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兒,事兒成了,走,我安排安排你們,簡單地慶祝一下。”海哥兄弟,走過來,帶着莫名的笑意說道。
“慶祝?”大軍一愣,不解的眼神看向良子,良子解釋說:“他的意思,是咱一起做事兒,還是第一次做事兒,就成功了,就等着金豬上門就能收成,兩夥人畢竟第一次,做事兒還不得給下面人打個樣?喫喫飯喝喝酒加深點感情。”
“哦……”大軍掐着電話,眉頭皺成個川字:“行,我安排人留守,咱們一起去認識認識。”
雖然,他對於那人所謂的,兩家一起做事兒,不咋贊同,但這事兒,畢竟還是借了人家的光,他幫忙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一起去喫點飯沒啥不妥的。
“呵呵,你原來是客,那能讓你安排人駐守麼?我自己安排倆兄弟就行。”
說完,海哥兄弟直接摸出一千塊錢,扔給一個年輕:“你倆呆在這兒,等下一個人出去買點外賣,別喝酒。”
“謝了,我的哥。”小年輕挺高興地借過錢。
看到這兒,良子瞬間皺眉:“哥們兒,還是我們來吧,我們第一次來,跟着辦事兒的兄弟我們都認不全,那能好意思麼?”
聽到良子的話,大軍心靈跟着通透了起來,說道:“那對,來這邊,對虧了你們兄弟夥,我們請客,人我來安排。”
“打臉是不?”突然的,海哥兄弟翻臉似的,瞪着眼珠子看着大軍和良子二人:“你們來這兒,海哥說了,我全程陪同,就你們老闆和我哥的關係,還用得着說其他的麼?”
“哎呀,你多心了,我不是那意思……”說話間,大軍就要解釋,卻被海哥兄弟打斷:“大軍,是不是瞧不起我?啊?還是,你把人讓我看管,你不放心?”
“麼有,沒。”大軍連忙擺手,這小子要繼續下午,這誤會可就大了。
“那就跟着我走,我安排,誰也不許跟我搶,誰搶我跟誰急!”
海哥兄弟拉着大軍就上了自己的車,良子皺眉看着圈外比自己人手還多的海哥大部隊,陷入了沉思。
最後,也拗不過海哥兄弟的熱情,一羣人只能跟着去喫飯,留下兩個青年看守,大軍說了,爲了保險起見,就去附近一個小飯店簡單喫點就行,但人家海哥兄弟說了,在三亞,你千萬別有任何的心理負擔,這**的,他就是外地過來的龍,那不也得老實趴着麼?
得,人家東道主都這麼豪氣的放話了,再解釋就顯得自己小氣了,大軍和良子倆人也就不再勸,於是乎,幾十號人,浩浩蕩蕩的前往市區的某酒店。
剛到酒店,衆人開始往酒店裏走,良子的電話就急促地響了起來。
“唰。”良子拿出一看,備註顯示的是馬總來電,他先是孤疑地看了一眼正跟着海哥兄弟走進大門的大軍,隨即轉身接起了電話。
“老闆。”
“你在哪兒呢?”馬總的聲音,明顯帶着怒氣。
“……在倉庫外面呢。”良子看了看周圍的人羣,小聲地回了一句。
“大軍呢,電話咋一直關機呢?”
“啊?”良子一愣,眼珠子一轉,道:“手機沒電了,才放到車上充電,您有啥事兒?”
“恩,你轉告他,菲菲的看守人員,必須是咱自己的人手。”
“海哥的人也不行?”見他說得那麼鄭重,良子順便問了一句。
“必須,能聽懂我的話麼?”突然,馬總陷入了暴怒之中:“我就說一遍,如果事兒辦砸了,你倆自己看着辦,還有,撒出去一部分人手,給我查查那個孩子。”
“丟棄的那個孩子?”
“對,必須查,三亞傳來消息,他們總共是兩個人被綁架了,啥意思,你尋思尋思,爲啥必須我們自己的人看守,以你的智商,相信能想到。”
“……老闆,我明白了。”良子咬着嘴皮,很不心甘地掛斷了電話。
草,這是要搞事情啊?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馬總居然不需要海哥這個盟友的幫忙,這其中,究竟隱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呢?
“嘿,哥們兒,喫飯了,找你半天呢,你咋不進門呢。”遠處,一個海哥的小弟,正對着他招手。
“來了來了。”良子回答一句,思考之下,走進了旋轉的玻璃大門。
“你幹啥去了?”大軍問。
“沒事兒,就肚子疼,剛纔看周圍有沒有藥店,草,走了一圈,也沒看見藥店。”良子裝作憤怒不滿地罵了一句,隨即摸出電話,打開信息的頁面,快速地在上面編輯了一條短信。
“五分鐘後,我找個藉口,走。”
大軍一看,瞬間呆愣。
良子再次編輯道:“馬總來電話,要咱追查那孩子的下落,單獨追查。”
大軍再次一愣,隨即不解,再接着就是憤怒。
“恩。”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衆人開始進食。
五分鐘後,良子捂着肚子,臉色略顯蒼白地道:“不行了不行了,草,胃痙攣。”
“咋地了?老毛病又犯了是不?”大軍慌亂地抓着良子胳膊,扶起:“我就說吧,你這老毛病就別喝酒,還不聽,草了。”
“來,你倆扶着你良子哥去醫院看看,別特麼就買點藥當啥事兒沒有,必須去醫院。”
“額,好。”兩個青年剛喝了兩杯,就被叫了出去。
而海哥兄弟,僅僅是一愣之後,又恢復了正常的臉色。
酒店外,三人上車。
“哥,去最近的醫院麼,我馬上導航。”小弟啓動車輛。
“去個**醫院,回倉庫。”
“啊?不去醫院啊?”
“爲啥啊?”兩個小弟不解地問。
“不該問的別問,趕緊開車。”良子冷着臉呵斥了一句,車輛隨即啓動離開。
……
另外一頭,囂張的摩托騎士,載着小千金縱橫別墅區之後,就開始往農村開。
朋友們都知道,三亞這個地方,要真正算上農村的,很遠,最少也是城鎮,鄉鎮,所以,在行駛了兩個小時之後,摩托車依然在鄉鎮上轉悠。
此人很囂張,但卻不傻,他知道這個槍案肯定引起官方震動,所以走的路,儘量避開有監控的區域,這一耽誤,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直到中午的時候,他的摩托車,才駛進了一個村子,而這個村子,是典型的新農村,一排排白牆紅瓦的小洋樓,平整的柏油馬路,遠處整齊的彩鋼瓦廠房,無一不在訴說着這裏的富裕。
亞熱帶植物,比比皆是,規整的衛生宣傳和鄉村文化宣傳牌,也是不可或缺。
“轟轟!”
摩托車在柏油馬路上轟鳴而過,直到盡頭,才駛進了一個小院子,也是典型的小洋樓,不過洋樓的周圍,是一片片綠油油的草地,還有很多花卉,如果拿這裏和別墅區比較的話,也就僅僅是地理位置的差距。
“哐當!”
摩托車進了院子,直接駛向了車庫,並且拉下了捲簾門,囂張的漢子,取下頭盔,露出一張蒼白磕磣的臉蛋,披肩的長髮,典型的陳浩南髮型,瀟灑不羈地一甩腦袋,就將頭盔掛在了摩托車的手把上。
此人,臉色不僅蒼白,還很難看,額頭上全是針眼大小的粉刺,分紅一片,摸起來凹凸不平,臉蛋上,則是黃豆大小的青春痘,有的已經灌濃,配合他那不規則的五官,簡直是個奇葩。
如果說,三亞的海哥已經夠難看了,現在這小子,就是個升級版本。
不過,他顯然對自己的外貌不是很在意,單手抱起張詩月,在車庫的牆壁上,按了一通,隨即出現一道門來。
“踏踏!”
很快,青年抱着張詩月進入了洋樓的客廳,原來,他的車庫,有密道聯通客廳,很是奇妙。
“回來了?”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穿着粉色睡裙的女子,一頭黃色的波浪形長髮,凹凸有致的身形躺在沙發上,手裏端着一疊水果沙拉,正認真地看着某爛俗電視劇。
看見青年進來,卻是很快地坐直身體,問了一句。
看得出來,她對這個青年,有些畏懼。
“來,過來。”
“幹嘛?”女子有些害怕地走了過去。
“唰!”
孩子遞了過去,女子先是一愣,隨即欣喜地接過張詩月,摸了摸臉蛋,歡喜地擡起頭:“你上哪兒搶了個孩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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