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要做到,其實很難。
尤其是在同水準對立的時候,要做到更是難如登天。
可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啊,林辰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瞬間殺掉了她的丈夫,什麼時候死的都沒看清楚。
“想……”
哪怕齊敏是一個非常善戰的女人,可是在獨孤求敗的壓迫下,此時也只能低下高貴的頭來。
在她看來,這個男人就是不可逆的,她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超凡了,連她的心裏都被壓攝住,根本不敢有任何抗衡的意思。
“想就好。”
林辰淡淡一笑,“這一次是皓月仙宗派你來的?”
“是。”
“倒是少言寡語啊,不過也挺好。”
林辰半眯着眼睛,“規定的時間是多久讓你們回去呢?”
“半個月。”
齊敏咬着薄脣,近乎於恥辱的迴應着林辰的問題,就像是一個點頭蟲一樣。
“這過去幾日了?”
“三天!”
“來的倒是挺快。”
林辰笑呵呵的,“倒是意料之外了,不過話說回來了,查清楚又如何,查不清楚又怎樣呢?”
“很簡單,查清楚之後到時候仙宗會派來不下三十位地煞大圓滿,屆時會將您的所有佈局全部都湮滅掉,連您也會被殺。”
齊敏的態度轉變之快,林辰都有些驚奇,這都您您您的叫上了。
識時務者爲俊傑啊。
林辰笑了,“我很欣賞你的態度。”
“謝陛下。”
齊敏咬着薄脣,內心之中的區域難以莫名,有種痛苦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但林辰卻笑了笑,“我需要皓月仙宗所有的資料,我說的是所有,能聽明白嗎?”
“你……”
齊敏臉色頓時憋得通紅,“不可能告訴你的。”
“其實你說不說根本不重要,因爲已經有兩個自稱是皓月仙宗的棄子,將能交代的,不能交代的全說了哦。”
林辰半眯着眼睛,這女人面色難看,尷尬至極,但還是搖搖頭,“你唬我!”
“哈哈哈……”
林辰大笑着,“有那個必要嗎!”
卻是沒有這個必要,但此時她的心中多少有些難受,慎重的看着林辰,“你想怎樣?”
“說的話,那麼一切都相安無事,可若是你不說,地上的這個是你的丈夫吧,你的結局會和他一樣。”
“說……”
齊敏屈辱的咬着薄脣,低着頭道,“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吧。”
“獨孤。”
林辰喊了一聲,獨孤求敗向前一步,走到了齊敏的面前,“跟我走一趟吧。”
齊敏臉色蠟黃的看着獨孤求敗,是他,就是這個男人。
剛剛一擊秒殺了她的男人,即便是此時,她的心裏還有種屈辱至極的感覺,而這一切的源頭,全部都是他!
“好……”
即便是心有不甘,可是獨孤求敗甚至於將背後讓給了這個女人,她心中驚顫。
這是多自信,敢這麼做?
可殊不知這也是一種考驗,像是這個女人外表上看起來非常的兇悍,可實際上麼,女人終究是女人。
尤其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女人,那就非常好控制了。
至於獨孤求敗會怎麼審訊這個女人,林辰不想看。
可若是這個女人敢於反抗的話,獨孤求敗一定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瞧不起誰呢!
……
皓月仙宗。
“什麼?趙信也死了!那齊敏呢?”
“她沒事,但情況看這樣子應該也是不妙,這纔過去三天時間,就死了一個!”
“該死的,這天元皇朝的皇都之內,定然有着天罡高手。”
“他媽的,這狗皇帝哪裏來的這麼多的幫手,而且,每一個都超凡脫俗,怎麼辦?”
“偏偏在這個時刻,爲什麼……”
這段時間,正是百年之期,門內能調動的地煞大圓滿幾乎都出去了,去做內門弟子的護道人了。
有他們在,那些於皓月仙宗而言的未來,纔可以安全。
可是,這一次誰能想到,偏偏在皓月仙宗內出了事。
這在之前,他們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要不要報告宗主?”
“暫且不要吧。”
“是啊,宗主正在閉關的關鍵時刻,若是這個時候貿然去打擾的話,就宗主那小暴脾氣,誰受得了?”
“算了,咱們先處理吧,這一次,誰過去?”
“天罡之境的高手咱們門內的確有不少,可大多數都在閉關,而且是閉死關。”
一時間,這些地煞大圓滿的存在,一個個都犯了難。
他們看似是地煞大圓滿,可實際上在天罡之下,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真的喊打喊殺的話,生死難料啊。
“怎麼了?”
就在這一羣地煞大圓滿的皓月仙宗內門長老有些惆悵的時刻,此時,從不遠處的一處區域內走來了一個年輕女人,好奇的看了過來,“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咋地,死人了啊!”
少女話音落下,看到這羣人的臉色都劇變,頓時明白了,好像有些事情真的被她說中了。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起來,“誰死了?”
“是門內的兩個長老,以及這一次派出去的十三名內門弟子,都死在了天元皇朝。”
“什麼……”
少女喫驚不已的看着這幾位,見到他們一個個臉色凝重哀慼,就知道了事情的不對勁,“你們這幫廢物!”
敢如此斥責一羣地煞大圓滿,這少女的修爲,早以是到了一個令人心境的地步。
天罡巔峯,半步圓滿!
這少女的未來,在很多人看來,都是不可估量的。
尤其是此時,少女的心中跟有着很多常人難以理解的大恐怖。
她目光清幽的審視着這羣人,“天星皇朝是嗎?老孃過去看看!”
“唉,三小姐……”
不等這羣地煞大圓滿的高手呼喚,這少女一步踏出,人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說出關的怎麼就是她呢?”
“這事鬧的。”
在場的幾位地煞大圓滿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
如若是其他存在過來,還好說。
可偏偏這位就不行。
她的修爲是高,但關鍵是她很那什麼,就是很難以形容,尤其她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路癡。
這一次出門,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甚至能不能找到天星皇朝的皇城都難說。
可偏偏她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