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究竟該惡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才能促使像是林辰這般的始皇帝,下定決心徹底的剷除他!
李胤真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從他歸降於林辰,到擁有自己的三十萬平方公里土地至今,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
在這三個多月的時間裏,李胤真的最初,的確是兢兢業業,小心翼翼的去發展自己的領地。
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發覺,林辰對於他所在的領地,甚至於是他該如何發展這一片土地的事,沒有任何的提議和交代。
甚至於已經到了他想怎樣就怎樣的地步。
最初,他還在猥瑣的小心發育,倒是沒有謀求日後可以怎樣,只想安穩的在自己的領地上過個小日子。
可有一句話說的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他曾經貴爲一代皇朝之主,哪怕只做了幾日的皇帝,但也是一代皇朝之主啊,未來的歷史上可是會有深刻記載的。
正是因爲曾經貴爲皇朝之主,在之前又是九皇子!
現在的李胤真,在投誠林辰之後,於自己的地盤上,一天比一天放肆。
只是目前爲止,他還沒有去逾越林辰的法度。
因爲是在他自己的地盤上,所以,整片三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內,只要是曾經跟着他一起過來的王公貴胄,甚至是一些僕從。
在看到李胤真之後,都會親切的稱呼一聲陛下!
這倒是沒什麼,畢竟是在他自己的地頭上,林辰也不在意。
可惡就惡在他私設公堂,對於一些平民已與一些令人髮指的刑罰,來滿足他那逐漸壓抑之後,而越發變態的心思。
就比如一個正常的平民走在路上,什麼錯都沒犯,只是單純的看了一眼外出遊玩的李胤真。
一想到這些平民其實並非他土地上的,而是隸屬於林辰麾下大秦的子民,他的心裏,就越發的難受,越發的扭曲。
“來啊,帶走!”
“不不不,我沒犯錯啊,大人,我真的沒犯錯,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請您給我個機會啊……”
那些隸屬於他的下屬,哪裏會去聽從一個平民的哀求,就這麼無情且毒辣的將其帶走了。
至於帶去了哪裏?
當然是帶到了他李胤真私設的公堂之上。
“給他披上!”
李胤真冰冷冷的將一副隸屬於皇朝之主的蟒袍,披在了這平民的身上,他的臉色也變得越發猙獰起來,“給我打!”
這一幕,不是被一個負責監視這裏的廠公發現,或許,這件事永遠不會傳出來。
不,不只是一件。
因爲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身爲李胤真的老岳丈,總是會用錢去買通受害者的家屬,在絕對的金錢面前,一般人哪裏承受得住,會跟着幫忙隱瞞下去。
以至於這樣的事情,在他李胤真的封地上屢見不鮮,三五天少個人的,根本就沒誰會當一回事。
……
蟒袍?
當林辰聽到了下面過來彙報的人傳遞過來的消息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是黑色的蟒袍,陛下您的專屬顏色!”
那個小太監急忙回了一句。
畢竟,很多皇朝之主的蟒袍顏色,大多數都是金色,除了林辰特意要求的黑色之外,基本上就沒有誰會去用黑這種顏色來定製蟒袍。
“這傢伙,不作不死啊!”
林辰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下面跪着的幾個小太監哪怕只是感受着林辰身上傳出來的皇威,也會瑟瑟發抖,情不自禁的伏低了身子,都知曉,這是帝皇之怒!
要知道,帝皇一怒,萬里浮屠啊。
“孔明怎麼說?”
林辰看向下方的幾個小太監,目光清冷。
“回陛下,孔明大人想自己做主,將他剷除了,拔掉着一顆毒瘤!”
下面的人急忙迴應着。
“拔掉?”
林辰頓時譏笑了起來,“只是單純的拔掉怎麼成,朕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渣!”
下面的幾個小太監想跑,林辰發怒之後的氣勢太過可怕,他們根本就承受不起。
“順帶着,也給那幫投誠過來的傢伙看看,敢於觸犯朕大秦律法的傢伙,不論是誰,一縷死罪!”
“渣……”
“去吧。”
“渣……”
下面的衆多小太監,急忙起身離開。
當他們走出養心殿之後,一個個都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彼此的後背,好傢伙的,都被冷汗浸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隨着林辰成帝的時間越來越久,越來越長,他身上的那一種皇霸之氣也就越發的濃郁。
也唯有在親近之人面前纔會收斂,但是在其他人的面前,那可就不好看了啊。
……
西方部洲與中州大地相隔近十萬裏之遙。
中間隔着一片近乎於無盡的海洋。
不過,西方部洲的人想來中州大地上的話,即便他們各個都是修仙的,也需要乘坐船隻纔行。
這一次,西方部洲的人過來了。
十萬裏之遙的大海,即便是修士的手段,也需要近半個月左右才能來到。
而這一次負責整個西北大地資材收斂的乃是四大聖地之一的天羅門。
這天羅門可是不凡,於普通人的眼裏看來,超凡脫俗,不可思議,絕對是一個不可逾越的大恐怖。
而這一次過來負責西北部洲所有資材收斂的,乃是一位合體期初期的修士。
在他看來,他這般修爲,在整個中州大地之上都是無敵的,可以橫着走。
所以,這一次,他自信滿滿的過來了。
……
與此同時。
在西北行省之內。
李胤真的地盤上,這一天,李胤真在自己的宮殿之上,興建了一處酒池,每日裏都有數十位絕色佳麗,在他的身邊圍繞着,一個個寸縷不沾的,那畫面,要多唯美就有多唯美。
他這日子,即便是林辰也沒享受過啊,倒是會玩的很。
“諸葛都督到。”
就在李胤真玩的爽時,忽然外面傳來了聲音。
恩?
李胤真明顯愣了下,錯愕的站了起來,恍惚的看向在場的一些人,瞪大了眼睛質問着,“你們說是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