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也聽懂了其中的涵義,默默的點了點頭,或許,真的有這個可能。
“陛下,看這宗門的人還沒出來迎接,怕不是還沒來,咱們要不去這天月宗走走看看?”
徐福提議,林辰的眼睛微微的亮了起來,想了想之後,“正好無事,行,走一趟去看看。”
這一趟的確是需要走走看看,畢竟,之後也要路過這裏,將這裏征服。
天月宗很大。
至少在林辰的眼裏看來,這小小的天月宗規模甚至能比的上林辰的皇城了。
而外城之中,有着數之不盡的天月宗外門弟子,以及他們的家人生活在這裏。
剛剛走到這外城的時候,城門外的兩個子弟正要去阻攔林辰和徐福去的路,就看到徐福隨手一揮,那幾個弟子又乖乖的站崗去了。
仿若林辰和徐福從未來過一樣。
“好像,還很刻意的在驅趕一些外人,除了來上供的之外。”
林辰嘀咕了一句。
徐福默默的點了點頭,“差不多吧,這裏畢竟是仙門,在很多普通人的眼裏看來,這裏的每一個存在,都至高無上,而這裏,或許也是很多普通人心底裏的一個禁區。”
禁區?
林辰頓時樂了,“以後將這裏變成景區還差不多。”
就像是皓月仙宗一樣,現如今,在大秦的土地之上,已經成了一處非常名勝的風景旅遊景點了,有不少人都會過去探尋一番,感受着曾經仙門的盛大。
畢竟,每一處仙門的選址,對於普通人而言,都是非常金貴的,有些,只是能單純的站在外圍看一眼而已,真正走進去想做點什麼,根本就做不到。
有些思想,根深蒂固,很難以改變。
因此,林辰纔會不遺餘力的去推行教育,既然老的改不掉,那就讓新的改寫。
何況這段時間,即便是林辰沒有參與進去很多事情,但有着絕對忠誠的麾下去做的話,依舊是將之前林辰佈置的任務,都盡善盡美的完善了出來。
沒看到,那暖氣管道現如今和公路一樣,已經遍佈全大秦了嗎!
而且,大秦出產的很多產物,在附近的各個皇朝之中也是非常喫香的。
以至於不少大秦的國民都爲此發了橫財,並且,國內的就業率已經高達了近四成,這些都是皇朝給予的,很穩定,是很多人擠破頭都想衝進去的產業鏈。
而且,各地的很多私企,小企,也都在萌生着,加上林辰鼓勵經商,因此,整個皇朝之內,可以說很多商業上的事,都開始向着四周的各個皇朝蔓延開來。
按照這些商人的說法,就是早點做打算,大秦不可能不繼續擴張的,未來的擴張還會延續下去,到時候所能收穫的可就不是這麼丁點了。
富貴險中求啊。
“挺熱鬧。”
林辰和徐福,站在這天月宗門的外城,看着如同一些重大節日纔會有的盛景時,一時間也心中多有明悟。
不過,在不遠處,一個少女正古怪的打量着徐福。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天月仙宗的宗門之主,甄遙遙。
心中很是奇特,不太懂得這徐福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也不是西方部洲派來的人啊。
而且,在他的身邊,林辰模樣淡然,一副雲淡風輕模樣,頗有氣勢。
徐福那姿態,跟在林辰的身邊,就仿若是一個傭人一樣,即便是少女甄遙遙的心裏也多多少少有些難以企及。
好古怪的組合!
她好奇的一步邁出,向着林辰和徐福的方向趕了過來,她倒是想看看,這兩位來這裏,到底是個什麼目的,想做什麼。
“陛下,這又來了個宗主。”
徐福嘀咕了一句,因爲是築基巔峯修爲,而且,是整個天月仙宗附近最強的一個,不是宗主,還能是什麼呢?
林辰淡淡的哦了一聲,根本就沒太在意,自從征服了木蕭蕭和李欣嬅之後,對於宗主的征服欲,林辰已經減小到了一個最低的限度了。
“陛下,要不喝點?”
徐福也沒太在意,築基修爲而已,一根手指頭就能按死,根本不值一提,所以這才提議,指着邊上的一處很是繁忙的酒家笑了笑。
“也好。”
和徐福一起走進了這一處酒家之後,恰好看到了一張空桌子,林辰這才和徐福一起坐下。
不過,這裏喫的食物,多少有些西域風範啊。
“烤全羊一隻,小菜四個,對了,在來點燒酒,一定要燒酒,越烈越好。”
徐福點菜,林辰默默的坐在那裏候着。
“不得不說,這裏上菜的速度,遠遠要比想象之中的快啊。”
徐福看着纔剛剛下去的小二,這還沒和林辰說上兩句話呢,烤全羊以及四個小菜,還有要的烈酒都送上來了。
徐福爲林辰倒酒,而林辰則大馬金刀的拽下了一塊烤羊腿,嘎吱嘎吱的咬了一口,可謂是滿口留油,眼睛都亮了起來,“倒是好久沒喫過羊肉了,沒想到味道還是這麼的好,而且,沒有一點羶味啊,不錯,嚐嚐!”
“諾。”
徐福也撕下了一塊羊腿,啃了一口之後,頓時眉開眼笑,他雖然對口腹之慾沒什麼太大的興趣了,但有的喫,自然是好的,何況味道真的是不錯。
這皇帝和臣子之間,有說有笑的喫着喝着,一時間好不快哉。
而此時已經走進來的少女,默默的坐在了林辰的桌子前面,一雙妙眸直勾勾的盯着林辰,咬着薄脣道,“兩位,這一次來我天月仙宗,所爲何事啊!”
林辰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自顧自的喫着,倒是徐福輕蔑的哼了一聲,“不想殺你,自己識趣的話,滾遠點。”
“你……”
少女猛地站了起來,一時間眼睛都氣的通紅,在她的地盤上,她還是宗主,是主事人。
誰能想到,一個從外過來的徐福,敢當着她的面,如此羞辱她,這種事你換誰過來也受不了啊,尤其是她甄遙遙,更是有種被忽視被羞辱的錯覺。
她憤怒,但理智還是促使着她坐了下來,“我只是想知道,兩位在這個節骨眼上過來,到底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