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致青春 >441、有區別嗎
    帝豪,三樓,最大的包廂內。

    “他怎麼來了?”看見我們一羣人走進來的時候,章博的臉色,一下就拉了下來,好像一張馬臉似的,誰都明白,他不高興了。

    “呵呵,小博,我給張總給你拉來了,高行吧。”老趙拉着我,走到了沙發上,很是親熱地介紹了起來。

    “呵呵,我認識。”章博本想罵娘,但奈何,老趙的地位,和他爸差不多,還是很好的朋友,他這一個當晚輩的,哪兒敢開口罵人?

    “行,那你們年輕人多接觸接觸,我就找老白拼酒去。”老趙是一個很耿直的人,介紹完畢,直接提着酒瓶去找白劍,人一多,誰特麼也不認識誰了,反正逮着誰就是划拳喝酒,連鄭也不知道被擠到哪兒去了。

    許是喝了點酒,我的臉腮,很紅,彎腰朝章博右手邊看了一眼,衝雨兒招招手:“我來了,你咋不過來呢?”

    張小雨心底一喜,本就受夠了章博騷擾的她,終於等來一個酒醒,連忙跑過來,坐在的我左手邊,並且親暱地摟着我的胳膊。

    這樣,我和章博的距離,就不足二十公分了。

    我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腦袋,湊過去,對着他的耳邊說道:“你喜歡他啊?”

    “”他轉頭,咬着看着我沒有說話,雙眼之中,憤怒的火焰,在熊熊地燃燒着。

    “呵呵,不好意思哈”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她是我的了。”

    “大哥,你喝醉了。”華子馬上過來,手裏端着一杯酸梅湯,直接插在了我倆中央。

    另外一頭,老趙剛走到白劍的座位上,就被白劍拉住了。

    “老趙,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咋地了?”老趙不明所以,這特碼拿着酒來找你喝酒,還又錯了?

    “你看看那邊”白劍氣雙手叉腰,指了指我們這邊,湊近他耳邊說道:“你這不是往上面拱火麼?”

    “暈死,老章不是說,他兒子以後在商場發展麼,咱們郊縣,還有比張海龍有錢大老闆?我給他拉過來,不就是爲了讓他倆認識認識,以後人家就是甩給你一個小工地,都能讓你舒服好幾年,只要有人手,你一分錢不用墊資,就把錢掙了,你還埋怨我?你想啥呢?”

    老趙白了他一眼,很是不爽,獨自拿着酒杯幹了一杯,又接着倒上。

    “你呀你呀,你咋就不懂呢?”

    白劍無奈,拉着他湊近身邊問道:“小博每天來帝豪,是爲啥?”

    “不是你們請他來的麼?”

    “臥槽,是他喜歡這裏的副總,想搞她,才天天來,你以爲我每天真的屁事兒都沒有啊。”白劍直接說出了實情。

    “啊,這樣啊。”老趙一愣之後嘆道:“我特麼好像真的做錯了。”

    “這下好了,兩人對上了,都年輕氣盛,幫誰是幫啊?”白劍嘆息一聲,神情疲憊。

    “呵呵,兩位領導,我再叫人拿點酒進來。”

    旁邊,將兩人談論全部聽進去的鄭也,起身淡笑一聲,轉身出了包廂。

    包廂中央,憤憤不平地章博,看了一眼正在和我喝酒的雨兒,轉頭冷哼一聲。眼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居然躺在別的男人懷裏,這種滋味兒,難受之極,如果身邊有把刀,他絕對有敢捅人的魄力,奈何華子一直插在倆人中央,他連話都說不出。

    “大哥,你喝醉了,咱回家休息。”這是華子今天第三次給我說,你喝醉了,可我真的嘴了,一直沒有察覺。

    “大哥,你真的喝醉了。”小開說着就要上來攙扶我。

    “好甜”我迷離着雙眼,嘴脣從雨兒的紅脣上離開,像個孩子似的吧唧了一下。

    “親愛的,你喝醉了,要不要去休息了?”她摟着我,很是擔心地問了一句。

    我將頭靠在她的胸脯上,臉蛋擠壓着那對豐滿,軟乎乎的,我只想睡覺,是的,只想睡覺。

    “要不,送他回家吧。”她艱難地起身,讓我靠在她的胸前,整張臉紅得不得了。

    “還是去酒店吧。”看我的雙手緊緊地摟着她的腰肢,華子咳嗽一聲,和小開駕着我往外走。

    監控室內,鄭也看着小開和華子駕着我離開,雨兒拿着我的手包,走在後面,一副擔憂的樣子,他嘴裏喃喃自語:“我特麼以爲沒有機會了,呵呵,現在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可別怪我不近人情。”

    &nbspp;這個季節,一到週末或者夜晚,賓館和酒店都是爆滿,特別是消費中檔的賓館,你去晚了,根本就沒有房間。

    原因無他,放假了,人家學生也得貼近貼近身體,找找感覺,爲了製造出一個優良的品種,繼續努力。

    前幾天,看了一個新聞,說是兩個小學生,居然在大馬路牙子上,上演了一出分手的戲碼。

    我那個去。

    真是服了,也真是牛逼了。

    人才啊。

    雖然我們國家的男女比例已經嚴重失調,嚴重到一個村子裏,大部分都是光棍,結婚的,唯獨那幾個家裏混得可以,有點經濟條件的,嚴重到很多人,居然還要出錢,去越南或者泰國買一個女人來爲他傳宗接代的地步。

    這是一種悲哀麼?

    不是。

    肯定不是。

    但往後,越來越多的人,會感覺,這絕對是一個社會,一個時代的悲哀,不管是男女比例失調,還是國外因爲戰爭而致使全國女性比例上升的緣故,再過幾年,弊端和毛病通通都會暴露出來。

    咱們處在如今的這個時代,不再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很多時候,只要你有錢,就能隨心所欲,當很多青年還沒戀愛的時候,或者一些紈絝早就過了百人斬甚至千人斬。

    貧富差距擴大,越有錢的人越有錢,越窮的人越窮,沒有絲毫的變化。

    可是,還需要那些成天在地裏刨食兒,整天在工地揮灑汗水的農民和民工,用汗水換來的辛苦錢,去支援那些操作資本的大鱷,這,纔是一種真正的悲哀。

    閒話少敘,言歸正傳。

    翌日,晨霧散去,晨輝席捲天地,緊接着,陽光鋪撒,溫度上升。

    一座酒店門外,兩個青年正在喫着早餐。

    “華子,你上去叫吧,大嫂都打幾次電話了,我都不知道咋說。”坐着這裏的是小開和華子,兩人開了個房間,就睡在隔壁,一大早就被宇珊的電話吵醒,誰也不敢說實話,直說是在外面出差考察。

    “沒給我打啊。”華子白了一眼,拿起包子一口一個,隨後一口豆漿下去,飽了。

    “我就納悶了,每次遇見這種事兒,你咋好意思往我身上甩呢,你咋不去叫啊?”華子繼續白眼。

    “我去叫,大哥不得打我啊?”小開玩兒着手機,擡頭笑道。

    “擦,我去,他不也得打我麼?”華子愣道。

    “不會,你是華哥,呵呵。”小開揶揄了一句,兩人結賬,朝着酒店大廳走去,坐在了下面的沙發上,無聊地玩兒着手機。

    酒店樓上,某個房間,此時卻是一副別樣的景象。

    雨兒穿着她的粉色長裙坐在椅子上,淡笑地看着我,而我則是穿着大褲衩子,頭髮有些凌亂地坐在牀沿,看着對面的那個女人。

    雖然她身上的衣服沒有任何的褶皺,但昨天晚上我特麼確實喝醉了,而且地上的那對撕破的絲襪,足以說明一切。

    一個喝醉的男人,和一個帶着仰慕之情的女人,在一個深夜,開房,除了來一出激情燃燒的歲月,肯定不會說是兩人在裏面談人生理想一晚上。

    “你想我,怎麼辦?”我瞅了一眼,她脖子上的紅印,有些不忍,叼着煙,思緒極亂。

    麻痹的,要是沒喝醉多好,這麼一個尤物,和我誰了一晚上,居然不知道是啥味道,太特麼憋屈了。

    我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捲了捲舌頭,她一愣,笑道:“你的舌頭不舒服麼?不好意思,可能是昨天晚上我用力了,我也喝醉了,對不起哦。”

    俏皮,客氣,成熟優美。

    草,我一愣,直接將菸頭扔在一邊,眼神灼灼地看着她那副身軀,伸出雙手:“你真和我睡了?”

    “你啥意思啊?”她挽着耳發,笑着問道。

    “不是,你就告訴我,有沒有和你睡就完了,”我有些急躁,感謝小腹一團烈火即將破體而出。

    “”她低着腦袋,臉色通紅,低頭瞅着地上的絲襪,沒有說話。

    “唰!”我猛地下牀,朝着她就奔了過去。

    “啊

    她驚叫一聲,人已經被我抗在見上,她的小手,不斷地拍打着我的後背。

    “草,睡一次和睡兩次,有區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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