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神女看向身邊的皓月神女,苦笑着,“你下面的這個小皇帝,倒是真霸道,不過,他自信的源泉到底在哪裏,要知道之後很可能會面對四大部洲啊。”
“不知道。”
皓月神女搖搖頭,“只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很多不同的特質,爲百姓真的是在謀福利,但對外,他的心狠手辣,絕對超乎了你的想象力,屠宗滅族都是小事而已。”
天月神女微微蹙眉,又聽皓月神女道,“他麾下的東廠,對敵的一種處置,簡直有些太過於殘忍,算了,其中的很多刑法,即便是我見到了之後,也會情不自禁的感到恐懼。”
哦?
天月神女對林辰的好奇心,越來越濃了,這小皇帝多多少少有些不凡啊。
“但是,你難道就沒考慮過,如若是接下來他真的殺了這西方部洲的來客,其所會造成的後果嗎?”
“他難道就不知道嗎?”
“這……”
天月神女一時間有些語塞,是啊,林辰難道就不知道這其中可能會牽扯出來的後果嗎?
知道,他肯定知道!
甚至於林辰已經做好來了絕對的處置方式,不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林辰這邊,都將無可匹敵,哪怕是神來了也無用啊。
看林辰這架勢,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根本就不會賣出半點的面子,甚至於就算是西方部洲傾巢而動,但這個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
“最複雜的的,其實還是人心,哪怕是整個西方部洲也沒最開始那麼團結了,即便是對外,結果也是一樣的。”
皓月神女思襯再三之後,給出了答案,“或許,西方部洲之中,也有各種各樣的牽扯,甚至會演變成爭鬥,而且,你難道就沒發現,這每百年一次過來提取資源之輩的人,修爲越來越弱了嗎?”
“要不要去西方部洲走一趟!”
“不用,這一次跟在提取資源身後的,正是天月宗的前任宗主,我有絕對的把握,她會說實話!”
“那就行,正好,也探探那西方部洲的底。”
此時,兩位神女在密謀着未來,畢竟,這些事情可不是小事啊,真的出現了什麼變節,或許也是中州崛起的一個風向標。
而林辰,恰好就有這個實力,可以帶領中州一路前行,越來越強。
至於最後中州會走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這一點,還真沒誰能預料到。
林辰半眯着眼睛,悠悠的點了根菸,此時的他已經領着徐福和甄遙遙來到了無盡之海的海岸線上。
“其實,這海水原本的顏色,是藍的。”
林辰走在沙灘之上,如履平地。
徐福沒言語,甄遙遙想了想,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是藍色,但我沒見過,不單單是我沒見過,很多人都未曾見識過。”
林辰哈哈一笑,“你們說,那傢伙什麼時候會到。”
“不出意外,明天清晨!”
“有意思,等着就好。”
林辰笑了笑。
一夜時間,在歡快的運動之中很快流逝了過去,站在馬車不遠處的徐福頓時吁了口氣,陛下還是這麼生猛啊。
今天看那架勢,怕不是連天月宗的神女都想下手了,陛下的膽子,真的是要包天啊。
或許,他之前的擔心,真的是有些多餘了。
而且,不出意外這一次陛下不會殺了這一次的來客,甚至有可能只是將其重創之後直接遣返回去。
陛下的風格,徐福多多少少的也算是摸到了一些套路。
遣返回去,告訴西方部洲,在中州崛起了一個大秦!
這是要將所有的火力點,全部拉到了大秦的身上來啊。
但現在的大秦軍團,似乎還沒資格抗衡,就看對方重不重視了,如若是真的重視的話,傾巢而動,如若是不重視的話,或許只是匆匆的派點人過來。
一切,還是未知數啊。
次日清晨。
一搜長近百丈的大船,從無盡之海的深處駛來。
站在船頭之上的是一個禿頭男人,其身上穿着一身傲人的金色長袍,揹負着一把青色寶劍。
在這船的一側,還站着幾個女人,一個個低眉順眼的低着頭,屁都不敢放一個。
畢竟這個禿頭絕對不是什麼善茬,殺人如麻的主,人命在他的眼裏甚至於和螻蟻沒什麼兩樣,這個主,絕對的兇殘狠辣,不可言說。
甚至於不論是什麼樣的人,在他的面前,都和螻蟻一般。
也的確,這人有這個實力,他可是西方部洲某個聖地的外門之中一個專門負責採購的小長老。
哪怕是實力地位在西方部洲之中不算什麼,但是到了中州,他就是至高無上的神明。
而那一種源自於骨子裏的優越感,也讓他有一種不可思量的錯覺。
此時,隨着艦船越來越近,漸漸的要靠向了海岸線。
可這時候,一道身影趕着馬車從半空之中騰飛了過來。
“咦……”
看到這馬車竟然在天上飛,這身影頓時瞪大了眼睛,多少有些始料不及,尤其是看到馬車平緩的停在了艦船的甲板之後,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趕車的並不是天月宗的神女!
他微微皺眉,看着徐福問道,“閣下是?”
“合體巔峯嗎?”
徐福淡淡一笑,從馬車之上走了下來,非常恭敬的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看到這一幕的禿頭男人,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這般存在,只是他人的車伕?
那車子上的人該有多餓麼的強大,簡直不敢想象啊。
可是當林辰從馬車之上走下來之後,禿頭整個人都是懵的,天罡大圓滿?
一個小不點,螻蟻一樣的傢伙!
看到這裏的他,一時間有些恍惚,錯愕的張大嘴巴,卻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你就是西方部洲派來收取資源的傢伙?”
林辰好奇的看着這個禿頭,合體巔峯,半步渡劫啊。
只是,看到這廝的表現之後,林辰頓時冷笑了起來,面色清幽,“看起來也不過如此,你以爲,這一次你能收走任何東西?”
“你是什麼意思?”
禿頭臉色劇變,煞白,但面上卻是很淡定的看着林辰,並沒有多少的畏懼,甚至,還有些倨傲。
他可是西方部洲來的,還是代表西方部洲的聖地,哪裏會怕一個小小的林辰。