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夠狠啊,醫生說肥龍半個月起不來了,你是不是要給個交代,還是說你想現在就開戰?就憑你這點人,不管你們今天談判怎麼樣,等會咱們的事情要算清楚的。”
圓臉拍了下桌子,冷冷地站起來說道。
他後腦勺後的骷髏隨着青筋一跳一跳的,看起來十分猙獰。
乒!
郎朗一掃起桌子上的酒瓶,那酒瓶就好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不過給圓臉一拳打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郎朗壯碩地身軀已經是在桌子上面跳到他前面,然後雙腳瞪在他胸口上面,頓時老圓臉整個人就狠狠地後退撞在牆壁上面,那潔白的牆壁居然是出現了絲絲龜裂,老圓臉在地上嘶吼一聲,不過卻半天沒站起來。
兵王郎朗,一招制敵。
“要交代?這交代你看看怎麼樣?”
我站起來對圓臉說道。
“你他嗎找死!”
我瞳孔一縮,一個黃毛混混就要往腰間摸去,馬軍抓住六七十斤重的大圓桌,猛地掀開擋在我們前面。
“住手!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不?”
病鬼怒吼一聲,他走到那混混面前猛地甩了兩巴掌:“肥龍讓你帶的五連發?”
幾個服務員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一個四五十歲穿着背心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皺起眉頭說道:“老鬼,要玩別在我的地盤玩,你知道規矩的。”
“白老闆,剛纔幾個手下喝多了,沒事,麻煩給我們換個房間。”
老高笑着說道。
“下不爲例。”
那老頭模樣的人說了一句。
我有些喫驚,這突然冒出來的傢伙又是誰?怎麼看樣子病鬼還有老高這兩個三亞的地頭龍對這老頭反而有些忌憚。
“走,想要不按規矩出牌,我張海龍奉陪你,下一次就不是在牀上躺一個月那麼簡單了。”
我冷着一張臉說道,剛纔老圓臉動手,我就不信如果沒有病鬼默許他們敢這麼放肆。
就跟當年在八里道的炮哥一樣,如果沒他默許動槍這些事情老金這些人敢做麼?
“小龍火氣別那麼大嘛,這飯還沒喫就這麼走了。”
老高眯着眼說道。
“留着自個兒喫吧,小心別撐死了。”
馬軍說道。
三人離開,那些馬仔沒一個敢攔。
病鬼眯着眼看我離開的背影,有些若有所思。
“大哥,這是好機會要不要在這裏做了他。”
老高臉色陰狠地說道。
“你以爲人家是白癡嗎,在廣東重慶都能混得風生水起的人,你說做就做了?”
病鬼冰着一張臉說道。
“圓臉你怎麼樣?”換了個新房間,老高皺着眉頭對喘着粗氣的圓臉說道。
“絕對是軍隊人的路數,可能還是教官級別的,真要單獨對上的話我可能撐不了十秒。”
老圓臉苦笑着說道,剛纔不是他不想反抗,是根本就反抗不了。
最後那人踩着自己喉嚨的腳很穩,稍微用了點,可能脖子就給踩斷了,他從出道到現在還沒有遇到過這麼恐怖的人物。
老高皺着眉頭說道。
“這張海龍怎麼有這麼多人物啊,剛纔那人要在我這裏起碼是個開山人物。”病鬼皺着眉頭說道。
“小刀、馬軍、還有剛纔那個軍人,也不知道他後面還藏着什麼人。”
老高輕聲說道。
我不知道的是,剛纔那一戰已經是讓得病鬼還有老高心生動搖了。
社會就是這樣,你的人我可以隨時解決,可能在某些時候還會給你個大禮包,就如肥龍一樣。
但是他們卻動不了我,誰能突破戰神郎朗馬軍幾個人,我目前還想不出來。
“啊龍,我們就這麼走了?”
馬軍皺着眉頭。
“也不是一無所獲,起碼他們約我而且還讓老圓臉試探我們,說明他們現在也有些擔心了,否則剛纔就應該是直接讓人來攔我們。”
我皺着眉頭說道,這一次的宴會應該是和解宴纔對,否則他們約我就沒有必要。
但是從剛纔他們的表現上來看,和解就不說了,更多的是對我的試探。
如果今天玩的不好的話,很有可能我們這邊都回不來。
我現在只覺得有些混亂,三亞的局勢我完全看不明白。
我們進來這邊只是一個信號,像之前去張小屆也只是給這三人一個信號。
他們根本沒道理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直接讓老圓臉來家裏門口示威。
這是大忌。
不管是誰,認識的人受到了威脅,那必然會拼命。
之前陳國鵬不也是這樣,直接甩二億要定我罪,如果不是跑得快的話今天就沒有我這號人了。
這種做法本身就不對勁,這種狀況就比如我當年會對八里道的老炮下死手一樣,完全是很荒謬的事情,除開陳副市長那一層的關係,這裏頭一定有什麼貓膩在其中。
回到郎朗那邊的辦事處,李琦臉色不好地坐着抽菸,小刀也在這裏。
“不行,大頭彬他們那批人,一個都出不來。”李琦出聲說道。
雖然已經有所預料,但是我還是心裏一沉。
“還有一個壞消息,肥龍那邊的人手多了手多了差不多兩倍,現在再想偷襲一次很難了,我就說直接把這老玩意廢了,你就是不聽。”
小刀在一旁說道。
“廢了他,然後又能怎麼樣,跟他們的人對砍嗎。”
馬軍眯着眼看着他。
“我只是說說我的建議,軍哥你別激動。”小刀聳了聳肩膀。
“要真的是要硬來,我張海龍還沒怕過誰,但是起碼要讓我知道目的。”
我敲了敲桌子說道。
之前讓小刀偷襲,龍家軍幾乎是出動了一大半,連馬軍郎朗也用上了,這才讓小刀能夠下得了手,並沒有看起來那麼輕鬆簡單,不過按照道理也足夠是給另外兩人震懾了。
“現在的情況先別急,先看着這邊,沒摸清楚狀況之前什麼事情都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