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納悶,這**到底咋地了?
“他問紅姐在哪兒,我說在陪客,他就上去了啊。”經理雖然不爽,但還是說了實話。
“草。你上班去吧。”小豪推開經理,就往二樓樓梯走。
一邊走一邊想,這老四不會瘋了,爲了去足道,找紅姐借錢吧?
誰都知道,紅姐本身的比較有錢的,她除了買化妝品和衣服,基本都沒啥別的開銷,每個月最少都是好幾萬,過年那段時間,甚至一度超過十萬,可以想象,這是一筆多麼龐大的數字。
不對,不對,這**哪兒跟哪兒啊?老四雖然浪蕩,但也是呆在工地,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能走到一起麼,何況也沒得到啥消息啊?
“砰!”正上樓梯的小豪,只感覺腦袋一痛,頓時後退兩步。
“小豪?咋啦,喝多了?”大東連忙上前,扶着小豪,臉上帶着真誠的笑容,一點兒也不做做。
誰都知道,宏泰下面人不咋和諧,特別是小豪和耗子,連帶着和大東都不咋好,下面的內保,基本都不愛和小豪交到,他們發現一個道理,小豪要是生氣,是真生氣,說不了兩句就要開打,而且必須給你打服,耗子就是例子。
出事兒後,上面的人,也不做聲,明顯的偏袒他,所以呢,都不接觸。
大東作爲耗子介紹進來的人,自然屬於耗子一邊的,兩人走到一起喝酒,要是其他人看見了,絕對瞪大眼珠子。
“沒,想事兒呢。”小豪扒拉了一下他的手臂,就往上面走,走了兩步,他轉頭,皺眉看着大東:“紅姐在陪客麼?”
“啊,聽說是一個土豪,叫了十幾個妹子,上萬的酒水,在四樓呢。”大東一開口,小豪就皺起了眉頭,隨即大叫一聲:“不妙。”
說完,就仍小菸頭,往樓上跑。
“草,咋啦這是,打架來了?”大東蒙在原地,想了一秒後,拽出腰間的對講機喊道:“閒着的內保,全部來四樓,快點的。”
時間,往回倒兩分鐘。
老四來到服務員說的那個包廂後,往裏一瞅,頓時心肺都氣炸了。
只見一個老男子,摟着紅姐,不停地想去啃,可紅姐雙手一直抵在胸前,不讓他靠近。
過了一會兒,沒喫着豆腐的男子,似乎急了,一把將紅姐推在沙發上,雙手朝着她的那對兇器就抓去。
“草!”
“哐當!”
房門應聲而開,老四像個天兵天將似的,一下竄了進去。
本來剛剛爲了生意,他還打算忍耐着的,可這逼樣的,居然動強,那就怪不得他了。
“草泥馬的,誰啊?”正在興致上的衆人,都愣愣地看着穿着背心的老四,那個光頭青年起身,指着老四就破口大罵。
“跟我走。”老四沒有管青年的呵斥,伸出右手,朝着紅姐說道。
紅姐斜靠在一個妹子身上,眼神中帶着驚恐不安和擔憂,一看老四,頓時就糾結了。
“跟我走。”老四再度開口。
“啪!”
一直被拒絕的老幺,立馬就不答應了,拍着茶几站起,指着老四:“給你三秒時間,給我滾,離開,我不追究。”
“跟我走。”老四依然沒有管他,伸出的右手也不曾往回縮過,就那樣淡淡地看着紅姐。
“砰!”
一個酒瓶子,劃過一道弧線,直接砸在了老四的頭上,剎那間,玻璃碴子散落一地,他的腦門,一道傷口,被鮮血瀰漫。
老四淡淡地看了一眼老幺,順手抹了一把腦門上的鮮血,沒有搭理,眼神灼灼地看着紅姐:“你走不走?”
“這是客戶……”紅姐很糾結,挽了一下耳發,看着老四,輕聲答道:“你走吧。”
“唰”老四轉身就走,沒有任何的留念,看着那個執着的身影,紅姐心如刀割。
“草,傻逼,你特麼的當你是救世主呢。”見老四轉身離開,光頭這才罵罵咧咧地坐下。
“踏踏!”
剛走到門邊,老四轉過頭,看着老幺,邪笑一聲:“我還差點忘了,你剛纔打我來着。”
“麻痹的,沒完了?”光頭青年還沒等老幺說話,就抓着瓶子,一腳踏過茶几,走到了老四面洽,酒瓶指着老四的鼻子,惡狠狠地說:“是不是,非得給你開了腦袋,你特麼才能走?”<br”
“啪啪啪!”
順手反手四個耳光打了過去。
一時間,光頭青年懵逼了,突然就忘了自己手上還抓着一個酒瓶,不知道反抗了。
三秒過後,光頭突然暴起。
“草,我不動,你是不是拿這兒當你家呢?”光頭的右手一舉,還沒來得及砸下,就被老四一個大炮眼,頂在了眼圈上,剎那間,他大叫一聲,捂着眼珠子後退好幾步,直到碰在了茶几上,才停了下來。
“大哥……”
光頭捂着眼珠子,沙啞着嗓子喊了一嗓子。
“麻痹的。”另外一個青年,抓着酒瓶就往上衝。
“別動別動,別衝動。”
這時,大東帶着十幾個內保,終於趕了過來,並且將兩方人馬隔開。
“麻痹的,給我滾開。”青年不滿,再次上前,扒拉着內保的衣服。
“砰!”
大東掃了一眼地上的玻璃碴子,再看了看老四腦門上的血跡,一拳懟在青年的胸口,冷着臉看着他:“爲啥打我朋友啊?”
他這一句話出口,小豪和老四,當即一愣,隨即咧開嘴來,笑了。
“啪啪啪!”一直沒有說話的老幺,站在原地,拍着手掌,臉上獰笑連連:“都說宏泰是郊縣一把,現在看來,確實名不虛傳,不分青紅皁白唄?呵呵,馬軍就這麼教你們的啊?”
“你是誰?”大東眯起眼珠子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我的小弟受傷了,你也打了我小弟,你說,這事兒,咋整?”
老幺一下坐在了沙發上,也不看旁邊紅姐以及衆多妹子的臉色,就那樣直愣愣地看着大東。
“打架都是互有損傷,一個巴掌也拍不響,你說呢?”想了一會兒,大東將小豪拉在自己身後,站在房屋中間,看着老幺:“來這裏消費的,肯定不差錢,說錢就俗了,要不,咱就這樣算了,明天你來,我請你喝酒。”他沒說老四或者小豪請客,而是他自己。
“你覺得,我差你一頓酒啊?”老幺笑道。
“那你啥意思?”大東皺眉問道。
“哎呀……這**來郊縣喝一次酒,非得我幾十歲的人,親自動手是不?”老幺繞過茶几,緩緩走了過去,衝着大東招招手:“來,你過來。”
“咋地?”大東走了過去。
“啪!”
突入起來的一個巴掌,十分響亮,剎那間,大東臉上浮現出五個手指印。
“麻痹的,馬軍教訓不了,我就幫他教育了,草。”
忍了很久的老幺,在這個時候,終於爆發了。
他是一個混了幾十年的老痞子,看見二十人,肯定談不上害怕,能主動還手,也能說明他的魄力。
可他低估了宏泰人員的素質,他這點魄力,在這幾人面前,還真的不算啥。
“你麻痹。”
老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見大東怒了,抓着他的脖子,哐哐幾拳,砸在他的面門:“草,給我打,麻痹的,跑宏泰裝逼來了。”
“呼啦……”
妹子轟然而散,全部跑了出去,唯獨紅姐,想了一會兒,站在了四哥的身後,擔憂地看着他。
“麻痹的,給老子裝啥大手子,看來自的流星拳。”
“哈哈,哥的降龍十八掌終於能實驗了。”
頓時,十幾個內保,衝上去,抓着三人就打,瞬間,將三人埋沒。
“沒事兒,放心。”看着紅姐手上拿着的紙巾,老四轉身衝她一笑:“看我幫你報仇去。”說完,也衝進了人羣。
一天時間不到,這個前來下戰帖的老幺,就在宏泰娛樂折戟沉沙了,並且還是被幾個小輩給教訓了。
完全和帝豪不搭嘎的宏泰,因爲兩個色狼的春心氾濫,捲入了這場爭鬥。
或許,許文能讓老幺來辦這事兒,還有其他的目的呢?這個,也不好說。
他沒讓穩重睿智的天兒來,就說明他有其他的打算,可老幺似乎比他想象還有虎一點。
帝豪,宏泰,也在這一時間,同時被臨縣的許家盯上了,到底是哪方勝利呢,讓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