:“華子你去吧,就說我醉了,回家休息了。”
就這樣,沒有去唱歌,我找到了馬軍,研究起了小成的問題,而華子,則是單槍匹馬地去了帝豪。
小成的出現,無異於讓章建軍激惱了,因爲老薛回去養老,產業啥的全部被我和老鄭瓜分,他的心裏肯定有氣,這以後那個少婦和孩子,他肯定不帶管的,一旦小成知道這個消息,那章建軍的日子就很不好過了。
一般人如此,何況還是受傷後,有些變態,有些瘋狂的小成呢?
抓住小成,我有些不理解的問題,要問問他,所以,這事兒,我還真的必須放在心上。
因爲自從大川死亡,肥子逃離後,郊縣我們已經沒有了敵人,上次出現的四個槍手,到目前還沒有找到幕後之人,我總感覺這心底不穩妥。
話說華子送我會宏泰以後,獨自去了帝豪。
他去的時候,帝豪的最大的包廂內,很多人,不僅有我們喫飯的那夥人,還有幾個帶着妹子或者情婦的中年,一看,就知道是鄭也的商業夥伴或者朋友。
“咦,你大哥呢?”
看見華子一人過來,衆人很驚詫,但老狐狸般的鄭也還是很熱情地介紹了起來。
“大哥醉了,讓大嫂接回家了。”華子說完,掃了一眼雨兒,見她靜靜地坐在一旁,臉上始終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
“哦,那行吧,他醉了,咱們就自己喝。”鄭也愣了下,招呼衆人就喝了起來。
……
郊縣,某個不算高檔的飯館內。
兩個打扮很樸實的漢子,坐在包廂內,吃了大概十幾分鍾後,小成滿頭大汗,並且很是欣喜地跑了進來。
他回來後,第一時間就是找到自己的朋友,去警局打聽了下,得知自己並沒有被通緝,他那個心情,就無法言表了,簡直和死而復生一樣的興奮。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名字,已經被郊縣章爺記在了心裏,而且其他的小混混,都遊走在街面上,準備整點外快。
“怎麼樣了?’他一進來,大猛就放下了筷子,皺眉問道。
小成進來一看,就瞬間呆住,爲的不是別的,就是大猛和勳子的打扮。
兩人的打扮,咋說呢,在他眼裏,不是樸素,而是很土,一件淺藍色的二十塊錢的短袖襯衣,西褲,鎮上小店賣的十五塊兩雙的涼鞋,咋看都像一個農民。
草,你好歹是個大廠的老闆,整成這樣,咋地,你要玩兒克斯撲累啊?
“啊,哦,打聽清楚了,大壯之所以辦得這麼快,就是宏泰那羣人支了反關係。”他的眼珠子溜溜直轉,生怕被大猛看見,只能低着腦袋,其實他的朋友關係還不到那個地步,只能靠自己的猜測,一來他和宏泰也有仇,索性就把這個罪名安在了宏泰身上。
“知道宏泰老闆是誰,住在哪兒嗎?”
“知道知道。”小成一下就來了興趣,想起張海龍求他的樣子,就歡喜得緊,一五一十地將知道的宏泰的情況,全部說了出來,不管是宏泰娛樂,還是宏泰開發,哪怕是下面的人物關係,他都說的一清二楚。
“但張海龍一般都有兩個保鏢,行蹤神祕,近不了身吶。”說完,他有些揶揄地看着倆人,頗爲惆悵地感嘆道。
“草,大哥,要不,把家裏人帶過來。”勳子一聽,頓時鼻尖都在冒熱氣。
“不了,大壯不是在工地出的事兒麼,咱們先去工地看看。”
“猛哥,我朋友說,大壯的兄弟,有一個,還沒進醫院,就死在救護車上了。”
“什麼?”大猛猛地起身,怒瞪雙眼,充滿了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